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的头搬过来,给我捂住鼻子,眼睛都哭红了。
“笨蛋,你……你说什么啊!什么男一号。我都说……说了,那是我表哥。”
“但……但是,你……你肯定还有,有男一号。”我不管不顾地哭,往她身上蹭。
“你自己跟铃木缠绵悱恻的还敢来说我!不说你你就得瑟了是吧!”
她声线提高,我惊慌失措。
“没有没有!苏……苏妤,你相信我。我不喜欢……哦,不,不是不喜欢。我喜欢她……不是,不是……苏妤,你要相信我。我跟她说了我爱你……”
“啊!你干什么,血又出来了。你白痴啊!别蹭了,蹭的血根本止不住。”她慌忙地拿一堆纸堵住我的鼻子“不行,我们得去医院,该不是伤到鼻骨了吧。”
“什么!”我一个激灵,“我的鼻子!要破相了!要破相了怎么办?你不要我了。”
“天哪,你别激动……哎呀,流的更多了。”她被我吓得花容失色,“别哭,别哭,别哭宝贝儿。别怕,我们马上去医院,没事的,我不会不要你的,宝贝儿我爱你。”
一瞬间,我看见雷打在我头上了
“啊!你……你说什么?你说了,你说……说了你爱我。”
“天哪!你干什么?我求你了宝贝儿,求你别动了。我现在带你去医院。”她又开始哭。
“你说了你爱我。”我已经不管血流到我们两的衣服上。
“是,是,我说了,我爱你,宝贝儿,我爱你,我不会不要你……你,你别动,等着我打急救电话。”
我这辈子第一次坐救护车居然坐得如此喜剧如此拉风,原本庆幸事发地点比较隐蔽不会有人看见我如此地声泪俱下,谁知道苏妤这姐姐非把救护车叫来,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眼泪鼻涕地爬上救护车被拉走。那小破灯还一闪一闪,小破喇叭还滴滴嘟嘟,立马成为bbs上热门新闻,甚至还有演化为跳楼事件的趋势。
医院里无非还是鸡飞狗跳我见犹怜。医生说鼻梁没事,不过擦破了点皮,并且用考究地目光偷着打量苏妤的手。我说她从小练散打来着,医生做恍然大悟状。
回到宿舍苏妤一言不发,看着她水润玉泽的脸挂着淡淡愁绪,我陶醉于空气里的暗香。将脸凑过去,用受伤的鼻子轻擦她漂亮的鼻尖。交换彼此的呼吸。她呼出的气息带着清新的气息,冰凉的。她微闭着眼,嘴角渐渐有些弧度。
“小心你鼻子又流血了。”她睁开眼说。
“怎么不说话。”我伸手抱她,“我不会怪你打我的。”
“我会怕你怪我?你本来就该打。”她软软地靠近我怀里。
对于人跟人的接触我是有洁癖的,即使是女人,当靠近我时仍然觉得恶心。唯有铃木桥和苏妤例外。铃木桥是因为她的舍我其谁,苏妤则是因为她的冰清玉洁。
“我说你没事干嘛老装忧郁?”我摸了下她的头。
“我是装的么?”她打开我的手,“谁害的?”
“谁?”
“没良心的白痴。”她抬起头鄙视了我一下,然后又靠进去。
我板起她,直视她的眼睛。
“苏妤,我爱你。铃木桥是我今生必须渡的劫,我承认她对我是特殊的,不只是朋友也不是亲人,我迷恋她,甚至认为是爱她。但是我从来理不清对她的感情,她在混沌中与我纠缠,我看不见脱不掉。我知道的,只是我不可能做她的爱人,我从未想过拥有她,我爱她但不是爱情。
我的爱情是清新的是相互依恋,是牵挂是沁人心脾,是时刻想要看见她,呼吸到她的呼吸,是想要守着她一辈子。而那个人,是你。”
她面无表情,但我能看到她眼睛里的惊讶和强压的泪水。
“如果这样你还是无法接受,那我……”我放低目光,盯着我们相互握着的双手,“我还是会缠着你。除非你不爱我。”一仰头,大义凛然。
她还是很酷,不过眼睛里充满笑意。
“吻我。”她说。
“我不敢。”我很纯洁。
“你没吻过别人?”
我突然想起铃木桥的吻,她嘴唇的触感至今犹在。
“没,没有。”是她吻我的。
在小仙女十分纯洁的坚持下,那天苏妤大魔头强行索吻未能得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看见她的唇我就紧张。还好她没有霸王硬上弓,只是我被罚下去给她跑腿买糖,我撒腿就跑,弄得鼻子又小小滴流了点血。
这场惨烈丢脸的血案换来了我屁颠屁颠地爱情。
苏妤家虽然在北京,但是没有马上回去,我当然也不能。于是我每天早上起来立马溜到她宿舍,两个人逛街逛欢乐谷逛书店,整一游手好闲地失业青年样儿。
“你不用找工作?”我终于在一天忍不住问她。
“快过年了谁还招人。”她继续挑衣服。
“上学期也没见你招过啊。”
“我还用找吗?”眉毛一挑,理所当然。我终于知道千金跟闺女儿的区别了。
“你爸到底是干嘛的?”我特小市民地打探。
“当官的。”拿着衣服在镜子前比划。
“那你妈呢?”
“老板。”进试衣间。
“你们家是不是很有钱啊?”特乡下人地巴结。
“还成。”声音从试衣间传出。
“那你爸妈要知道我,岂不是会整死我。”帮忙拿换下来的衣服和包,跟着到镜子前。
“你那天跟e时不是挺拽的吗?”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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