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青进入房间后,等着听见女佣的脚步声离开,赶紧去拉门,结果却发现门竟然被从外面锁上了!
秦长青气得在门上踹了一脚,结果他才刚把脚抬起来,刚刚还被死死锁上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打开的门口站着那个一头金发的男子,对方的目光顺着他的脸,上身一直到抬起的右腿,也不知道脑补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一声。
“笑什么?”秦长青斜了他一眼,十分自然地将腿放了下来。
金发男子笑眯眯说道:“我以为你刚才是在邀请我。”
“你想多了。”秦长青也仔细看着他的脸,特别想伸手去扯一扯,看看上面是不是覆了一层人皮面具之类的东西。
“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金发男子笑得十分暧昧轻佻,就像一个常年游荡在花丛间的花花公子。
秦长青把手插进兜里,笑了一声,“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你觉得有可能吗?”
金发男子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你这是在暗示我们该互相交换姓名了吗?”
“我对你叫什么一点也不感兴趣。”秦长青对他很不客气,为了表示自己确实对他没什么兴趣,他故意转身打量这间所谓客房。
“可我对你很感兴趣呢,真的不跟我交往试试看吗?”
金发男子的声音忽然近在他的耳畔。
熟悉的,仿佛被荷尔蒙笼在笼屉中蒸腾的感觉忽然袭来,秦长青差一点脱口喊出皇帝陛下的名字——太像了,几乎一模一样。
“你刚才的表情似乎是回忆起了某个场景,你把我当成别人了?”金发男子低笑着问。
秦长青没接话,就听那人继续说道:“虽然被当成别人实在很令我受伤,但我不介意只做为你解忧的情人,毕竟你这样的美人,有资格获得更多人的爱情。”
秦长青:“……”你认真的?
“那个,虽然说不太好,但是我不得不打断你们继续谈情说爱了。”西图的声音在门口弱弱地插了进来。
金发男子并没有从秦长青的身边离开,他只是有点遗憾地说道:“好吧,那么就请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金,排行第四,今日我被你的美丽俘虏了,从此将是你最忠诚的情人。”
西图:“……”
秦长青:“……”
这时,瀚海也走了进来,他立刻就发现有男人一直黏在皇后身边,吓了一跳,赶紧过去将人隔开,戒备地瞪着自称金的男子。
金与瀚海对视一眼,似乎看出来瀚海没有让开的意思,十分遗憾地叹了口气,然后一脸忧伤地望着秦长青,就如同偶像剧里深情却永远得不到回应的男二号。
秦长青:“……”您这剧本到底准备了多长,还有完没完?
他生怕这人再开口说一堆肉麻的话,赶紧把话题给转移到正题上,“这些佣仆似乎一直在重复某个场景,并且不允许其他人破坏它们那一套固定的‘程序’……你们怎么看?”
“啊,这个我听说过,”西图连忙举手,然后正义的小警察有些哆嗦地压低声音说道,“听、听说有些幽魂死去后会一直重复死亡前所做的事,刚刚那些不就是女佣们天天做的工作吗?”这么多幽魂,真是太可怕了。
秦长青也没想到鬼怪这种传说哪里的版本都差不多,见西图实在怕得很,他也不好继续吓这小警察了,点点头说道:“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说完将染过朱砂的棉线全部取了出来,从中剪下十来厘米长的五段,一边对几人说道:“不知道有没有用,先把这个绑在你们手腕上,一会儿我再给你们分别扎几针,免得不小心使出了异能感染了狂躁症。”
“我们自己绑吗?”西图对秦长青如今可谓全身心地信服,好奇地研究那些棉线,高人出手的东西必定不凡。
秦长青想了一下说:“我给你们绑。”
之后他果然仔细地在每个人手腕上绑上了一截线,只有轮到金的时候出了妖蛾子,对方非要让他给自己绑一个情人结。
灿金色的眼睛明明那样迷离深邃,却偏偏带着无辜和纯情,就像、就像一只狼狗幼崽,秦长青顿时觉得自己被打败了,思来想去,给他打了个蝴蝶结。
金拨了拨手腕上的蝴蝶结,问他,“这是情人结?”
秦长青敷衍道:“我们家乡的情人结就是这么绑的。”鬼知道情人结是什么玩意!
“好吧。”没见识过地球文明的金满意了,对着手腕上的红线看了又看,看起来喜欢得不行。
给众人绑上了棉线,秦长青又让几人把上衣脱掉,给他们身上各扎了几针。
金是最后一个脱衣服的,他扎完针正打算调戏秦长青,忽然目光一凝,从床上坐了起来。
“楼下怎么回事?”站在门口望风的护卫霍奇压着声音惊呼了一声。
西图皱眉说道:“是那些学生。”
秦长青走到门边,就见十几个学生哆哆嗦嗦地被那些精神力能量体围绕着下了楼梯,而后被押送到了餐桌上,紧接着,秦长青等人之前享受过的“晚餐”再次被摆到了餐桌上。
那些学生似乎已经被这种一丝不苟的“程序”折磨了好几日,白得像纸的脸上带着深深的绝望。
充满了血腥气的晚餐深深地刺激着学生们的五感,即使已经被迫“吃”下去了好几餐,还是有人没有忍住直接吐了出来。这一声就仿佛某种信号,坐在那学生对面的一个男生似乎再也承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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