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些东西做好工具。
孟弗图里斯爬下树,远离了那里。但他必须确保自己也能注意到这头猎豹的行踪。他把草叶编紧做成绳子。然后在身上抹上泥土掩盖身上的气味,以免被猎豹发现。他找来了一些石头,用他们做刀斧,砍下一些树枝。用这些做一些工具吧。
既然不能和猎豹肉搏,只能智取,那最简便的方法是做机关陷阱。这很是困难。总不可能在猎豹眼前挖陷阱吧……
猎豹和其它大型猫科动物相比,体力和强度逊色很多。猎豹主要的优势在于速度,而这也就是为什么它可以跑得这么快。假如孟弗图里斯身体强壮,凭借人的勇猛之力未必就不打不过猎豹。而猎豹只要连续三次以上抓不到猎物就很有可能累死。如此看来,只要确保猎豹一直奔跑,方能累死它,也算是不劳而获了。但自己又怎样能确保猎豹可以跑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呢……?毕竟两条腿的人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追上猎豹的速度的。即便是强壮的拉塔默克这也是不可能的。
夜幕降临。孟弗图里斯可以隐约看到有一头猎豹正在往树那里走。这时候他不作声,也不敢动。若是现在什么都没准备好的情况下被猎豹发现了,那自己的小命也得搭上了。身上抹了泥土也未必能完全掩盖身上的气味。毕竟动物的嗅觉之敏锐,是人类所无法想象的。好在此刻风向有利于孟弗图里斯。逆风的孟弗图里斯身上的气味是不会被猎豹察觉的。
草叶随风沙沙作响。孟弗图里斯可以想象夜晚的生态是怎样的一番景象。这就是大自然。生生不息,却也弥漫着死亡的阴影。生与死,就像月光中的光影,彼此并非对立的存在。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执念支撑着自己呢?保卫王权这样可笑的理由?倘若拉塔默克幸福地生活在来世的世界里,那自己有什么好记挂的?身体或心灵的痛苦,在死亡的时候已经一起沉没了,自己想要复活又是为何?不觉得这一切都很牵强吗?既然自己是在强词夺理地生存,那拉神为何又允许了自己的无理要求?而最重要的是,仇恨那么重要吗?
“孟弗图里斯啊,你这是在退缩吗?因为害怕自己完不成考验而给自己寻找借口逃避?”孟弗图里斯苦笑着自言自语。
夜晚,满天星斗。寂寥,了无人烟。因为这里不是底比斯,也不是孟菲斯。这是蛮荒的国度。
孟弗图里斯慢慢躺下了,闭目休息。很快他将要和大自然殊死搏斗了……
太阳,璀璨的存在,在东
方地平线上冉冉升起。可是此时的孟弗图里斯并没有心情观赏日出时的景色。他在等猎豹醒来。
猎豹并非夜行动物。拖到树上的羚羊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开始物色新的猎物。豹子悄然跳下树,在草丛中移动。远处似乎有活物。看上去像是一头羚羊。那也许是头粗心的羚羊,居然没有和羚羊群在一起,大概是走丢了。没有和羚羊群一起行动的落单动物,即便强壮也是处于危险中的。当然危险未必会成为现实。猎豹不一定可以猎到羚羊。有输有赢,就像身体与影子,黑暗与光明一样,是两个极端。而这样的极端也证明了造物主的睿智与公正。食草动物的敏捷正是为了战胜食肉动物的蛮力而产生。在大自然残酷的考验下,力量与狡诈的巅峰者才是生存者。
猎豹悄悄前行,现下无风,是个捕猎的好时机。自身的气味不易被猎物发觉。这是一个优秀猎手必须知道的。猎豹俯□子,缓慢且警惕的靠近猎物。它决定从后面突袭。很多猫科动物在狩猎的时候都不是正面袭击。偷袭是一种省时省力的策略。要知道在自然界存活,每个生物都必须狡诈。如何战胜对手并不重要,重要的就是结果——生存下去。
猎豹靠近了羚羊,不过百米的距离。想要突袭其实不难。不过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羚羊似乎有些警觉。它四下张望了一下,突然跑了起来。对于猎豹来说,这不是想羚羊是否发现自己的时候。猎豹一跃而起,快速奔向羚羊。而出乎意料的是,这头羚羊似乎跑的并不快。难道是受伤了?落单且受伤的动物确实份难得的“礼物”。
眼看猎豹马上就要追上羚羊了,确见羚羊的头掉了下来。眼前奔跑的是一个人。而那羚羊头不过是用树枝裹着泥巴做出来的形状。居然是人?!猎豹是个聪明的猎手。它突然意识到也许这里有诈。可是告诉奔驰的猎豹也不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没出几步,地上突然冒出木刺,生生扎进猎豹的四肢。猎豹嚎叫了一声。而脱掉头饰的人正是孟弗图里斯。他抓起藏在草丛中的长矛,一把□猎豹的颈项。猎豹仍然挣扎着。它不过疼痛,奋力拔出木刺中的前爪,扑向孟弗图里斯。孟弗图里斯后退两步跳到了猎豹身上。抡起拳头对着猎豹脑袋一堆猛捶。它拔出长矛,再次刺向猎豹。如此几下下去。猎豹终于奄奄一息。
“抱歉。我需要你的肉身。”孟弗图里斯有些内疚。毕竟,他杀死的是一头无辜的猎豹。生命强韧却又脆弱。孟弗图里斯看着猎豹的尸体,有些黯然神伤。
不过现在,孟弗图里斯应该可以用猎豹的身体了。他等待着,等待什么他也不清楚。也许是个仪式,也许是个阵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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