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办是个性子柔和的坤性宝宝,就像光儿一样。”公孙钤温柔的看着他的侧颜。
陵光嘟着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低声道:“夫君,公孙家人丁单薄,我倒是希望这孩子是个乾性,将来好为公孙家开枝散叶。”
公孙钤失笑道:“无论性别,只要是光儿生的,便都是好的。其实祖父和我从来也不看重这些,只盼着子孙身体健康,端方识礼便是好的。”
陵光被他说得心中熨帖,起先心中的一点顾虑便也消弭无踪,伸手搂住公孙钤的脖子,唇边含笑:“夫君真好。”
公孙钤见他肌肤如细瓷般通透,两颊还挂着春睡方醒的几缕红晕,煞是可爱,一时心动,便贴上他的唇细细吮吻起来。
陵光紧搂着公孙钤的脖子,只觉身上热潮涌动,恨不得他再多深入些。只是公孙钤顾忌着他的肚子,虽是不舍,但也不过是一吻便戛然而止。
陵□□喘吁吁地看着他,眸子里似含了一汪春水,水光潋滟,满是委屈。
“光儿,”公孙钤只得努力抑制住身#下的反应,将他虚拢在怀里,哄道:“你如今怀着身子,自是不可唐突行事。”
陵光将脸颊贴在公孙钤胸前,他自怀孕以来,身子敏感了不少,许久未与公孙钤亲热,这番一来,竟禁不止半点撩拨。
听着公孙钤的心跳如擂,想是也已有些情动,只是顾忌着自己的身子,尽力忍着罢了。
陵光想起么么们捎带来的话,咬了咬唇,还是闷闷地说:“夫君,你要不要光儿为你纳一个侍君?”
“什么?”公孙钤没想到陵光竟有此问,一时有些怔住了。
“我现在不能侍奉夫君,夫君这样忍着也是伤身,不如再选个人与我一同侍奉你。”
看公孙钤不说话,陵光以为他意动。想着母父交代了,身为乾性,有几个侍君也是难免的。自己现在有了身孕,难道还要他忍十个月?与其等他自己寻了那心思活泛的,倒不如主夫替他张罗一个老实听话的,这样既不会滋事,又落了个大度贤良的名声。
虽然道理如此,可是想着公孙钤怀里若是抱着别人,自己是断断忍不了了,一时心里又莫名委屈,不由落下泪来。
公孙钤兀自出神,忽然感到胸前一湿,忙将陵光从怀中拉出来,才发现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掉。
公孙钤慌忙问道:“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
陵光红着眼睛瞪他:“公孙钤,你说,你是不是早有纳侍君的心思!”
“我何曾有过这样的心思?成亲时,我就说过只要有光儿一个人就够了,绝不会再有第二个。”公孙钤哭笑不得地解释道。
“真的吗?”陵光听他这样说,才稍稍好受了些。
“我发誓,若是有贰心,让我···”公孙钤指天起誓。
话还没说完就被陵光一把捂住了嘴,“切不可乱说。”陵光急道。
公孙钤抓住他的手,问道:“光儿不相信我吗?”
陵光才放软了身子,依旧躺进公孙钤怀里,幽幽道:“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有点害怕···怕你和那些乾性一样,都是喜新厌旧的。”
公孙钤心里一动,紧了紧怀里的陵光,柔声问道:“光儿,你告诉我,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我···”陵光顿了顿,还是决定和自己夫君说实话。“是母父派来两个么么从京中过来照顾我的身孕,母父说让我大度贤德些,不要总想着独占夫君,这不是一个正君该有的性子。”
公孙钤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没想到竟被自家岳母摆了一道,想着陵光孕中本就心思敏感,索性说清楚罢了:“光儿,你我经历了这么多,才终于能在一起,这情分,是谁也比不得的。况放眼世间,能与你相提并论的又有几个?我公孙家断没有那三心二意之辈。”
“嗯!”陵光这才点头,唇边溢着甜蜜笑容:“夫君,你一路奔波辛苦,午后困倦,上来休息一番吧。”
公孙钤到真是有些疲惫,听他这样说,便除了外袍,揽着陵光躺下。
春眠不知光阴逝,待到他醒来,日影已经有些西斜。
公孙钤轻手轻脚下了床,推开门,那两个么么依旧守在门口未动。
公孙钤道:“两位么么,怎么一直站在这里,不去休息一会?”
两人道:“奴侍们按照国公夫人的吩咐来伺候光少爷,光少爷是头胎,我们不敢有半点闪失。”
公孙钤点点头,道:“多赖荣国公夫人挂心,公孙家感激不尽,只是内子孕期难免敏感多心,两位有些话该不该说,还应当斟酌一二。”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不解地看向公孙钤。
公孙钤朗声道:“在下与内子伉俪情深,不敢有贰心,亦不贪那齐人之福。若是有什么话让内子不悦,这种话,今后便不要再说了。”
二人心中一凛,但见到公孙钤如此厚待自家少爷,也不禁为之高兴,忙下拜道:“公孙家主重情重义,奴侍们今后也会小心伺候,不敢有失。”
公孙钤话已说完,便点点头,转身离开。
陵光已经醒了,听到屋外公孙钤教训么么们的话,心中却比喝了蜜还甜。
摸了摸隆起的腹部,陵光回忆起从前的艰险无奈,又何曾想到会有今日的岁月安稳。
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原来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阿宾,今天运气好,竟然猎到一只獐子!我们今日又有口福了。”齐之侃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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