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芝的亢奋才抵住入口,饱经摧残的後庭便柔顺地开启迎合。一吞入前端秦野便落下腰肢,长驱直入的火热夺走了他的声音。
「......欢......」
在扶摇直上的情欲中喘息的唇办,呢喃著无声的「喜欢」。原本掌控主权的身躯冷不防被下方穿刺得向後弓起,喉咙颤声发出哀切的悲鸣。
「啊......不要、好可怕......!」
这两者都是他的真心话。喜欢得让他感到害怕。这或许是秦野感情的最佳注解。
然而,当男人问他为什么害怕的时候,他却找不到答案。
现在的他,还没有勇气坦然面对那个暧昧而不明原因的情感。
「......又逃掉了。」
漫长的交欢後,秦野任由热水喷洒在微感辛辣的肌肤上茫然低喃著。在那之後,他反过来柯用真芝以xìng_ài沦陷他的意图,靠身体搪塞了真芝。
并不是他想吊胃口,不知为何他就是不能答应同居的事。
--真的不行吗......?
每次敷衍过後,他总是对大失所望的真芝愧疚不已,尽管如此他还是点不了头。
自从不幸的意外夺走妻儿,转眼间也快过了六年。遭受沈痛丧失戚打击的他,一直过著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是真芝给了他销魂蚀骨的快乐,以及附加在背後的深挚情感。
对缺乏亲情的秦野而言,人类的感情就如同转眼逝去的手中沙一般,留也留不住。所以,他才害怕去握住真芝递来的掌心,这样的自己实在有过怯懦。
他拚命用肌肤相亲来填补这份恐惧,扭腰迎合忘情地在对方背上留下抓痕,有时甚至渴望对方用残虐的手段来侵犯自己。
他讨厌自己藉逃避来试探对方是否会追上来的恶劣心态,也因此当自己狂乱吟泣的时候,他反而有种得到报应的心安。
「秦野?」
「思」
被热水冲激的秦野恍惚地回忆两人激情的片段,浴室门外响起的当事人声音把他惊醒。
「你洗了很久,我担心你会不会晕倒了......你没事吧?」
真芝担忧地问。正准备回答没事的时候,秦野突然狡黠一笑改口说:「......要不要进来一块洗?」
原本只是随口说说,却换来一段短暂的沉默。秦野不禁自责不该说话太轻浮,但门外却传来略带沙哑的嗓音。
「......你是当真的吗?」
「你说有可能是当真的吗!」
察觉门外的男人似乎有些腼腆,秦野也跟着害臊起来。
(不要闹了吧......)
都什么年纪了,又不是在玩新婚夫妇的扮家家酒。面红耳赤的秦野想着想着,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我、我差不多要出去了。」
「不行,是你自己提议的。」
全裸的男人天经地义地踏进浴室,秦野急得手足无措,想逃却又无处可躲,终究还是被修长的双臂抱入怀中。
「为什么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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