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看望过导师之后,两人最后一次在校园里闲逛,吴衫感慨地说:“没想到白老师还哭了。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巫轩说:“好不容易混个硕导还连着两届学生空缺,换我我也哭。不过你还好啦,至少给她鼓捣出两篇论文,我和冰清进她课题组的时候没想着毕业,她要是知道实情估计劈了我俩的心都能有。”
吴衫笑了:“你就是个害人精。”
巫轩说:“关我什么事?要不是你当时非要喂我吃东西,那我能看上你吗?看见没,那儿,就那个绿篱边上,那是你第一次喂我吃东西的地方。还有那边,那个湖,你就是从那儿把我绑架到你们课题组的,还说我是你们师弟。所以说,不是我要进你课题组,完全是你让我进你课题组。”
吴衫笑着抱紧还在说话的巫轩:“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不过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做。”
(完)
☆、番外1 邢存是怎样从“被”变成“把”的(上)
元旦晚会上,巫轩问邢存“是不是已经被(上了)……”
邢存回答的是“不是被(他上了),而是把(他上了)”。
这句话巫轩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而吴衫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没搞懂他们在讲什么哑谜。几天后在实验室搅拌反应物的时候,吴衫想起这个事就问巫轩:“当时你们到底在谈什么,为什么邢存笑得一脸淫g,你笑得如释重负,程志杰咳得要撒手人寰?”
“这个……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前传,能说出梗概,能猜到结局。”
“说说看,知道多少交待多少。”
这个时候施诗和冰清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你们说什么呢?我们也要听!”
巫轩早就听到两个女生走近的声音,不过没想到她们俩这么八卦。他想了一下,觉得告诉施诗和冰清也没什么不可以,反正邢存和程志杰的事肯定不会瞒本课题的兄弟姐妹,再说施诗早就发现他俩的奸情了,冰清嘴上不说而已,但是巫轩知道冰清心里对很多事情明镜似的清楚,巫轩就把他知道和猜到的部分说了:“程志杰学长不是总撮合我和冰清吗?我烦了,就告诉他我不会对他构成威胁,我愿意帮他上邢存师兄。”
“你笨啊!”施诗用一种很铁不成钢的口气对巫轩说:“那两个人明显邢存得是1,程志杰那小样一看就是0!我猜你肯定失败了。”
巫轩和吴衫同时感到脑后一滴大汗珠悬着。
“师姐英明!现在看来我确实没成功,但也不算失败。我的目标是程志杰学长不要来烦我,这个目标总归是达到了。”
吴衫听着着急:“快说正事!”
“哦。然后咱们元旦演出前一天,正好我们都没事,我就暗计划约邢存师兄去打羽毛球。我球技还行,而且拼了小命把邢存师兄从场地这头溜到那头,让他不断捡球或者救险球,连着打了两个小时。当时我以为他已经被我高超的球技和惊人的耐力虐得任人宰割了,就通知程志杰学长可以去验货了。”
吴衫心里这个矛盾,既为巫轩师弟能流利地说汉语高兴,又为他这会好好说话了就不说好话郁闷。
冰清问:“怎么个验货法?”
“我们原定的计划是他主动去找邢存学长,假装发现他很累很惊讶很同情,然后假装给他按摩放松,然后趁机上。”巫轩把电磁搅拌器调慢,继续说:“不过从第二天他俩到后台给我们送饭时的情形推断,邢存学长得病的老虎比猫强,程志杰学长是软泥扶不上墙,最后邢存不是被程志杰上了,而是把程志杰上了。”
听到这里,施诗和吴衫同时表示有机会系统而详细地了解一下由“被”变“把”的始末。
于是不久后的某天午餐,只有吴衫、巫轩、施诗、冰清和邢存五个人的时候,吴衫问:“邢师兄,说说你和程学长的事呗?”大家一听也精神起来,直了直腰表示自己对这个传说中的值得八卦的事情的重视。
邢存慢吞吞的咽下一口饭,抬头看看几个小报记者般的同门:“我和他,没事啊。”
“怎么可能没事?没事那天程学长能咳嗽成那样?而且前一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嗓子突然就哑了,也不像感冒,你俩到底干嘛了?”吴衫充分发挥小报记者的职业精神。
邢存看了看巫轩,巫轩的表情一副“你不说我也猜得到”的胸有成竹的表情。邢存沉默,犹豫着能不能告诉几个人。
吴衫看见邢存难产的样子,对巫轩说:“算了师弟,我看师兄他一定有难言之隐,我们还是不要问了,谁没点自己的隐私啊,谁没点难以启齿的事啊。”有些事你越不让别人说,别人反而越想说,这种办法打听八卦的效果往往比直接问好。
吴衫这样一说,邢存突然抬起头来说:“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邢存以为巫轩已经告诉吴衫他和程志杰的事,听吴衫的意思什么“难以启齿”,恐怕还把自己当成下面那个,所以决定告诉他们,他是上面那个。
其实吴衫并没往那方面想,他充其量只是以为程志杰和邢存终于挑明了关系。
“你想听什么?”邢存他已经听程志杰说了巫轩对吴衫有意思,巫轩绝不会对他们的同性之恋有什么鄙夷。至于吴衫,他一向是个很宽容的人,又是朝夕相处关系很铁的师弟,他相信吴衫也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对他和程志杰的态度有什么不同,于是决定邢存决定接受小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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