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饮了一壶,身子发烫,而宋玠喝了几乎一坛。
宋则听说过玉堂春,小翠也听说过,每一个在青楼里待过的人都听说过玉堂春。
如果春//药有登第,玉堂春相当于探花。气味芬芳易入口,药效绵长更持久。
因其珍贵,小翠不知其效用有多好。她只晓得别的青楼里,不乏对不肯服从的姑娘用药。
春雨楼没有逼良为娼的事情,因为当家人凤楚不屑。凤楚常道,自管仲官营妓寨,皮肉生意就是天字号经久不衰的生意,她素来不惧无人肯脱无人肯躺,只怕tuō_guāng了不够看躺在那不够诱人。但是经她调//教过的妓人,总能比边上那些楼里多吸引几个客人。
春雨楼的妓人不能挑客,客人里多是肠肥肚圆的油腻男人。有些不情不愿的姑娘一开始会用些药,在药的作用下,人半失神智,能更孟浪迎合客人,又不用直接面对那些恶心巴拉的客人,可谓两全其美。
再如何不喜宋玠,宋玠总算是搭救了宋大家,小翠出主意道:“宋十一娘如今这般,可是要替她寻个男人。”
宋则不假思索:“不可。”
宋玠想掐死这个女人:“寻个屁。”
没想到宋大家也会说不行,可要是不找人解,该如何是好?小翠知道,这玩意儿没有解药。
“宋则,你要是给我找男人,我杀了你。”开玩笑,规则就在那里,只有宋则可以,换了别人,都是任务失败,失败只有死路一条。“别的女人也不行。”
不用她说,宋则也不会随便为她找个男人或是别的女人。她的意思她懂,若要用这种法子,只能她来。
小翠也听出她的意思,以为她肖想宋大家,正好趁这机会可以与宋大家纠缠。“你还想让宋大家替你做那些?你以为你是谁!”
“小翠,住口。”宋则一向待人宽容,又知小翠性情,但小翠几次三番针对宋玠,她内心已有不快。“小翠,你再如此多嘴,我便不敢用你了。”
小翠委屈,咽下反驳的话。不过她也知道,她这张自说自话的嘴,换作别的主人,早就被打烂了。
“呵呵呵,也是,我是谁呢,我谁也不是,不敢劳烦。请离我远一些,宋大家。”宋玠阴沉而讽刺地笑。
等回去就好,回去往冷水缸里一泡,再多喝点水,宋则都忍了,她怎会忍不过来。
尝尽天下的春//药本就是cǎi_huā贼的必修课程,所以她一闻就晓得酒里有玉堂春。宋玠自身并不惧春//药,但在幻境里,这项本事随着她的武功一样消失了。
忍不了她也不惧,大不了,她自己解决。
她是cǎi_huā贼,没有那所谓的贞操观念,她怕过谁来。
只是现在她要忍耐。cǎi_huā贼也要体面,哪怕是中了春//药。再者宋则可以做到的,她一定也可以做到。
宋玠端坐在马车上,表情一丝不苟,冷冷淡淡,很有几分宋则的模样。她咬住自己的手,浑然不在意把手指都咬出血。
疼痛,疼痛能使她保持清醒。
真是无比煎熬的一程。
到了春雨楼,宋十一娘一掀帘子跳下马车,直往自己房里冲,宋则追在后头,险些撞到迎上来的凤楚。
“哎哟,这是要去投胎呀,怎么回事。”
宋则简略地把事情一说,凤楚直骂陈郎君无耻。“小翠,你给十一娘送一大桶水,冷水。”
“凤妈妈,要怎么做,怎么才能帮她?”宋则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哪怕已是步伐虚浮。
凤楚看向散着酒气的宋则,似笑非笑,“你要帮她?”
“十一娘为我挡酒,我理应帮她。”
“随我来。”命厨房送来醒酒汤给宋则喝了,凤楚带宋则会自己房间。这平素里冷静的女子,已满是焦急,若只是为了报答挡酒之谊,何须如此。
打开缀满珠翠的八宝箱,取出两件物事。
“不知你要如何帮她,我这有两件物事可供使用一二。”凤楚先将一柄玉质中空角形器物交到宋则的手中。宋则看清手里的东西,啰嗦了一下。
“你可仔细着,这东西可贵呢。”
“这……这……”
“此物名角先生,清洗后注入温水,温润有质,进出自如。至于在何处进出,不需要我告诉你吧。宋大家怎么都是我们春雨楼的头牌,这点认识应当是有的。若实在不知,就往那最湿润之处进就行了。宋十一娘晓得。”
宋则:“……”
凤楚微微一笑,又将另一串空心小银球交给宋则。这件物事做工精美,上头的花纹还是交合的春宫图。“这是勉铃,你尽可将这些小银球,一粒粒塞入那处,让银球来回滚动。”
宋则:“……”
捧着凤楚的私货,为难地走到宋玠房门口,小翠在外头候着,见是宋则,便告状道:“我给宋十一娘送了水,她不要我帮她,还把我赶出来了。”
“帮她?”宋则讶异地问。“你要如何帮她?”
小翠红了脸,“那不就是那档子事嘛。”
命小翠在外守着不许打扰,宋则一人进房,插好了门栓。原以为会见到什么活生活香的画面,谁知只见到宋玠整个人浸在浴桶里,闭目凝神,面颊发红,嘴里念念有词。
可笑宋玠曾嘲笑中了醉花阴的宋则,念什么经都行,别念错了素//女//经就好。这会儿轮到她自己念经了。心下稍稍安宁一些,听见有人进屋,宋玠颇为不耐的睁开眼,一眼就看到宋则手里的东西,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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