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伦斯头也没回的指了指边上一个低矮破旧的小木屋,“就那里。”说完,就走进了院中唯一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屋子中。
薛阳拿着帝伦斯给他的《练气诀》站在那小木屋前,有些为难。他倒不是觉的这屋子太破,而是海边多风雨,他怕这屋子根本受不得风雨。
转头看了看帝伦斯的屋子,虽然不大却收拾的十分干净,显然主人是个喜好整洁的人,透过窗户可以看见此时主人正端坐在床上冥想,一副不愿意理人的样子。
薛阳见他这样自然也不会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任命的拿起破布,开始收拾自己的小屋。
足足收拾到天都黑了下来,薛阳才将小屋打扫好,不过,累的躺在床上的他从破陋的屋顶处一眼就望见了外面的星星,让他的好心情立刻化为乌有。
叹了一口气,薛阳拿出那本《炼气诀》开始看了起来。不过这么一看,他有些傻眼了。书上全用的是文言文写的,而且都是些穴位啊什么的专业术语,再加上写的玄而又玄,他看了半天,竟然还是一头雾水,说白了就是根本看不懂。
起身望了望帝伦斯的屋子,见他的屋子已经变黑,他也就只能按捺住求问的*,闭上眼开始睡觉。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句话说的一点不假,就在薛阳睡的香甜无比的时候,一个个豆大的雨点落在他的脸上,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雨点就变成了水涟,一下子将他浑身浇了个透透的。
海边的雨就是如此,如瓢泼的一般,让人根本无处可躲。薛阳跳到房里唯一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看着已经被水泡了的被子,皱眉不已。
这屋子肯定没法住人了,所以他把目光移到了院子里唯一的一处可以住人的屋子,他师父帝伦斯的屋子。
也没什么好带的,薛阳出了小屋一路小跑来到帝伦斯的屋子,发现他的屋子是那种从内部横住的木栓,也就没烦劳他,稍一拨弄,就打开了房门,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带着淡淡的清香,又暖烘烘的,让薛阳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回身又把门横住,他来到了帝伦斯的床前。
屋里很黑,薛阳只能勉强看清帝伦斯睡的十分老实,安安静静的躺在一边,使得一张大床剩下了大半部分,倒好似专门给薛阳留的一般。
既然如此,薛阳也没客气,三下两下把自己脱得只剩下条短裤就钻进了帝伦斯的被窝。被子带着一股阳光的味道,与外面的风吹雨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薛阳立刻就进入了梦想。
不过,薛阳睡觉可不怎么老实,睡着睡着就缠上了旁边的帝伦斯。
在发现那个东西软硬适中之后,立刻将他当做抱枕一样的猜到了自己怀里,甚至于感觉到那东西挣扎,还用力的抱了抱,直到那东西乖乖的任自己压着,才带着笑意睡了起来。
与薛阳睡的香甜不同,帝伦斯做了一夜的噩梦,先是梦见一条蟒蛇缠着自己,自己好不容易挣脱了,天上又掉下来一块大石头,正好压在自己身上,让他怎么推都推不开,反而弄的筋疲力尽的,苦不堪言。
屋内两人大被同眠,屋外的风雨来得快去的也快,不一时便云收雨霁,露出漫天的星星来,更有一轮明月挂在树梢,更显无尽的风情。
第二日,帝伦斯一睁眼首先看到的就是薛阳放大的脸。再一看,他的脸立刻黑的不能再黑,自己竟然被薛阳环在怀里,而他的两条大腿正好把自己夹在了中间。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有裸睡的习惯。
怒气一下子就满值了,帝伦斯挣扎着想要往后退,同时想要伸脚将薛阳踹到床底下。
不过,薛阳是谁,他刚一动,薛阳就立刻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同时用双手扣住了他的双手,又用双脚压住了他的,才打着哈欠问道:“大早上的,不好好睡觉,你这是折腾什么劲的。”
帝伦斯被压制住,薛阳的脸离自己的不过半个拳头的距离,他一说话,热气全都喷到了自己的脸上,让他浑身一颤,愤怒道:“滚下去,你怎么在这里。”
“原来是这个事,我告诉你啊,你给我选的那个屋子根本没法住人,昨天晚上下雨,这满院子里就你这能住人,我不住这住哪?”
帝伦斯昨天给薛阳选那个房子确实是想难为薛阳来着,没想到最后把自己给坑了。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快滚下去,你不能住我这。”
“为什么不能?两个大男人,凑合凑合也就算了。”说到这里,薛阳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身下那人某处的变化了,“哎,这怕什么的,这是正常现象,我懂的,你不用不好意思。”
帝伦斯一张脸立刻变的通红,又是气愤,又是羞恼,手上也就不再留余地,一股气劲冲体而出。
薛阳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身体往旁边一滚,快速下床拿起衣服往外跑,一边跑一边还说道:“害羞什么,用的着这样。”
一开门,他也愣住了,因为他们的师祖掌门正站在门外,目光闪烁的看着薛阳,又老怀欣慰的看了看帝伦斯,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咱们门派在海外,不用讲究什么辈分的俗理。”
薛阳一听,愣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给老道士行了个礼,“师祖,昨天下雨弟子无处可住才会到师父房里暂避风雨。”
老道士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傅炎这孩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虽然资质差了些,但如果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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