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风情……”
……
一回到家,熙君就把那一堆烧烤扔给蔺越,自己开始动手打扫房间。
“起开起开,我擦地了。”
“你干嘛啊,发神经,这么晚打扫卫生。”
熙君不说话,继续拿着抹布疯狂地擦地,直到各处擦的一尘不染,觉得没有泄完气,又到隔壁厨房收拾起来。
乒乒乓乓,砰砰锵锵,蔺越被他吵的烦了,掀开中间的门帘,一看那蹲在地上洗碗筷的人,不禁翻了一个白眼。
“你在干什么?”
“洗碗啊!”
“有你这样洗碗的吗?王婶明明已经洗的干干净净了。”
“再洗一次。”
“你还说我是疯子,你自己才是,简直就是毛病。”
熙君朝他甩过去一块抹布,继续他的洗碗工作。
蔺越无奈,回去一面吃烧烤一面看他的黄书去,反正就当那乒乒乓乓的声音是配乐。
待他吃完烧烤看完半本书,他伸了一个个懒腰,看了一下躺在被窝里睡熟了的君儿,拍拍他的肩膀,决定去看看他的老爹正在做什么。
再一次掀开帘子,他差点被那闪闪发亮的锅灶以及石板地面亮瞎了眼,眼前的场景看上去简直就像摄影棚里的假场景,干净到非常虚假的程度。
人呢?
他找了一遍,这次连鞋子也不用拿了,直接赤脚踩上去,抬起脚,脚底板居然一点灰尘的踪影都没有。
灶台后面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他走过去,才知道那傻子居然在理稻草,一根一根理得整整齐齐,他估计自己从稻草根部看过去,就能数出稻草的总数。
蔺越忍不住拖出神志不清的人,将他拽回了客厅里。
“你干嘛呀你,受什么刺激了,儿子在边上呢,你都不管了。”
“我还没理完,你干嘛把我拉过来。”
“嘿,你还没完没了了。”
蔺越抱起君儿,走到他跟前:“刘熙君,抬起你的头,看看你的儿子,一点事情就把你打击成那副德性,你还是男人么你。”
熙君抬起头,看着蔺越怀里的孩子,终于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是不是遇到他了。”
“嗯!”
“听到不该听的话了?”
“嗯!”
“他跟别人表白了。”
“嗯!”
“果然如此。”蔺越将孩子放到被褥里,搂他进怀里,“傻瓜,人家不要你,是人家的损失,你看我,我多想要你啊,可惜你把我这个大帅哥放在一边不要。”
熙君点点头,又摇摇头,抬起头,一双眼睛都哭红了。
“别用这种表情诱惑我。”蔺越低下头,忍不住亲了他一下眼睛,“你的眼睛真的好漂亮。”
“滚!”熙君推开蔺越,躲到儿子身边去了。
“真是让人伤心啊,我刚把你从苦海中解救出来,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恩人。”
“居心叵测,你才不是我恩人。”
“你说什么?”蔺越冲过去挠他的痒痒,熙君最怕痒,哈哈地笑了半天,笑地肚子都疼了,嘴里连连讨饶。
屋顶上,有一个男人坐在上面,望着天上的月亮,躺下身,不知是否该把熙君的现状告诉少爷。
是少爷派他来探查熙君的现状,可是看到熙君现在的样子,他又不想把情况报告给他。
因为——现在的熙君,看起来,比以前快乐多了。
如果没有自己,熙君可能永远也不会遇到少爷,他可能现在还是文学精舍的先生,娶妻生子,过着安安定定的生活。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就跟少爷报告说熙君现在过的很好,不要别人再去打扰,这样就好……
第二天,熙君红肿着一双眼睛到了皇宫,被大猩猩和少保嘲笑了好一阵子。
在蔺越的陪伴下,他的心情恢复的极好,他终于想通了,过去的就让他顺其自然地过去,如今,只要和两个儿子过好下半生,他就已经心满意足。
太子早已经过了还要在书房里读书的年纪,因此他们这些少傅少师,无事就跟在太子身边,偶尔的给太子一些督导,但因为太子刚愎自用的个性,他们即使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也鲜少会去指出来,唯有熙君,还会委婉地提点几句。
刚开始,太子本来很不喜欢这个看起来有些迂腐的少师,几次都想暗示皇上换掉他,不过,经历过这次狩猎事件之后,太子对他的态度便好了起来,他提出的一些意见也能慢慢听进去了。
“大猩猩,今天皇宫里怎么那么热闹?而且还搬来好多东西。”
“你不知道吗?皇上命令二王爷、三王爷、四王爷搬进宫中,说是要他们兄友弟恭,搞好关系。”
“这距离是近了,我看心恐怕会更远了。”少保参合一句,他们三人没什么利益冲突,平时又经常在一起,只要四下无人,说话便开始没遮没拦的,不过,少保这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熙君实在喜欢不起来。
“此话怎讲?”
“以前不在一起,想彼此相害还有些距离,如今,这寻绊子勾心斗角的事情就多了,只苦了我们几个,弄不好就得丢官丢命,唉,苦命诶……”
熙君但笑不言,心中却苦不堪言,他平素最憎恨耍心计耍阴谋,如今入了官场,却又身不由己。
这时,河里忽然飘来一张红叶,这四周并无枫林,因此这一片红叶在水中看去便分外惹眼,少保一个轻功掠过水面,捡起了水中红叶。
“唷,这红叶上写了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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