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跟你解释。滠”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到周围的环境变了,原来在转瞬间,阎王已经移形换位到树梢上。他的周身散发出暖融融的光,即使他没有穿衣服,也没有感觉到天气的寒冷,阎王也只披了一件外衣,将衣服一甩,铺在宽大的树中平台,然后将他整个人压在衣服上。
俯身便是一个吻,因为许久没有在一起,两个人都有些情不自禁。
黄毛以为自己要窒息了,阎王却在这个时候放开了他峻。
他轻喘着,看着眼前的脸,身子隐隐地在发着热度。阎王的手落在他胸前的两颗茱萸上面,用指尖轻轻地捻弄挑拨着,他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之声。
阎王一手拄着头,嘴角浮起一个浅笑,低头看着他闭眼呻吟的模样。
手指从胸口慢慢往下移,落在下身间,熟稔地转动抚摸起来。
他已经熟悉黄毛身上所有的敏感点,所以随便一撩拨,就已经把他挑弄的无法自持。
俯下身,将他的身体整个的覆盖住,恶质地不让他宣泄,用流露出的一点点男性液体润滑后庭,找准位置挺身而入,那炙热的紧致甬道几乎让阎王难以自持,即使他现在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冷心冷情,当那熟悉的感觉回来的时候,眸子里就已经多了几分比平时更加温柔的气质。
月色华浓,枝叶震颤,离兵营不过一段距离的大樟树上,两个人在枝叶之间辗转缠绵,黄毛虽然顾忌有人过来,但意识还没清醒上一段时间,整个人的神志就已经飞升到无穷无尽的yù_wàng之中。
阎王让他跪趴在树杆上,从身后继续狠狠地捣入后庭,宽大的手掌握住他的臀部。
黄毛跪在前方,双手握住树杆,身体随着阎王的律动有规律的前后颤动着,粗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分外清晰。
当最后两个人齐齐放出yù_wàng,黄毛瘫软在阎王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阎王抱着他洗了身子,用袍子将他们两个人紧紧地裹住,抱着他回军营。
“闫教主。”玉衡冲到他面前,一脸焦急,“见过子恒吗?他不见了,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他看到阎王手里抱着的人,那人只露出了长长的头发,整个脸都埋在大氅内,“难道他……”玉衡吞了吞唾沫,生怕一个不济,就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回去准备金创药。”
“哦。”玉衡不敢多问,回转身就跑回帐篷。
待闫教主抱着子恒进帐篷,玉衡就被赶了出来,他在外面站了半个多时辰,才等到闫教主从里面出来。
“子恒他怎么了?”
“受了一点伤,没什么事。”闫子钦扔下这句话,立刻面无表情地离开了,直到他走远了,玉衡才敢掀开帐篷的布帘走进去。
子恒睡的很沉稳,脸上的表情也很安宁,玉衡松了一口气。他这几天忽然被人调走,今天晚上才找了机会回来,没想到一回来子恒就不见了,从别人那里打听到子恒被卸任了将军一职,以为他会出事,所以才心急火燎地找出去。
阎王回到自己的帐篷,一走进去,就见聂锦冉已经坐在里面了。
“怎么,去安慰你的老情人了?”
“你怎么在这里?”
“过河拆桥呀,得到心上人了,就把你的大恩人给忘记了。”
“哼,多谢。”
“我可没听出多少诚意。”
“以身相许,可好?”
聂锦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问道:“当真?”
“当然是假的。”他盘腿坐到聂锦冉对面,顺手拿过他斟的茶水。
“和好了吧?”
“算是,不知道明天他醒来会不会不认账。”
“哦,怎么说?”
“他现在会接受我,是在最绝望的时候,明天等他醒来,理清楚思绪以后,恐怕就会变卦。”
“将最心爱的人先踩入谷底,然后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你的手段,还真够阴险。”聂锦冉喝了一口茶,见对面的人没有回答,继续自顾自地说,“被你这样的人爱上,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阎王盯着杯子里的茶叶,茶叶浸泡之后渐渐往水下沉,让他想起黄毛捂着脸哭泣,跳入湖里往下沉的画面。
他没有再喝茶水,转过头,望着帐篷外的月光。
第二天,黄毛睁开眼睛,脑海里忽然浮过昨夜的缠绵,不禁让他羞红了脸。
玉衡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红着脸的模样,咳嗽一声走到他跟前。
“你的衣服扔在河边,被野兽咬破了,其他衣服都已经洗了,这是我的,将就穿一下。”
“嗯!”
黄毛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
他慌忙将衣服披上,抬起头,偷偷地观察玉衡的脸色,见他没什么反应,才继续手上穿衣的动作。
“今天早上闫教主来看过你。”
“哦!”他应了一声,有些尴尬地说,“他没说什么吧。”
“就是问你有没有睡好。”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你睡的很好,梦里都叫着他的名字。”
“你……”黄毛嗔怒地看着他,却又说不出半句嗔怪的话,于是表情僵着,分外好笑,惹得玉衡忍不住笑出来,“笑什么?”
“没什么,等你起床吃饭呢。”
他站起身,抬了抬手臂,感到身上的伤口已经不疼了,呼出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玉衡,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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