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总是为我考虑的举动让我有种得意,因为吕慕枫这样的文武双全,色艺皆绝的人竟然会倾心於我……也许我也该对他好一些了,因为从今日起他就成为了我的筹码……用我身子换来的筹码……
ps:最近更的慢了,因为工作多了,再等两天恢复更新
帝陨52(未卜先知)
身子很痛,特别是那个隐秘的部位。这让我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却让身边的人著了急。
“太子殿下,您走路怪怪的,要不要宣太医给您瞧瞧?”
让太医瞧瞧?这怎麽可能?那不是等於向整个皇宫里的人宣布我昨夜与吕慕枫做了什麽?要知道吕慕枫从昨夜就待在我的寝宫直到五更天的时候才匆忙离去,这种情况下就是我与吕慕枫什麽都没发生也够让人猜疑了,我可不会再做出什麽自掘坟墓的事情。
横了小金子一眼,让他闭了嘴。我这才道:“不必,大概是昨个夜里忘了往火盆中加碳冻著了。”说著皱著眉头加快了脚步往正阳殿走,只求快一些到了能坐下舒缓一些。
昨晚真的很痛,别人都说鱼水之欢会让人上瘾。可是一整晚我都没有尝到世人口中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只觉的下半身又胀又痛,让我浑身冒汗。好几次都想将吕慕枫推开,可是他那种状态也不是能停下的。
而吕慕枫也一直很努力的要我放松身子,最後见确实没有办法後他只能速战速决。然後……用口为我做了……那是我唯一觉得舒服的事。
想到这里回忆起吕慕枫含住我yù_wàng的模样,脸颊不由的一热,下身也紧了紧──没办法,只能怪那种场面太震撼,而吕慕枫的样子太过豔丽。
事後吕慕枫一直抱著我,什麽也没说。我能感觉到我与吕慕枫彼此的汗液交融在一起的那种黏腻,头发缠绕在一块的亲昵。
我觉得尴尬却又觉得这种肌肤相触的感觉很好,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与人靠的这麽近了。只是很奇怪的,我竟然会这麽缩在一个男子的怀里,还觉得……很安心……
叹了口气,让自己的注意力不再放在回忆里。我转头问小金子:“小金子母後今日一早就把你招过去,又匆忙的让你来传懿旨,是不是父皇出了什麽事?”
“这个……奴才也不清楚。”小金子挠挠头,“皇後娘娘传奴才过来只是问奴才昨个儿夜里吕将军是不是在朝霞宫住下了。”
听罢小金子的话,我顿时觉得眼皮直跳:“那你对母後说了?”
到底是哪个嘴碎的跑到母後面前嚼舌根子了?不对啊……我要设宴招待吕慕枫的事儿应该只有我朝霞宫的人知道,而他们都是我精心挑选的,绝不是那种会到处嚷嚷的人。
那麽……会是谁呢?
“奴才不敢欺瞒皇後娘娘……”小金子似乎也察觉到我情绪有异样,所以他连忙撇清道,“皇後娘娘当时的脸色很差,似乎很生气。想必早就有耳闻了,所以奴才也不敢说谎啊!太子殿下奴才真的不是那种多嘴的人,只是……”
抬手阻止了小金子滔滔不绝的讨饶,我抚了抚额:“本太子明白,不会怪罪你的。”
只觉得头大如斗,这下我该如何同母後解释吕慕枫留宿在朝霞宫的事儿?一个没处理好,怕是母後会怨我一辈子,甚至会以我这个儿子为耻。
心绪混乱下,我竟然没再觉得身子难受,但步子却迈的更加困难。若不是找不到借口,否则我还真不想去正阳殿。就怕等在那里的是一场无休止的拷问,然後就直接被送上刑场受死。
“太子殿下已经到了,您还往哪儿走?”
“哈啊?”一抬头,正阳殿三个字摆在头顶,端端正正的,上下都透著一股子阴森的凉气让我心虚的打了个哆嗦,“……小金子,我……”
“你什麽?”
实在是没有勇气往里走,我只想找个借口回朝霞宫,管那个借口能不能被母後接受。可是还没说完就被踏出门槛的母後打断:“是不是不想进来看看你父皇和母後了?”母後的声音铺了一层霜花,听得出来她在强压著怒气,“还是说你做了什麽亏心事不敢面对我们?”
帝陨53(愚蠢之极)
桌上的茶是凉了换热,热了变凉,来来回回几次,小金子也被我与母後这样沈默对视的气氛给骇的冷汗满头。最後他索性不再为我们换茶,找了个还算过的去的理由离开了正阳殿。
“……父皇的身子好些了吗?”已经无法再沈默了,我把心一横首先开了口。
母後斜了我一眼,端起已经冷掉的茶啜了口:“还是老样子,昏睡著,一刻我都离不开。所以我才会让小金传召你过来,而不是过去朝霞宫找你。”
听母後的口气知道她气的不轻,我几乎已经快确定母後已经知道我昨日的一举一动。
咬著下唇我对母後跪了下去:“母後在生无念的气,无念看的出来。只是孩儿不懂,究竟是哪儿惹的母後如此大发雷霆,还请母後直言相告。”不能不打自招,万一母後气的不是我心中那件事,我这一认错反而将自己的龌龊事给抖出来了。
“无念啊……母後告诫了你好多次,让你与吕慕枫保持距离。你怎麽就是不听?是不是将母後的告诫当做了耳旁风?”母後见我下跪,她叹了口气也就软了心,“母後知道最近吕慕枫时常送些东西讨你欢心,看似是想与你拉近距离,可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了那麽一个狐狸样的爹,他又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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