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看着他拿起玉势,拈了塌边颜色浅淡的脂膏向身后探去,拱着腰臀高高翘起,一手将玉势向肉穴内送去,一手用尽力气扶着榻边酸枝木的雕镂,婉转地让这一身桃花开放。
他的腰肢随腰间青藤深深向下,直落幽谷前却突然弹起,在臀间疏密错落地绽放出红得最深的几朵花,引人采撷。而被润泽过的肉穴也缓缓翕张开来,内襞褶皱也艳粉如桃,却是个会吃人的桃花妖,一口便将春笋般的玉势整个儿地吞落进肚,发出似媚似嗔的一声喟叹,竟是流了数滴馋涎了。
李煦以五指深深地掐入他臀间花丛,一手抽动着玉势毫不留情地顶弄着身下的花妖。桃花郎足尖的花瓣紧紧地绷直了,却没有一声求饶。
李煦短促地笑了声,也不知是在笑谁。
他总有种错觉,就算用了十成心力,这朵花也高不可攀,无从摘下。
他自己也硬得涨红,却不肯轻饶了桃含心,直到桃含心被那冰凉物什顶弄得脸都发了白,王爷才扬袖丢开那根玉势,解衣拥着奴隶吮吻,一并倒在了榻上。
玉势“咕咚”一声滚落在地,桃含心紧咬着下唇任身上的男人高高抬起自己的左腿,侧着将沉甸甸的ròu_bàng捅了进来。虽是在阳光下,但他被亵玩了多时,身体早已冷得发抖,恍惚中竟觉体内yīn_jīng滚烫得可怖,不由无助地伸出手,喃喃求救:“好烫……呜……肠子要被烫破了……”
李煦一沾了他的身子,就像变了个人,发狂似地热情,甚至连连亲吻绕着他脚踝的花枝,吮吻不足还要啃咬,血迹从细小伤口中溢出,如同被榨出的花汁。
大抵是他这身子的确称得上“尤物”,令人抱着便爱不释手,如卧春风,如枕甜梦。
所以就连万花丛中过的安平王爷也要动几分真情假意,搂着他的臂膀舔去他眼角泪痕,手掌不断留恋地在他胸前掐捏,仿佛掌中真有花,而无论人怎样爱抚,也留不住极乐的触感。
虚花从何悟?
花非花,梦非梦,本不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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