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春霖的手劲加重加快,贾孚若已经听不见他说什么,耳朵里全都是自己的心跳声,他忍不住抱住他的臂膀,咬紧着牙,猛喘息。
被火热大手抚摸的感觉太销魂,而铸春霖还低下头,舌尖隔着一层睡衣,绕着他的rǔ_tóu打转,然后张口一咬,他整个人被刺激得痉挛,脑袋里白光闪过,身体一颤一颤的,然后握着yù_wàng的手里全部湿了。
铸春霖的轻笑声随即在他耳边响起,“小若身体竟然这么敏感,连隔着衣服都能爽到。”
这种调笑话根本就是花丛老手才说得出来的!
该死的,他就知道颜控是一种病,不治好会害死自己的那一种,他只看到了铸春霖的脸,没看到他根本就是个调情圣手,老子是想要谈恋爱,不想要炮友!
“等一下,我蹙了,我回家面壁思过,保证以后我不会对你出现花痴脸。”射过后,脑袋终于有点恢复正常了,他马上就求饶。
“可是我很享受你对我露出花痴脸。”
打从发现贾孚若对自己的迷恋,他就没有讨厌过,久了甚至觉得他的花痴脸挺满足自己的男性尊严的,而且……他觉得他们似乎会很合得来。
铸春霖觉得刚才的发泄很爽快,他没想过只是贾孚若的手,就让他感觉那么的愉快。
听铸春霖这么说,贾孚若更想跑了,他光着屁股在铸春霖的床上爬,但被铸春霖一手捉了回来,他都快哭了,“我以为你认真、严肃、禁欲,是高富帅好男人一枚。”
铸春霖摸了摸自己的脸,微微笑说:“那是职业形象。”
意思就是他本人完全不是这种人,只是职业所需,所以装出来另一张脸。
贾孚若已经感觉中了一刀,没想到铸春霖又补了一刀——
“你不会以为虎鞭酒效用只有一次吧?”
老爸,我恨死你了,为什么要酿虎鞭酒,你儿子今天要在别人的床上失去清白了!
铸春霖低下头,贾孚若吓得全身僵直,然后铸春霖亲在他的嘴旁,同时小声道:“你的酒窝好甜。”
甜什么甜,给你亲没关系,你不要亲了有舔,舔了不够又咬,咬了不够还要揉他的下半身!
贾孚若欲哭无泪,无法反抗的被某人摆弄。
这一晚他在某个喝了虎鞭酒的sè_láng床上,深刻的体会了老祖宗的名言——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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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贾孚若的生活简直是水深火热,深受心灵创伤的折磨。
问题是给他创伤的人,每天照旧来接小孩,而且一脸好公民、好老爸、好主管的平常脸,让他的创伤更严重了。
他老姊望着接了小孩的铸春霖背影跟酷炫名车,眼睛里满是粉红爱心,叹息的声音充满了同情与怜惜,“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他前妻真是瞎了才不要他。”
完美个屁,他这一身清白高贵全都是装的,你要是看到他在床上的贪婪饿狼样,保证幻灭。贾孚若狠狠在心里吐槽,却不敢多说一句话,毕竟他还没对家人出柜。
然而一回屋,他就看阿母拿着铸春霖的红包钱,笑得合不拢嘴。
铸春霖之前提起说要付他当保姆的薪水,他阿母开口就说照顾小孩是件小事,不用拿钱,铸春霖却改包了一个红包,美其名叫作祝福他阿母生日快乐……他阿母的生日根本就是年底,现在才六月,也扯太远。
但颜值高就是有差,铸春霖满脸微笑时,就是帅到没天理,只要是女的,管她几岁,还真的都拒绝不了,他阿母就是一脸陶醉,被迷了魂似的收了红包。
铸春霖还帮他妈买了件饰品,说刚好出国出差时见了适合,就买给了她,东西不贵重,就是个心意。
可他看到那东西简直都要心脏病发了,心意个鬼,他父母不懂行情,他老姊是个老土,但他可不是,他妈每天卖菜,带这种春带彩玉镯像什么话。
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玉石是一般华人最爱的宝石,玉有被称为宝石之王,更可见其价值,现在大多已炒热了价钱,依这玉镯的等级,价值应该不下台币十万元,帮人家带小孩没几个月,给红包也就罢了,还送了这么贵的玉石……怎么看怎么有鬼啊!
想不到贾妈极喜欢,因为老人家总是听人说玉能辟邪,有事没事戴着最好,所以在铸春霖的连番笑颜劝诱下,她当场戴着,铸春霖还加码赞美这玉配她的肤色就是好看,乐得她笑呵呵的。
而他老爸则是得了一支手表,老爸看那表很普通,还以为是路边货色,就收下来,看得贾孚若很想大吼,那可是i,贵到不行的,虽然不是系列里头的限量表,而且外型普通,但价值就是在那边。
而刚刚铸春霖带走铸文清时,手在贾孚若手臂上滑了一下,害他鸡皮疙瘩全都出来了,他们那一天是没做到最后,但那天两个人互相抚摸的画面只要一想起来,他就整个羞窘无比。
虎鞭酒的效果他真的是不过那再质疑了,要不然为什么他都没力的躺在床上喘了,他手底下的庞然大物还生龙活虎、精力充沛,他都帮铸春霖帮到手酸了,他却还是没有休战。
要是被那个不知道疲倦的凶器给戳了,只怕一天都下不了床吧……
因为深深认为自己绝对不能当一个只求ròu_tǐ愉快,不求心灵契合的炮友,所以贾孚若开始对铸春霖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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