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时候都有条不紊,赵暮夕越看奚芸,就越觉得纪与棠像她。
当然,赵小姐是不知道而已,一对亲母女,能不相似么?后来,赵暮夕想起自己见“婆婆”的经历,真是狗血又传奇。
——【鱼汤】路上堵车,再等我一会儿
赵暮夕看着纪与棠发来消息,这下尴尬了,答应好的送奚教授,不好意思地说道,“可能周末,路上有点堵车。”
就在这时,奚芸接到了特助的电话,说是和司机一起过来了。不一会儿,女特助推开了咖啡馆的门,“奚馆长,让您久等了。”
“小赵,我今天赶时间,就先走了。”奚芸起身,赵暮夕也跟着起身,临走前,奚芸还特意笑着补充了一句,“下次有机会,再介绍她给我认识吧。”
“嗯,您慢走。”
奚芸轻拍赵暮夕的肩,“下雨就别送了。”
隔着被雨水打花的玻璃窗,赵暮夕看着奚芸离开的背影,心里还在感叹,真心看不出她有五十八岁了,活成奚教授这样,就是传说中的人生赢家吧。
五分钟过后,她家纪总驼色风衣下裹着高领毛衣,撑一把黑色雨伞,气场十足地朝咖啡馆走来,大约随手一拍都是时尚大片,赵暮夕趴在窗边静静看着,不知不觉露出一脸痴笑。
等纪与棠走进咖啡馆时,赵暮夕歪着头朝她招手,这时才看到纪总脸上浮起温柔的笑容,赵暮夕对这种专属待遇颇为满意。
进门,纪与棠将手里的雨伞交给服务生,然后朝赵暮夕走去,挤在她身侧坐下,左腿搭在右腿之上,顺手搂过她的肩,半抱着低声问,“下这么大雨,不乖乖在家待着,出来做什么?”
“你又不在家,我无聊,出来溜达溜达呗。”
纪与棠看餐桌上的咖啡杯,明显是有两个人,明知故问,“你一个人?”
“新认识了一个朋友,一起喝了杯咖啡。”赵暮夕老实交代,她肯定瞒不过纪总的火眼晶晶。
赵暮夕的话才刚落音,就听到纪总迫不及待地问,“什么朋友?”
“工作上的前辈,我请教一下。”
“男的还是女的?”纪与棠伸手拨过她的脸,现在问男女已经没有意义了,赵小姐太不让人省心,男女通吃。
“纪与棠,你又来”赵暮夕抬了抬头,有时候纪总是真霸道,尤其是在这方面。夸张点说,纪与棠大概是恨不得将自己关在家里,整天谁也不见最好,就给她一个人“蹂-躏”。
“女的——”赵暮夕故意气她,顺带还用花痴地语气说道:“可漂亮了。”
“赵暮夕。”纪与棠揪着赵暮夕的耳朵,又拧了拧,但没舍得用力,“你是不是还想追她?”
“她都可以当我妈了,说了是前辈。”这是什么跟什么,赵暮夕听着要笑到直不起腰,还特想嘲讽一下纪总,不分青红皂白就酸,她抓住纪与棠的手,撅起嘴吐槽,“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人。”
纪与棠见她笑得一副贱兮兮的模样,不说话,继续揪着她的耳朵,用了点劲。赵暮夕吃疼,眉毛一拧,翻脸比翻书还快,立马怂着改口说道,“老婆我错了。”
“林小姐,你要是能让那个女人别再缠着我,钱的问题好说。”
酒吧,林微又约了新客户,自从赵暮夕不跟她搭伙后,还真有些忙不过来,“方先生你放心好了,解决这方面的问题,我最有经验,你先告诉我具体情况。”
纪与潞就像个小怨妇一样在一旁喝着酒,一杯又一杯,目光哀怨地看林微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她这几天挨了冻,现在身上还发着高烧,因为想着林微的事情,她心情不好,几杯烈酒下肚立马就是天旋地转,头晕想吐。
这个酒吧是林微接待客户最常来的地方,纪与潞就每天晚上都在这边喝酒等她,她聊客户聊到几点,纪与潞就陪她到几点,这些,林微自然是看在了眼里。
“呃……”纪与潞用纸巾捂住嘴,一阵反胃,然后从吧台上起身,扶着墙踉踉跄跄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今天一晚上,她已经吐过两三回了。
“林小姐?林小姐?!”那客户伸手在林微面前晃了晃,“你在听我说吗?”
“哦,听着呢……”
林微自然是注意到了纪与潞,她今晚应该是一个人过来喝酒的,吐成这样也没人管,林微看她来来回回去了好多趟洗手间,每次吐完回来又继续喝,就跟疯了似的。
五分钟后,纪与潞又从洗手间出来了,只是脸色比先前更难看,却还嚷嚷着叫酒喝。
“林小姐?”客户见她走神,又提醒她一遍。
“嗯,你继续说。”林微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酒,客户说了些什么,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是眼神时不时瞟向纪与潞那边,一个人出来喝酒还喝这么多,心是有多大。
纪与潞趴在吧台上,胃里翻江倒海,难受死了,可是身体再难受也没有心里难受,她就搞不懂了,林微对她这么爱答不理,她干嘛还要死皮赖脸地去缠着人家,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哟,美女,喝醉了,哥哥送你回家。”
“你走开!”纪与潞还是趴着,闷闷地吼了一句,推了推站在自己身旁的光头男子。
林微用余光瞥像纪与潞,看有人去扶她,难道不是一个人来喝酒的?
“是这样的……林小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客户很无奈。
“不好意思,方先生,我今天还有其他事,先走了!”纪与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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