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怎么不回去睡觉?”
“几天没跟南瓜出早操了,今天正好等他们”
“恩”铁路沉吟了片刻,“袁朗,你长大了”
袁朗诧异的转过头去看铁路,铁路盯着他说“同样的错误不能犯两次,你想做什么,想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是,你要是以牺牲你的前途来换,我要制止你”
袁朗笑mī_mī的瞧着铁路:“不知道我的大队长指的是哪件事?”
“袁朗,别跟我贫嘴,在某种程度上我比你的父母了解你,你总是做哪些极具挑战性的事,你的性格就象风,有阳光去不了的地方,却没有你去不了的地方,但是,一颗自由的心,也要有根线来栓,我不希望你最后伤了自己”
袁朗轻轻的笑了起来,“队长,难得你这么不吝言辞的夸我,不过含糊其辞不是你的个性,你是想说我对七零二团师侦营的高成太关心了对吗?”
铁路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一副好吧,现在你给我答案,袁朗敛起笑意:“钢七连解散虽然是必然的,但是毕竟和我有关系,我关心一下战友怎么了?我们是同袍嘛,队长这么紧张干什么?”
铁路一笑:“那种痛伤不了这个装甲老虎,但是如果是别的事,恐怕他再受的伤要无法平复”说完这话,铁路并没有听袁朗的答案,而是选择离开。
袁朗却怔在原地,思量了许久,展转了许久,不对,不对,从前,如果就在前不久如果铁路这么和他说,他一定会想很多,但是现在,如果说让自己离开高成,不要说做,即使想,心里都舍不得,如果说自己年少的心因为卤莽受了伤,但是,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天真意气的袁朗了,岁月,在自己的心上留下了一个伤痕,袁朗本来是想让这个伤痕一直在那里,让自己时时看到,时时的提醒自己,永远不要再错,都说一颗心受了伤要放到另一颗心里才会愈合,袁朗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再有一颗心再进到自己的心里,任凭她兰心慧质,任凭她倾国倾城,任凭她贤良淑洁,可是,命运在这里唱了首歌,从这歌里走来另一个人,对他说:“我想知道你的来路”
说真的,当时袁朗忘记了自己的来路,年少太轻狂,自诩英雄不问出处,而前路漫长,自己还没玩够,袁朗忽然觉得,这个琥珀色眸子的人在那一刻在他的伤口里散下一颗种子,而现在,这个种子已经发出了嫩芽,袁朗,本来虚浮动摇的心已经因为成了一个容器而便的坚定执著,他要好好的等这颗种子开出花,就象山谷里那样的,一朵一朵...
这么想着,南瓜们的集合号已经吹响了,这是军营,袁朗第一次端详它,觉得一切就象高成,虎虎生风又纯净流畅,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高成这些日子一直没收到袁朗的电话,其实心里很惦记他,但是,高成也没有打给他,因为,他觉得自己要想一想,需要好好想一想,如果爱,那么自己该如何爱,如果不爱,那么哪里出了错?
高成这么想着,用尽全力,想着想着就有点心烦意乱了,自己骂了一句:“tmd,这不是自己挤兑自己嘛?”
通讯员告诉高成,来了个研究员,要来给他们讲讲新时代战争心理学,人家告诉了,不要弄的太正规,只是试点,最好是那种特有军营感觉特硬朗的那种气氛中进行,高成琢磨自己怎么跟玩儿心理学的标上了呢?
既然人家这么随和,那干脆,战士们席地而坐,听他讲呗,而且人性化带兵,正好自己也学学心理学,讲心理学的来的时候,很是夸奖了一下高成的准备,高成虽然不太喜欢这个娘们唧唧的人,但是仍坐的溜直等着听,小帅,小宁新‘双子星’组合坐在高成的两边,本来高成还琢磨让小帅记录来着,却不料这个‘心理学家’从山顶洞人抢兔子开始讲起,讲了快一个小时才讲到‘牧野之战’离现代战争还有几百光年的距离,可是,这家伙跟打了鸡血似的,絮絮叨叨,声嘶力竭,张牙舞爪,抑扬顿挫,连绵不绝,听的士兵云山雾罩,五迷三道,听的高成目瞪口呆,肝火上扬,欲拍案而起,看看身边的小宁,一副老佛在在的样子,小帅不用分析,已经往高成身上倒了八九十来次了,终于,高成大喝一声:“给我停,讲的什么玩意儿,我的士兵本来心理没问题,听了你讲的倒出问题了”
本来那家伙正讲的神魂颠倒,被高成这一嗓子差点就吓了个跟头,刚开始还搞不清状况,等明白过来,跳脚和高成喊。说高成不懂得尊重科学,不懂得尊重学者什么什么的...
高成的这声喊早把这些战士解脱出来,都纷纷站到自己副营长这边瞧着这学者,高成点着头看着那人说道:“你讲了这么半天,好!你问问他们都明白什么了?甘小宁,你刚才都听什么了?”
甘小宁无辜的瞧着那学者片刻,又瞧瞧高成,忽然周星驰似的唱道:“红烧鸡翅,我喜欢吃!”
大家哄堂大笑,学者显然气急败坏,指着高成“我好心教你们,你是什么态度?我要去告你”
高成冷哼一声:“你倒是想玉兰杆上教chuī_xiāo,可惜我这儿没有那二十四桥明月夜,你给我滚蛋!”
学者大怒,说:“我找你们团长评理去”正说着,就见一个文书跑来喊道:“高副营长团长让你去”
高成一笑:“呀有两下子啊,心理遥控我们团长啦?走,一起去,省得你自己走丢了”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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