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急促的呼吸,在这寂静的室内,清晰可闻。
花冰雪从未感觉自己的心跳的这么快过,可不知为何,此刻,她的心随着剧烈的跳动,还有丝丝缕缕的疼痛。
她是修真者,暂时可不受生老病死的折磨,她怎么会感觉到疼痛呢?
几转之间,她已经凌驾于雪飞琼之上。
让的双手将雪飞琼的手腕固定在她脸颊两侧,她低下头去,灵巧的舌在她的唇上轻轻游移,勾勒着对方的唇形。
唇齿的交融似乎不够,她顺着对方雪白的脖颈滑动,她忽的一咬。
“啊…”破碎的难听的声音化为呻.吟,也仿若天籁。
雪飞琼略带惊惶的看着花冰雪,努力的舒展自己的身体去迎上对方。
慢慢的,她的亵裤被褪到了地上,当微凉的手指徘徊在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她感觉到一种陌生的浪潮,席卷了她的神经。
下意识的,她夹紧了双腿。
不…
然而,她没有喊出声。
这是她‘期盼’的啊!她该开心,该雀跃,该兴高采烈才对!
双手紧紧的拽住身下的锦被,她看着花冰雪,她生平最憎恨的仇人,最终还是轻轻的分开了自己的身体。
没有你,也不会有我的诞生。
花冰雪,你知道背负了别人的过往活着,生活的一点一滴都有着别人的影子,那是多么的痛苦吗?
你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冰雪…”她要千倍百倍的在她身上拿回她要的,总有一天,一定会的…
到那时候,她就只是自己,只是雪飞琼了。
然而,花冰雪却退却了,她直接抽走了自己的手。
将那丝不属于自己的黏滑擦掉,她广袖轻展,瞬间将外衣披在了雪飞琼的身上:“飞琼,我们逾越了,还未到洞房之时。”
情.欲消失的瞬间,那丝疼痛也跟着消失了。
是不是她中了什么蛊毒呢?若说雪飞琼给她下蛊,其实也有可能,不然的话,她怎么会与她情不自禁的…
她用外衣将雪飞琼裹住,并瞬间给她下了一个昏睡咒。
睡吧,睡吧,安心的睡吧,梦境也好,现实也好,都统统忘却吧。
她没有离开瑶伊宫,而是抚着自己的心口怔怔出神。
这种疼痛究竟是因为什么?会与飞琼有关吗?
她竟那样冲动,差一点,差一点就…
第二日一早,雪飞琼是在花冰雪的怀中苏醒的,她依然裹着花冰雪的那件外衣,衣服里面,未着寸缕。
昨夜的一幕幕,瞬间涌入脑中。
羞愤交加,她紧咬着下唇,最终恢复如常。
她留宿在这,她主动的碰了她,这说明,她已经逐渐的接受了她的存在。
洞房之日?要几个月后,没关系,她还等得起。
“女皇陛下,该起了。”过了许久,门外传来宫人的叫起声。
花冰雪睁眼,恰好与一旁眸色平静的雪飞琼对视。
她轻轻的捧起对方的脸颊,唇边勾勒出一抹勾魂摄魄的笑容:“飞琼,与朕一起出去吧。”
瑶伊宫,她的留宿,势必会翻起轩然大波。
此刻,她竟然要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世人,她们在一起了。
起身的瞬间,一错眼,雪飞琼注意到,榻上那一抹红莲。
她肯为她做到这个份上,已经说明了一些事情,她实在不必要庸人自扰。
“女皇陛下,皇后殿下万福金安。”帝后相谐,此刻,宫人们将皇后之名也叫出口的如此顺理成章。
雪飞琼听了通体舒畅,然而她看向花冰雪的眼里,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为皇后和朕梳妆吧。”传达天下的诏书与她现在的亲口承认,是不一样的。
此时此刻,在所有人眼里,她是她的。
“启禀女皇陛下,寒枫的使者寒王携稀世珍宝前来觐见。”寒王?上官逸寒?
哼,现在这是花影的地界了,这上官逸寒若是再做什么放肆的事,可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卯时初,让他在冰凝殿大殿等候吧。”花冰雪的目光在宫人们展示的各色霓裳上来回游移,最终,她选择了一套淡紫色的纱裙。
除了白色紫色蓝色,旁的颜色不适合她。
“陛下,这件衣服太贵重了。”雪飞琼开口道。
紫色,是冰月大陆上,除了白色之外,最神圣的颜色。
这件衣服,是集齐了百种紫色的落花颜料调制而成,馥郁的馨香,神秘淡漠的颜色,一眼望去,仿若置身于宇宙银河。
花冰雪一愣,随即自然而然的将那件衣服递给雪飞琼:“朕的皇后,值得用天下间最好的东西,区区一件衣服算什么?来人,为皇后换上。”
选取了一件似雪的白衣,裹胸处绣着细细碎碎的如同花瓣般的装饰,一滴透明的仿佛泪珠般的白水晶搭在胸前。
纤尘不染的白,配上玲珑的曲线,明明没有露出什么沟壑,可是雪飞琼看着只觉得刺目。
穿的这么漂亮去上朝?
但愿,那上官逸寒能够记得国仇家恨才好啊。
一紫一白,星月同辉。
不同款式的衣服,不同的颜色,远远的,两人的裙裾交叠同行,说不出的美丽。
皇宫,有女主人咯,以后,也会有小主人的吧!
真不知道女皇陛下当了母亲,会是何模样?
凝冰殿,对于风云哲的消失,花冰雪并未表示出任何的诧异,她也没有在雪飞琼的面前提起过有关于他的任何话。
他要找的是青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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