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神展开果奔什么的真是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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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有一句(啰嗦这么久还有人看到这里吗):喵某最怕与人雷同,奈何阅天下文未尽,若有姑娘发现撞梗趋势请不要大意地狠狠指出就是!在此先行谢过!
第7章 罗寡妇
展昭见当空一朵焰火,心下便是一悸。
他与白玉堂相识不过两日,可是武功这个东西,一回交手下来深浅便知,以白玉堂的功夫,他自己若是不愿意,江湖上二三流的高手别想碰到他一片衣袖。而白玉堂的性子,风传极为自负冷淡,展昭这两日相处下来,倒觉得他只是少年心气,有点恃才傲物的味道罢了。但是无论如何,白玉堂都不像会轻易求援的人,对着他这个“官府的人”就更加不会。何况这才几个纵身的工夫,他应该才刚赶到镇子那头才是。
有什么情况是白玉堂必须放下身段来向他求援的?
事情必定万分紧迫,展昭来不及多想,他已经跃出了窗子。足尖在窗台上稍稍借力,反手攀一把滴水檐,一个翻身展昭就落在了屋顶。月亮此刻却恰好被云朵遮了个严实,展昭努力辨着方位拣个隐蔽点的角度放下楼小冲,那孩子却还没醒,只是哼了几声。展昭犹豫一下,起身提气向西飞跃过去。
他这一动,整个镇子却似乎都醒过来了一般。先是西边的几声破了音的锣响,随后鼓点声、梆子声、男女呼应的声音、小儿啼哭的声音……满满地塞进了小镇上空。展昭记挂着白玉堂那边的情况紧急,脚下不停,听着这些响动,暗暗纳罕,更加一分提防。
没一时赶到了地方,是个院落,地方宽敞,点了若干火把,站了有十几个人,多是些壮年汉子,有一半手里提着些门闩木棒之类。这些人围着的,可不就是白玉堂。
看上去没有打斗过,展昭悄悄呼一口气,隐在墙角继续打量。那些汉子看打扮只是寻常百姓,身上也没有功夫,大概是忌惮白玉堂怀抱着的大刀,只是围着他嚷嚷,手里比比划划的,却并不真的动手。这些人外围零散的还有几个穿长袍的,方才那客栈掌柜也正在其中。他没有看白玉堂,只是低着头,慢慢地,一遍一遍地,从这头走到那头,又走回来,似乎在丈量这院子的尺寸一般。
白玉堂也没有看那一圈大汉,他在看院子里支着的一口锅,那锅子被粗粗的铁柱架着,底下的火苗正跳得欢快。白玉堂淡淡地抬头扫了一眼展昭藏身的位置,忽然拔刀出鞘就是一挥——他右手边的大汉受惊猛地跳开,只听一声闷响,火上的铁锅被刀风打飞在半空,翻了个个儿,才齐刷刷裂作两半跌了下来,锅中汤汁肉料泼得遍地都是。
“哇——@#¥@!amp;*”原站在白玉堂身后的一个大汉见状大吼起来,说的是当地土语,显见愤怒得很,他手里的扁担也就抡圆了朝着白玉堂砸下来,他身边的老者伸手去拉没有拉住。
要糟糕,展昭急跳出去,手里剑鞘一抬,磕飞了那扁担,再顺手扶一把收不住脚的大汉教他站稳。
“怎么,展大人怕我杀他不成?”白玉堂唰地一声收起刀锋,“我白玉堂什么时候和不会武功的人动过手。”
展昭被他一噎,心道是自己情急之下考虑得不足,不过眼下——“白兄,这是怎么回事?”展昭环视这一院子大汉,个个面上焦急,却又被他刚才那一手震住,畏手畏脚不敢有所动作。
“烟花不是我放的。”白玉堂看看展昭,忽然解释了这么一句。“剩下的,该是你这个官差的事情。”说着他就晃出人群去了,蹲下,看地上泼洒的肉汤。
院子里的人安静得很,大汉们面面相觑没个主意,那几个长衫人物却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丈量院子的掌柜且不说,方才拉了一把扁担汉子的老者此时也转过头去赏画——火把的光亮把些树杈、人头投映在院墙上面,颤巍巍的线条晃动着,他便捋着胡须对它不住点头,仿佛面对的不是斑驳的院墙,而是吴道子的名画一般。
院外的吵嚷声却终于汇成了几大股,伴着些粗糙的火把灯笼,接近了。展昭侧转身子去看,已经能看到一些人的脸,有个男人的颈子上还骑着他的儿子,小孩子手里攥着个小火棍,正左一下右一下地挥舞。他稚气的嗓音在一片粗犷的呼喊中显得格外清晰。
展昭分辨了一番,向院角修着指甲的老人走去。那老人每一刀都修得很精细,不留一点白边在外面。“老丈有礼了。”展昭抬手一揖,“远来之人误扰宝地,有失敬意。只是此番风俗委实新奇,敢问竟是何等典故?”
“呵,呵呵。”那老人却只是笑。展昭皱眉,正待再问,却听那边“扑”的一声,急忙看过去,是白玉堂掐着腕子把一个大汉甩在了地上,想来是那大汉看白玉堂俯身低头以为有机可乘,结果自讨苦吃。
白玉堂把人一摔,顺手刀鞘抵上去:“我就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这锅里是谁,怎么死的?”
镇上的人闹哄哄的已经到了院外,先前那客栈的掌柜忽然站住了,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原本要到明天早上才喊乡亲们来,如今是这有三两位‘贵客’——却得一同把话说清楚了,咱们镇子上,可没人杀过人的。”
“那么……这是?”展昭拨开挡路的人走过来,严肃地问那掌柜。公然烹煮人肉么?无论有何内情都不是小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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