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就看到南仁呆呆地坐在床边,看到他回来又眨眨眼,说:“我还以为你走了,连准备好的东西都忘记带。”
“刚出去买点东西。”吕银笑笑,将买回来的大包小包往行李箱里塞,忽然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帮我接一下。”
“喂?”南仁按下通话键。
“银子,放假了冒?过来耍啊。”
“我是他朋友,你是?”
“秦即友,你是那个南仁吧?刚好你们两个都过来我这里耍,来吃火锅啊。”
“谁啊?”吕银洗了手走了过来,南仁将手机递给他。
“是你朋友,秦即友。”
“噢,喂,是我……嗯,我今年回家……嗯,就今天晚上的火车……好,再见……知道了,我马上来就是了。”
挂断电话,吕银朝天叹了口气,坐到床边,“本来还想要你做一顿大餐为我饯行的。”
“嗯?”南仁静静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即友要我们去他那里吃火锅、打牌,你去吗?”
“好。”
两人来到即友说说的地址,一进屋,吕银觉得不对。
“这是你的新家?”吕银左看右看,这房子有瓷砖有沙发有大彩电,租得话很贵吧。
“不是,朋友的。”秦即友将两人领进来,让他们坐沙发上看电视,自己往里屋喊了声,“喂,李顺,我朋友来了。”
“噢。”一个围着围裙的男人从厨房走了出来,亲和地笑着同两人打招呼,“你们好,我是李顺,别拘束啊,桌上有水果,随便吃。”男人大约三十来岁左右,小平头,国字脸,人挺高的,目测应该上一米八了,一脸憨厚。
“这是南仁这是吕银,天生一对的名字。”秦即友乐呵呵相互介绍,“这是李顺,我宿主。”
那李顺同他们聊了几句便又回厨房干活去了,吕银斜着眼盯着秦即友,“宿主,是什么意思?”
“就是宿主呗,这是他家,我暂住在这里。”秦即友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靠,说,“住这挺舒服的。”
“噢。”他还以为有什么暧昧关系呢。
秦即友拿出早准备好的字牌,三个人刚打了三盘,李顺就弄好火锅材料了,将东西都备上来,招呼大伙开吃。
原本是准备晚上吃火锅的,却没想到吕银晚上要坐火车回老家,只有临时让李顺赶紧弄好火锅,中午就吃。
李顺的手艺也不错,不过还比不上南仁。欢快地烫羊肉吃的时候,吕银欢快地这般想。
吃完火锅李顺去洗碗,三个年轻的男人在沙发上挺着肚子闲聊,李顺忙完后秦即友招呼他过来四个人打牌,打得几圈秦即友又嫌无聊了。
“没意思,好无聊啊。”
“那你想干嘛?”吕银抬头瞄了他一眼。
“上网去吧,李顺?”秦即友看向李顺,李顺点了点头。
于是众人下了楼,一楼那关着门的网吧竟然是李顺的,几人从内门走进去,李顺开灯,宽敞的网吧内顿时明亮了起来,秦即友彷佛主人一般招呼吕银等人开机上网,自己则一连开了三台电脑,登上游戏,吕银不禁有些汗颜,叫他收敛点,即友直说没事。
没见过这么反客为主的家伙。
玩了会秦即友忽然大叫被人杀了,叫吕银上天龙八部帮他pk,这游戏吕银玩过但没玩多久,觉得没意思,他摇摇头,南仁倒是笑着问哪一区,刚好两人同一个区,南仁上天龙八部和他一起风风火火pk去了,看着两个埋头苦杀的男人,吕银摇摇头,干脆上楼去帮李顺干活去了。
七点同秦即友和李顺道别,回到家拿了行李,两人来到车站,七点半,吕银上了车。
同车上的吕银招招手,看着火车开走,又站了会,南仁伸伸懒腰,回家闷头睡觉了。
第二天,因为摸不到身边温热的身体,南仁被惊醒了,一看旁边空荡荡的才想起吕银早走了,抓抓脑袋,倒头继续睡。
中途醒来几次,打个呵欠,继续睡,一直睡到眼睛干涩头痛肚子饿得不行才不得不起来,不想做菜,干脆出门买了两个吕银以前常吃的馒头回到家里坐床上慢慢啃,啃完又无聊了,无聊地打量房间内部,忽然又想到不如将房子好好打扫一番。
想到就做,南仁开始大扫除,扫地拖地抹桌子洗碗洗两个人的毛巾洗两个的杯子两个人共用的桶,洗桶的时候南仁忽然发神经一般怪叫了一声。
“难熬啊!!!”
吕银才走一晚上而已他就觉得寂寞了。
匆匆洗好桶,南仁冲了出去,在那屋里睹物思人,煎熬啊,还是出来算了,在网吧过一夜,明早回姐姐家和姐姐一起回老家,他的车票是明天上午的。
啊,不对,姐姐住的地方是自己家,在吕银这住太久,都把吕银的房子当自己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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