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不愿意自己毁灭自己!
不愿意亲手了结自己的幸福的话,就不要吧。我为什么要为了别人改变自己。我的东西被夺去的应该讨回来。
如果曹阅愿意的话,长孙酮和贾眇和白轶就不会三缺一了,曹阅对打牌不感兴趣,她宁可对着天花板发呆。曹阅生活的基调就是无聊。最近没人可以杀了。“那你去杀莲因吧,那个家伙,不,那个下流坯,那个烂人,你把她杀了就是为民除害。对了,你真好,一个人住一个房间。”
白轶也无聊,跟曹阅一上一下躺着看天花板——白轶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上铺的木头床板。这样三减一,长孙酮和贾眇两人剩下的选择就是……打关牌。白轶将手放在脖子旁边,说,“我发现按着这儿也可以数心跳。”
“我又看不见,你按哪儿啊?”
“脖子。”
然后两人不说话了……
“奇怪,我的心跳每分钟30下。”
“那你早就死了。”
“心跳每分钟0下才是死了呢。”
曹阅按传统搭脉方式将左手三指搭在右手手腕上,静下心来感觉自己的心跳。她的心跳得很规律,感觉起来就差不多一秒一次。因为太规律,结果……数心跳起了跟数绵羊一样的效果她睡着了。白轶喊,“曹阅,你睡着啦?”
没人陪的白轶不想回房间加入长孙酮跟贾眇玩三人关牌,走出曹阅的的寝室坐在楼梯上发楞。像这样就叫无家可归吧。我哪儿都可以去但去哪儿都没什么意思……
长孙酮看到白轶推门进来,正要开口,贾眇说,“我认输了!”
“什么叫认输啊,我手上一张牌都没了你还像拿扇子一样握着一大把,你就是输了嘛。”
“挡不住你炸弹一把把地扔啊!”只出了一张牌的贾眇热泪盈眶,“你使诈了吧!怎么可能二十三张牌五副炸弹啊!”
“输了就是输了有什么好说的。让我打一下还是亲一下自己选!”
“我选打一下。”
贾眇的回答让长孙酮很郁闷。她看着白轶走进厕所然后带着一条毛巾又出去了。“咦,白轶你拿毛巾干什么?”
“搞卫生!”
……其实白轶从不喜欢搞卫生,公共卫生跟个人卫生方面都很不勤快。但今天她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想要擦楼梯扶手了。她爬到九楼,然后沿楼梯一步一步往下走,顺势将楼梯扶手上的灰尘抹掉。下楼比上楼要轻松多了,白轶甚至觉得自己走得很优雅,像什么贵妇人从别墅里铺了地毯洒了花瓣的楼梯上走下来一样。
“亲爱的,您回来了。”
是不是这种台词啊?白轶想着想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走到三楼时,去公共厕所里洗了洗抹布。好多灰尘啊,这块毛巾彻底毁了。她将洗过的毛巾折了三折,按在扶手上,迈着那种似乎有点重,有点恍惚的步子向二楼走去。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梯拐角处,白轶没想到会看到秋纭歧。她听到有人喊她,一回头,就发现秋纭歧在她刚刚走下来的地方站着。
“我没看到你啊。”白轶疑惑地说。“你怎么在这儿?”
秋纭歧只是对她笑了笑。
“白轶,要去虐婴吗?”
没有失踪,胜似失踪。秋纭歧足不出户,白轶见不到她,别人也见不到她,因为她有意无意启动了超立体锥方球中的一个平面世界。有意是躲避白轶,无意是躲避一切。我不是喜欢逃的人,因为我一直坚持着我深爱的东西:但秋纭歧在静静地思考着,或许柯子说得对,要丢掉喜欢的东西才能保持自我因为强烈的个人色彩中恰恰有着无限宽广的缝隙……不能叫缝隙了,那也是超立体锥方球。
可是当时不舍得啊。何况现在也不相信。
相信,不相信。
相信,不相信……
相信,不相信……
谁也别来吵我了。白轶,别过来……然后就真的没人来了!
秋纭歧坐在桌边吃面条,呲溜呲溜地吃得欢。汤面是食堂打包回来的,通过她的通道去,再通过那条寂寞的通道回来,所以,心存侥幸觉得会看到人影是不可能的……这一刻属于她的平面世界嘛。
我要摆脱平面世界。
尽管这样想了可是还沉溺在那儿。秋纭歧吃完面条把一次性碗往垃圾筒里一扔。她把垃圾从窗口倒了下去。
“我把wier奉献给六院,六院就不会影响到我了。这就像献祭一样,献祭你懂吗?”
“不会吧,那是很老很老的……”
祭台就是为了献祭的牺牲而准备的平台,通常台子高出地面,因为牺牲是为更高的存在,一般称为“神”的东西准备的。有牺牲才有获得,原始人都懂得这个道理,但后来,渐渐地所有人都开始啬于牺牲了。
那样的话,得到的也就越来越少了,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白轶没事儿干跟长孙酮贾眇玩牌
跟情侣档玩易勾起白轶的伤心事
白轶一直不想放弃那段爱情,虽然很肮脏
在她朝思暮想的时候
秋纭歧出现了
却说了很可怕的话
……世界上任何一种感情都没有规定要一起走向毁灭之路才算真诚
但是,有没有规定不重要了
163 世界上我最讨厌的动物,那样看着你的小狗
秋纭歧一手抓着垃圾筒的吊环,一手托着筒身,将什么可回收垃圾不可回收垃圾一股脑儿地都倾到楼下去了。她看到楼下很多人,很多女生,垃圾在空中就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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