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躲了这么多年终于现身了。”颜宜语冷哼一声,“南诏……我听说皮逻阁有个养子,南诏大半的势力都掌握在他手里。”
“是的,此人叫阁逻凤,算是南诏王的长子(注二)。此人颇有野心,这些年一直在培养自己的势力。”
“盯着萧沙,查清他和南诏的关系,不要打草惊蛇。”颜宜语点头,又问道:“红衣教可有什么消息?”
黑衣人摇头,“不曾有什么特别的,阿萨辛自上次离开长安后就没有再出现。”
“刚刚我在街上看到他。”
“属下失职。”黑衣人赶紧跪下,为自己的情报不够及时而请罪。
“起来吧,今日举城同庆,想来他是带着男宠来凑热闹的。”颜宜语并不怪罪,只是语气中透着一丝疲惫。
“主人,事已至此,您……”黑衣人试探着问。
“我明白,此事已成定局,不必再说了。”颜宜语打断他,“这些日子你辛苦了,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颜宜语走出茗客居,又是一夜华灯正浓。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一)《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五》:秋,七月,壬午,册韦昭训女为寿王妃。八月,壬寅,册杨太真为贵妃。
(二)皮逻阁为南诏第四代王,生有四子,阁罗凤为其长子,但据传只是养子,并非亲生。
发了好久才发上来,晋江能不抽么……
☆、第二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恢复更新【11月26日留】
嘤嘤嘤,手撸断了爪子不能动了……所以要休息一段时间不能码字了╭(╯e╰)╮【你够了……(其实是做了个小手术,因为手动的话会牵扯到伤口所以右手基本不能动……)】
【注释】
(一)兴庆宫:唐玄宗处理政务和起居的地方,原来是隆庆坊。南熏殿是皇帝休息的地方,南熏殿南面正对瀛洲门,出了瀛洲门向东就是沉香亭。兴庆宫和大明宫之间有夹道相通。
(二)太液池:在大明宫,池中有蓬莱山。
天宝四年八月,帝册杨太真为贵妃。九月,天都镇急发疫病。病者初时面色潮红,浑身乏力,三两日内浑身见斑,斑由红渐黑,数十日后呼吸衰竭而亡,称之为燃血之症。燃血之症,偶记于古书,一人得此症,染及全家。宫中太医遍寻群书,未有可解之法。数月间,疫病染及长安,致死者数万。一时间朝野震动,人心惶惶,皆言帝罔顾人伦,招致天怒,祸及百姓。然天道浩然,岂因一人之过罪及无辜?……余几经查访,惊觉此中缘由,实非天灾也。——《续武林沉浮录天宝卷》
荻花宫。
清晨,初冬的阳光透过暖帐漏进床榻,带着些许朦胧和微凉的温度。阿萨辛伸手替牡丹往上拉了拉被子,遮住□□在外的肩膀。牡丹迷迷糊糊地寻着身边的热源靠了过去,躲进阿萨辛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了。阿萨辛自幼练武,习惯了早起,牡丹却是有些懒床的,尤其是到了冬天。只是阿萨辛若是起来了,牡丹也不愿意一个人睡,所以是只要没有晨议的日子,阿萨辛都陪他躺着。
又躺了大约两刻钟,“大人早安。”牡丹揉着眼睛醒了,伸出手摸索衣服。阿萨辛在他唇上轻啄一下,“怎么不再睡会,时辰还早。”
牡丹摇头,“嗯……沙主教今日该从洛道回来了,若这次计划成功,洛道的事应该就能解决了。”
牡丹神色还有些困顿,阿萨辛拿过衣服替他穿上,“有丹儿在,本座很放心,只是辛苦你了。”
自从多年前牡丹解决了摩耶莎之后,阿萨辛就将越来越多的事务交给牡丹处理,牡丹俨然已经成了副教主一样的存在。教中之人有许多对他的身份暗中不齿,但却没有人赶违背他的命令,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厉害。
牡丹横他一眼,“大人既觉得丹儿辛苦,以后就不要那般折腾丹儿了,后来我都求饶了,大人还一直欺负我。”牡丹幽怨地控诉着,阿萨辛忍不住笑道:“分明是你先诱惑本座的,本座可不是柳下惠。”
牡丹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了。阿萨辛见他双颊微红,眼角还带着睡意,舍不得再逗他,“是本座不好,一会本座陪你一起去见沙利亚。”
“属下参见教主,参见牡丹大人。”果不其然,二人正在用早膳,沙利亚已回来求见了。
“起来吧,事情办得如何了?”牡丹见阿萨辛喝着小米粥,并不说话,便做主问道。
沙利亚回禀道:“属下按照大人的吩咐散播津江村染上瘟疫的流言,其他村子的人听后都十分惶恐,属下只是稍加鼓动他们便动手烧了村子。属下命人事先将尸体藏在村中,也都一并烧了。”
牡丹吃了口核桃酥,提着帕子擦了擦嘴角,继续问道:“不曾有人怀疑吗?”
沙利亚略想了想,“应当不曾。长安疫病流行,那些人只以为津江村也是如此。山野村民,谈瘟疫色变,根本不疑有他。况且留在洛道的教众照您的吩咐,乔装成津江村村民,这几个月来一直都相安无事。如今一把火都烧了,就算有人事后起疑,也无从查证了。”
“呵呵。”牡丹掩嘴笑了笑,“做得很好,不过洛道的姐妹还是再留守一阵子,若是真有人怀疑了,也一并处置了吧。”转头又向阿萨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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