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不能将你吕丞相千刀万剐已泄心头只恨,但是小惩小罚的我还是做的到。最重要的是能刮下你一层傲慢,我就觉得解气!
果不其然,吕丞相本就青著的脸色更是黑了一层。他嘴唇动了动,想必是牙关都咬的发痛了:“谢主隆恩……”
心情大好,我在心中夸赞自己这一局赢的漂亮。
“五日之後开仓赈灾,押送粮草之人朕明日早朝再定。”心情愉悦的看著殿下表情各异的大臣,我点了点额头,“且朕要亲自下东北已慰问受灾百姓,这事就此定下无需多言。退朝!”说罢就起身走出金銮大殿。
回到正阳殿,我刚换下了那身拘谨的龙袍就见小金子立在了圆桌前。
“什麽事?”接过小金子递过来的香片,我撇了一眼他拘谨的表情──这奴才,自从知道我与吕慕枫之间的关系之後就一直这样兢兢业业的,就怕我要了他的脑袋。不过也有好处,他对我是真的百依百顺了,同时叶成为我与吕慕枫之间来往传信的主要纽带。
“皇上吕将军来了,是否要召见?”他边说边往门边走,作势要传唤吕慕枫。
“不见,朕累了要去小息片刻,让他回去吧。”
没错,我就是有些小心眼,我记恨他不让我继续追著吕丞相痛处不放。更加因为他出口帮的人是吕丞相,是他的爹让我很烦躁,这让我有了危机感,感觉自己已经陷在了吕慕枫的温柔之中。
“啊?”小金子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没听清楚。
猛的放下茶盏,我提高了声音:“朕说朕不见吕慕枫!让他回去!”
“我就知道无念你在闹脾气了。”吕慕枫从门边而上露出个脑袋,那笑容有些无奈,“他毕竟是我爹,我若是不开口圆场只怕回府後耳根子清净不了。”
送了吕慕枫一个白眼──求见什麽的根本就没必要。这人已经当我的正阳殿是自己的寝宫来去自如的,走个过场就大刺刺的进来了。
“若是怕耳根子不清净又何必告诉我东北有大旱一事?”背对吕慕枫坐下,我继续喝茶来浇灭自己的火气,“你该知道告诉我这事你就不仅仅是耳根子不清净了,说不定家法都得用上了。”
已经习惯在没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用“我”来自我称呼,毕竟朕这个自称真的很累,能卸下片刻就卸下吧。
吕慕枫从背後将我抱起,然後安置在他腿上:“对啊,所以今日你收留我不?我今日可是为了美人有家归不得了……”
话还没说完那张嘴就凑了上来,我口中的茶水就这麽硬生生的被分了出去混著两人的口沫被彼此吞咽下。
“……”感觉到自己耳根子都烫了,我掰开吕慕枫不老实的手,“随便你!”
帝陨60(引火烧身)
夜深露重,红烛垂泪。烛台上一片狼藉,只差一点就要熄灭了。
“奏折还没有批阅完?”
正要叫来小金子换上一支红烛却发现屋里的红烛已经都换上了新的,吕慕枫此时正将快熄灭的蜡烛换下插上了新的。
“恩,那些大臣平日里什麽都不说,今日我在金銮殿大发雷霆怕是吓到了他们。这些奏折里从东北大旱到京城乞丐过多,什麽事都往折子上写。”我摇了摇酸疼的脖子,吕慕枫体贴的扶过我的头,轻柔的按揉著我的太阳穴。我舒服的喟叹了声不再说话。
吕慕枫的手劲使得很巧,让我觉得微微有些疼痛却有感到很舒适,只差一点就要睡过去了。
“明日再批吧,已经二更天了,在过一个多时辰你又该上朝了。”
不难听出吕慕枫的口气中有淡淡的不满,要不是我已经对他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我还真听不出他现在的心情不好。
诚然,我今日是答应了他要陪他。可是已经二更了我却一直在批阅奏折没有理过他,更别说与他亲热。想到这里愧疚感油然而升。
“……好,这数量也不是今日能完全批完的,我们……呃……”抬起头想说那我们就休息吧,却被吕慕枫望著窗外的模样给迷住了。
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吕慕枫那绝色的容颜和出众的气质,不会再被他迷惑。可是此时沐浴在月光下的吕慕枫却是另外一番的风情,让我舌头打结。
因为准备就寝了,吕慕枫卸去了发冠青丝铺了满肩,平日里清亮的眸子此刻带著点点水光,也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的反射,让他看起来如此的飘渺,仿佛在下一刻就要飘然而去。
想到这里我心仿若被针刺了一下,痛痒难当,竟忍不住伸手拽住了吕慕枫的衣袖。
“怎麽了?无念?”吕慕枫回过头,凤眸里水波潋滟,水色的唇瓣张合,看的我下腹一紧。几乎是没有思考的余地,我扯住了吕慕枫的发逼迫他低下头,然後吻住那片诱惑的水色。
轻咬舔吻,吕慕枫的唇瓣并不算柔软,看是吻起来很舒服。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吕慕枫只是默默的站著,不若平时的性急,动也不动任我亲吻。一双墨色的眸子灿若星辰没有半分沈醉,也没有染上半分欲念。
“你……”有些气馁,我推开吕慕枫,“既然你没有这种心思就不要说要留在正阳殿。”
平日里都是吕慕枫主动,天知道我今天是吃错了什麽药竟然会主动亲吻他,而他竟然还跟个木头一样,没有反应也就罢了,竟然连眼睛都不愿闭上。
“你怎麽知道我没有心思?”吕慕枫微微的笑,他拖住我的手往他胯下带去,“你可知道我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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