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听你的,美丽的姑娘,再给我来一份馅饼和扎库斯基,送到那边。”年轻男人显然很清楚自己的魅力,轻松自然地接受了姑娘的殷勤招待,端起酒杯走向角落里的一个空桌。
没等多久,饼、菜很快就被端上来,简单几句应付完稍显热情的姑娘,男人就开始享受久违的食物,那个姑娘推荐的不错,松软美味的肉饼一下安抚了他的辘辘饥肠。
再一口干掉浓烈的伏特加,眯着眼享受着胸口中燃烧的火辣酒气,他满足地喟叹了声,放松地倚在椅背上。
有多久没坐在酒吧里自由自在地喝一杯了,嗯,五十年?还是六十年?对了,好像上世纪七五年曾在纽约去过一次酒吧,那就是三十年啦!
如果旁人能听见年轻男人的想法,肯定以为他是个神经病,还三十年、六十年,年轻人你才多大!
但对林延来说,时间就是过了这么久,这么荒谬地没有在他身上刻下岁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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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以为自己没命的林延,再次从黑暗中苏醒时,还没完全恢复意识、清醒过来,就被旁边散发着暴躁气息的思维体惊了一跳,即使对方还处于沉睡状态,也不掩那股病态的暴虐狂燥,被这股带有强烈攻击意识刺的浑身难受的林延,稍一探查对方,惊讶地发现竟然是老相识,那个被他攻击的最后一个新冬兵的意识体。
小心地收回稀薄的精神力,林延静静地躲到一角,心思急转,看来自己幸运地逃过了死神召唤,在最后一击后,自己的精神思维不知怎么搞的,竟然留在了新冬兵的脑袋里,还没被对方的意识体排斥压碎。
事实上,当时新冬兵不是没排斥,而是根本就没发现自己的底盘上溜进一个陌生者,被林延搅得一团糟的精神意识早已疯狂欲爆,哪还有这种自我保护意识。
搞清了处境,林延果断出手决定灭掉对方,不管怎样不能留着这么一个不定/时/炸/弹在身边,对方可不是沉默无害的冬兵思维体。
原想趁着对方沉睡一举击杀,却没想到低估了新冬兵的暴躁疯狂,对方就像急红眼的疯狂公牛一样,林延稍一刺激,就猛然惊醒席卷反击,不管不顾地疯狂扫荡攻击周围一切东西,强烈的自毁式攻击把林延弄得狼狈不堪。
幸而新冬兵没有明确的攻击目标,林延控制着稀少可怜的精神力小心游走避其锋芒,终于趁他疯狂爆发、后劲不足时,寻机将其彻底绞杀灭掉。
然而,独占大脑的林延郁闷地发现,没法控制身体,准确来说是身体启动不了,如果是以前冬兵的身体是铺满高速公路、交通便利的现代化都市,那么这个身体就是六十年代只有羊肠小路、交通基本靠走的落后山村,林延发出的控制信号根本无法被身体大脑连接。
再联想新冬兵思维沉睡的状态和基地那些人的一贯功利作风,林延突然有个不妙的猜测:新冬兵不会是被冷冻了吧!?
林延顿时焦急起来,不行不行,必须控体出去,否则他的思维意识会被冷冻的基本停止活动的大脑影响,也会减慢活动频率沉睡过去,谁知道下次自己还有没有运气清醒过来。
知道越拖情况越糟糕,林延马上调集全部精神力,一遍遍狠力刺激大脑,一下、没反应,再一下、还是没反应,十次、二十次地重复,反复在一个死循环中,精神力越来越少,林延感觉自己就像在试图启动一台烧断线路的电脑,在不死心地做着无用功。
疲劳麻木的林延甚至有些悲催怀疑,怎么自己总是一次次陷入这种危机重重、山穷水尽的困境,仿佛被霉运缠身般,次次被逼的像个疯狂的赌徒,压上全部身家赌天赌地赌运气,这可不是他喜欢的风格。
赌博总是有输有赢的,林延觉得这次可能赢得可能性微乎其微,不过,天生带着股韧劲的林延恨恨地想:除非我动不了,否则绝不放弃。
麻木地持续发出控体信号的林延,几乎都快被沉睡的身体拉进沉眠,突然被一阵寒意冻醒,愣了下后明白过来的林延,被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
竟然成功了,终于出来啦!
艰难地活动了下僵硬的手指,林延反复握拳,感受着全身细胞迅速恢复活性与力量,新冬兵不愧是差点代替冬兵的超级战士,卓越的身体机能让他欣喜不已。
“哐哐”抓起身下的金属椅子全力猛击,几下就砸破冷冻柜的玻璃。
本来还全身戒备,满心准备迎接基地q林弹雨的林延,刚出柜子,就被眼前的萧条死寂给惊了一下。
人呢!都哪去了?难道九头蛇被灭了?
林延随即就推翻了这个不靠谱的猜测,如果九头蛇被人给灭了,新冬兵也不会幸免,哪还能安稳地冻在这儿。
仔细搜查了一圈,基地里已经是人去楼空,只留下大型笨重的设备、不重要的资料和被遗留的五个新冬兵,看着那些摆放整齐的资料和被岁月侵蚀的锈迹斑斑的机器,林延推测九头蛇是有计划有准备地转移走了,估计是因为什么原因,主动抛弃了这个基地。
转了一圈回来,看着巨大空旷的大厅里孤零零竖立摆放的四个冬兵,林延迟疑了下,还是抬手开了q,送他们彻底沉眠,以防九头蛇回来重启这些超级武器。
转身准备离开的林延,突然顿住脚步,猛地返身回头,疑惑地盯向不远处那块反光金属上的倒影,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废弃多年依旧亮闪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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