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一个喜欢的人挺好,不管是不是同性。”
“这话怎么说?你有喜欢的人吗?乔宇?”
“呵呵,乔宇是我师弟。”
“师弟?那你每天给他带早餐?”
“奶奶大清早爬起来做的早餐,非让我吃,我哪吃得了?带给师弟吃总比自己倒垃圾桶强吧?”裘宝阳玩着杯子,即又朝韦紫夕投去一眼。今晚的韦紫夕身上透着丝别样的气息,那丝异常渗在酒吧的夜色中从肌肤渗入心里,挺……让人有点……想入非非。她低下头,很认真地玩着酒杯,顿了下,抬起头,又向酒保要了杯酒。
韦紫夕喊了声:“阿宝。”
“嗯。”
“闭上眼。”
裘宝阳侧头问:“为什么?”
韦紫夕笑了笑,说:“让你闭上就闭上,别问。”
切!你叫我闭我就闭啊!万一被你卖了呢?但不知怎么的,裘宝阳看到韦紫夕那眼神,还是闭上了。
韦紫夕的手指托住裘宝阳的下巴,凑过去,唇落在裘宝阳的唇上。她轻轻地吻着裘宝阳的唇,动作很是轻柔。
裘宝阳闭着眼,她预感到韦紫夕会亲她。但她没想到韦紫夕的吻会这么轻这么柔,如羽毛轻轻地拂过。那吻,像蒲公英在轻风里飞舞,飘飘然的有点忘乎所以。她沉醉在韦紫夕的吻里承着韦紫夕的感觉走,竟忘了顾及其它。
韦紫夕托着裘宝阳的下巴,专注的视线落在裘宝阳的脸上。那闭紧的双眸,那卷翘的睫毛,那雪白细腻的肌肤,那恬静的容颜,那写满诱惑的唇,让她不由自主地再次吻了下去,同时紧紧地抱住了裘宝阳。
裘宝阳被惊醒,她惊愕地睁开眼,愣在当场。
韦紫夕放开裘宝阳,“呵呵”一笑,说:“呆瓜。”
呃!裘宝阳的脸色一黑!凸!你骗了姐的吻还骂姐呆瓜!她骂道:“你妹!”又飞快地补充两个字:“她姐!”
“噗!”韦紫夕笑着轻轻地拧了下裘宝阳的耳朵,说:“不准骂脏话。”
裘宝阳半眯起眼盯着她,问:“这哪有脏字?这是脏话吗?”哼!
“骂人不带脏字也不行。”
裘宝阳悻悻地扭头,不理她。呜,姐的吻!她不爽,又扭头,瞅着韦紫夕,说:“哎,有你这样的吗?”
“我怎样?”
“骗……”人家的吻!
“骗?什么?”韦紫夕揣着明白装糊涂。
裘宝阳一激动,捧住韦紫夕的脸就吻了过去。吻回来!嘴堵上去,她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很二,也更亏,又赶紧撒手,一张脸涨得通红。裘宝阳糗得没脸见人,扭头就朝之前坐的位置上走去。
“噗!呵呵!”韦紫夕笑弯了腰。
裘宝阳愤恨地猛翻白眼,在心里骂道:“笑!笑!笑!笑你妹!”凸!姐不就是她妹吗?泪!她怨念地窝回椅子里。她到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明明不用韦紫夕亲自过来的生意韦紫夕要亲自过来谈,还把她给叫来。敢情韦紫夕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谈生意是假,想向她下手才是真啊。裘宝阳不明白韦紫夕是看上她什么了?
半夜三更,三个女人从酒吧出来。她们都喝了不少酒,每人身上都带着几分酒意。
夜深人已静,路上没有行人,连车辆都很少。三人站在路口,连辆的士都拦不到。
韦紫夕挽住裘宝阳的胳膊,而裘宝阳则冷得把手和脖子全缩在衣服里。出来赴宴,她穿得不多,再让这冷风一吹,没两分钟,鼻子里就流出清凉的液体。裘宝阳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最了解不过,一看到流清鼻涕,当即在心里叫道:糟咧,要感冒!
回到酒店,裘宝阳就钻进浴室洗了个热腾腾的热水澡,蒸得自己满头大汗,才从浴室里出来。韦紫夕变戏法似的递给她一盒感冒药。裘宝阳吃过感冒药才上床睡觉,但悲催的是她还是病了。
她讨厌生病,很讨厌。每次一病,吃过药之后头就很不舒服,头昏脑乱,形形色色光怪陆离的梦境乱七八糟地浮上来,特别是那具高度腐烂的女尸,跟阴魂不散地跑出来缠着她,赶都赶不走,非要拖她一起下地狱一块腐烂。裘宝阳很怕,那女尸缠在她的身上,她怎么推都推不开——
第二天
裘宝阳抱着默默地缩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她只有一双无神的眼睛时不时的眨几下。
韦紫夕喂裘宝阳吃了药,看到裘宝阳这样子即心疼又狂燥。一般人生病好歹也呻吟几声,裘宝阳生病就像濒死似的,别说呻吟,连哼都不哼一声,就那么趴着,乖乖地趴着,不吵不闹,喂她药就乖乖地吃下,跟她说话,安静地看着你,吱都不吱一声。韦紫夕真想求裘宝阳跟她闹一闹、吵一吵,哪怕你闹点情绪也比现在这要死不活的样子强啊!
终于,那濒死的病人发言了:“夕夕姐,张南和陈光还没有回来吗?”
韦紫夕说:“病了就好好歇着。你的意思我明白,你安心养病就好。”
张南,市场部经理。陈光,公关部主管。
原本约定今天她们去和郝雷谈收购的事,但因为裘宝阳生病,把谈判的事交给了张南去办。陈光昨晚就出去了,一是去买通郝氏高层管理,二是打听郝雷相关情况。
裘宝阳闭着眼睛说:“郝雷今天可能出席不了,昨晚的酒足够他醉到今天,我估计他到现在还晕着。昨天我听他的连锁店正准备上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算是让他亏了郝氏,顶多也就是伤筋动骨要不了命。”她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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