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宝阳心说:“那你还抱着我的腰不撒手!”她轻轻拍拍韦紫夕紧缠在她腰上的手,示意韦紫夕松手。
韦紫夕那心情就像吃到嘴里的肥肉让人给抢了出去似的纠结,她松开裘宝阳,抿紧嘴默默地坐在床边,一副饱受委屈的小媳妇样。
裘宝阳才不心疼韦紫夕,她难得看到韦紫夕这副吃瘪的样子,哼着走调的小曲子,晃进浴室去把自己洗白白的准备上床扑倒韦紫夕。韦紫夕看到裘宝阳自主自发地进了浴室洗澡,又乐了,心说:“这娃果真是受习惯的。”她又抖擞抖擞精神,等着裘宝阳出来把裘宝阳攻了。
裘宝阳洗完澡出来,冲又移到她身边笑脸吟吟的韦紫夕努努嘴,说:“我洗白白了,该你了。”
韦紫夕“呃”地一声愣住,心说:“下午场,还要这么正经八百地洗干净呀。就这么扑上来行不行呀?”可人家裘宝阳压根不理会她在想什么,劲身转身去翻她的衣柜。韦紫夕也觉这样脏着在床上翻滚不妥,遂转身去了浴室。
韦紫夕洗完澡出来,见到裘宝阳左手拿着丝巾右手拿着丝袜,左右掂量着比较。韦紫夕觉得奇怪,这丝袜和丝巾有什么好比的?她问:“阿宝,你干嘛?”
裘宝阳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说:“我怕你不老实反攻,要把你绑起来。你自己说吧,要丝巾绑还是丝袜绑。”
“呃,我可以两个都不选吗?”
“可以。”裘宝阳叉开两根手指竖起一个大大的“二”字,说:“两个月不准碰我。”想到韦紫夕上个月忙得整个月都没有时间跟她嗯嗯啊啊,说不定两个月韦紫夕忍得住,于是改口说:“两年!”
两年,你也不怕内分泌失调!韦紫夕曲指轻轻地弹在裘宝阳的额头上,朝裘宝阳手里的丝巾一努嘴,说:“呐,选丝巾。”丝巾和丝袜比起来,丝巾更好挣脱。
嘎,真好说话!裘宝阳还以为要连威胁带磨地和韦紫夕磨叽半天呢!她乐得笑眯了眼,只觉得韦紫夕真疼她,基本上自己提的要求,不管是有理没理,只要是韦紫夕能做到的都会尽量满足她。她把韦紫夕推上床,把韦紫夕的胳膊挪到身后。韦紫夕黑着脸说她:“你绑犯人呐?”
裘宝阳想到韦紫夕tuō_guāng光了跪坐在床上,手被捆在身后,那样子确实像古代犯罪的女人,不大好看,她想了想,又把丝巾丢开,说:“那不绑,不过,如果你敢反攻,哼哼,后果自负!”姐有的是招,管叫你悔到肠子发青。
韦紫夕默默地看着她,心说:“我哪敢。”她柔声说道:“当攻要温柔,不能这么凶。”
裘宝阳“哼”地挤挤鼻子,说:“你家的攻就这么凶。”手一推,韦紫夕很配合地顺势倒在床上,躺下,乖乖地闭上眼,她准备睡会儿,等这孩子折腾够了,她再来折腾这孩子。
裘宝阳见韦紫夕已经躺下就位,顺势就贴了上去。温柔地摸摸亲亲老半天,发现韦紫夕没有啥反应,不仅没反应,一双手还不规矩地在她的背上来回划圈圈,划得她的背上痒死了。裘宝阳怒,气韦紫夕当受都不专心,手滑到韦紫夕的腿根深处准备来个强行介入,吓得韦紫夕“咝”地吸口气,赶紧蜷起腿收拢起身子,喊:“阿宝。”
裘宝阳生气了,她“哼”地一声,爬起身,下床,摸来自己的衣服穿上。
韦紫夕捂脸,好笑又觉无奈。是阿宝自己不行,还怪她不够投入,总不能让她躺在床上“嗯嗯啊啊”地故作呻吟假装□吧。她无语地看着裘宝阳,一时间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就这迟疑的两分钟时间里,裘大小姐已经把衣服穿好,朝外走去。韦紫夕不好意思把裘宝阳拉回来继续扑倒自己,眼望着裘宝阳出了休息室。她裹上浴袍跟到门口,看到裘宝阳径直出了她的办公室。她返身穿好自己的衣服,来到车库,见裘宝阳的座驾已经不在。韦紫夕驾车回到家,发现裘宝阳坐在沙发上生闷气。韦紫夕暗暗好笑,发了条短信给裘宝阳:“夕夕问阿宝:‘阿宝,你为什么生气呀?’阿宝答:‘因为我在床上欲求不满。’”
裘宝阳看完短信,捏着手机那个气啊,要不是她的力气不够,她非得把手机给捏碎了不可。她扭头,狠狠地瞪一眼韦紫夕,咬牙切齿地叫道:“姐以后再攻姐就不姓……”韦紫夕赶紧奔过去捂住她的嘴,哄她说:“乖啊,别发誓啊,我的错,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钱宝要是发誓再也不攻那倒没啥,但依钱宝这性子,绝对不会只发誓再也不攻,绝对还要加句也不给她攻或者是再也不受的话。钱宝的性子是自己难受非得拖着让她难受的人跟她一起难受。
韦紫夕哄道,说:“你看没必要在床上非得分出个攻受来嘛,舒服不就行了吗?”
裘宝阳拉下韦紫夕捂在嘴巴上的手,郁闷地回到房里趴在床上。攻不攻是一回事,会不会攻是一回事,她攻起来韦紫夕没感觉又是一回事。她现在是不会攻,攻起韦紫夕来韦紫夕还没感觉。裘宝阳老沮丧了,觉得自己可锉了。自尊受到打击,玻璃心碎了一地。
于是,韦紫夕悲催了。裘宝阳不攻韦紫夕也不让韦紫夕攻她,碰都不给碰。
连着两天过去,裘宝阳对韦紫夕仍是爱理不理,不让碰不让摸不让抱,不管韦紫夕怎么哄,裘宝阳都是一副懒洋洋的忪样。
韦紫夕见裘宝阳这样,纠结得直叹气。她无奈,只得把教材找齐,发给裘宝阳。下班后早早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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