“有人在追杀我。”
“哦哦,追杀这个词我喜欢!他们是不是一个团伙?他们是不是有重型武器?”
“嗯。他们有很多人手,有足够的力量……”
“我知道了!你是一个邪恶犯罪团伙的背叛者。你以前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但有一天良心发现觉得不能再这样,就偷偷溜了出来……于是他们千里追击,为了杀你灭口!哈哈,是不是这样?”
“小青菜,我也想当故事里的人,但我没有参与过犯罪活动。”
“没关系!”
小青菜编下一个故事,“我的朋友小土豆,她有着多情的眼眸,和凌厉的身手,高挑的身姿。她的行踪像风一样飘逸,作为一个女侠,她白天不出门,晚上走街串巷,铲除邪恶势力,保护善良的人民,人称一枝豆。这样的奇人,这样的女子,一定有着惊心动魄的故事。她是如何得罪了江湖上最大的帮派,人才济济却作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的……”
祝资呈甘拜下风。当酒鬼的快乐体现在小青菜的脸上,她瘦瘦的身子,明显还是个小孩。“我不是小孩子啦!我二十二!”
“怎么看都只有十四六岁的样子啊!这太让我吃惊了!”祝资呈真的很吃惊,“我以为你还没长大!”
“我只是,长了张看起来没长大的娃娃脸!”
小青菜摆动着青菜叶子般柔弱的身体。她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开心与快乐。她的头有点大,脸也有点宽。祝资呈还在唏嘘,这怎么就能在脸上做个二十二岁减五的减法呢?
“小土豆!”
小青菜大喊。祝资呈“哎”地一回头。小青菜的眼睛里闪烁着清澈的白酒一样的光。“温室里太拘束了!我是偷跑出来的叛逆青菜小公主呦!”
六十二
xìng_nuè_dài就是性变态的一种。值得高兴是的同性恋在几年前被正式从这个不光彩的家族中驱逐出去了。不能从正常的,比较温和的性蕉方式中获得快感的人,往往选择用特殊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比如不能□的男人,他用烟头烫女朋友,这或许也可以性蕉的一种方式。这是粗暴的爱抚。不过,也很可怜。因为他不能正常性蕉,自尊心受到了打击。所以……
所以其实说不定他女朋友并不反感这种爱抚呢。如果你爱一个人的话不会太在意他的性能力的对吗?无论爱用什么方式表达,爱永远是爱啊,在某个层面上不动的真实。
我也是没办法□的性无能,因为我根本没那条玩艺儿。阳萎还有治好的可能性呢,我是无可救药的。我的病没药治啊!那我只有另找出路了!——绝症病人死前通常都会怎么做?要么疯癫一阵子再死,要么,快速寻找一个信仰,以期获得死亡前的宁静,死亡瞬间的神圣。我,我该怎么做?
难得的是我从来很有信仰。
我的神从未不赐予我荣耀。
白轶终于又一次违反了过早不食的政策。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是主动进食。她吃了两颗木糖醇口香糖,对自己说木糖醇比普通的糖要好,热量要低,还能除口臭。对啊,应该把木糖醇口香糖列入唯一可以吃的食物名单。白轶两眼平视前方,身体微微摇摆,叭叭地嚼着口香糖,装出一副特玩世不恭的样子来。口香糖嚼到没有甜味之后就变得很粘,她取出嚼剩的残渣放进秋纭歧的荫道里。她把口香糖往荫道内壁上按,秋纭歧扭着身子,像体验到突然心率过快那种感觉。“你除了像条毛毛虫那样扭来扭去还会干什么?”
白轶摸着她的肚子,满足地闭上眼。秋纭歧的荫道里现在塞着好几个纸团,圆柱形小橡皮,三个破掉的电话按键……其中一个纸团里有只死苍蝇,白轶用电蚊拍将其消灭后裹进纸团里,送给秋纭歧——下面那张小嘴。流出的yīn_shuǐ大概已经把纸团泡得软烂了吧——
白轶抠了抠牙齿缝。“传说荫道里会长蘑菇?那这样捂久了你的荫道里会长什么品种的蘑菇啊?”
明明没有这回事嘛。秋纭歧惊讶地看着她,“你是说真菌吗?”
“对对对,就是真菌。真菌是蘑菇的一个品种嘛。”
你能想象自己的荫道内壁上密密麻麻附满了一层层蘑菇吗?白轶靠在秋纭歧身上睡着了。白轶名字里有个白所以习惯白天睡觉……呃,不是这样的。第二天——我是说路合一觉醒来的第二天同,依稀记得梦到六院那群女孩子,和别的一个什么。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推醒rrk,问她,是不是有些人会在现实中看到一些东西,觉得跟某个梦里场景十分相似?rrk回答,是的,我就经常这样。
“我刚好是反一反,梦见了现实里发生过的事。”路合郁闷地说。rrk不禁笑她,“梦可不一大半都是这样的吗!”
“rrk,昨天晚上我听到你在说梦话。想知道你都讲了点什么吗?”雪喑说,“你说肉烧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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