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顾不得酒醉在哪里,七坠在哪里,或者是急忙赶过来的落叶在哪里,只是当已经杀的浑身是血,仿若浴血凤凰一般的我在那战场中不知杀死了多少玩家时,我只有一个强烈的想法,我不喜欢攻城战,不喜欢在这样的战场中杀死我完全不认识的人。
我的目光四下里搜寻着狼毒花的影子,但逐渐的却看见在我的四周堆满了尸体,内脏,肠子,肮脏的血液流淌得到处都是,还有被劈砍成半截的人一边抓着自己的另一半身体,一边用力的哭喊,我突然觉得胃里一阵强烈的翻转,一阵疼痛感从那里传达到我的大脑皮层,我再也忍不住的大吼一声:
quot;狼毒花!!!!!quot;
我这一吼让我有些清醒了过来,我看见在不远的人群中有个魁梧的身影,他挥动着大刀,一挥动就是十几个玩家被打得飞出好几米远,他们或是吐着血,或是已经死去,或是没了手没了脚,或是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望着那个身影猛的冲了过去,也不管这样剧烈的奔跑会不会让我的身体沾上更多的血,或是泥土,我此刻只有一个想法,我要杀了那个混蛋!我要结束这场战斗!
我一个飞身而起,挥动手中的寒玉天蓝猛地向那人的背脊刺了下去,那人反应极快的侧身跳开了,我愤怒的站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他。
他那时看了我一眼,扬起刀对着身边一个青木堂的法师妹妹就是一刀,在那之前那法师妹妹一直流着眼泪望着我,她那绝望的眼神好像在控诉我一般。
法师妹妹被砍成了两半,她模样扭曲,血水从她的伤口处猛烈的pēn_shè出来,射到了那砍杀她的人身上,也喷到了我的脸上,我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见那法师妹妹扭曲的脸上还没来得及淌落下来的眼泪混合在血液里直接滴到早已经被浸湿成红色的地上。
我觉得我那时肯定发狂了,我举起寒玉天蓝就是一阵胡乱砍杀,那法师妹妹的临死前的表情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大喊着大叫着,就这样发动着巨大的攻击,不知道砍了多久,连我自己都觉得累了,我才蹲下来缓缓的喘着粗气,嘴巴里叹念道:
quot;狼毒花,你丫的不是个人!quot;
举着刀的狼毒花露出诡异的笑容,他浑身是血,眼睛里杀意不减,他的血饮刀也变成了血色,好像每杀一个人他的刀就更加兴奋一般。
quot;花天星!老子不知道你在激动什么!quot;
其实我刚才那毫无章法的攻击也让狼毒花稍稍有些累了,所以他索性没有立刻和我开打,我们就这样瞪着对方默默的存着力气。
quot;老子是不懂,老子也不爱杀人,但老子还有良知,丫的你们八人天下干的是些什么事!quot;
我愤怒的一挥手,却见我身后是一片恐怖场景,不管是八人天下还是青木堂,那些被砍死的玩家的尸体堆了一大片,他们的血将天空都映成了红色,那原本清淡优雅的黄色花朵哪里还有原本的样子啊,早在这场战争中失去了清雅,混合在肮脏的血液同内脏里一付惨淡的模样。
我的举动倒让狼毒花大笑出声,他挥动手中的刀将一个不怕死的青木堂小战士砍死后头也不回的瞪着我吼:
quot;你丫的脑子还清醒吗!这又不是现实,现在的游戏都是这样的,你以为天天都是风花雪月的美好就是游戏了!老子告诉你,攻城战才是最真实的,你丫的没本事就只有死路一条,你以为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同情你!quot;
我虽然不喜欢狼毒花,但我不否认他此刻说的话很对,谁说的游戏就不像现实了,攻城战的确如同现实一般残酷,在这场战争中没有谁对谁错,只有服输与不服输,成功同失败,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不管你用什么战术,只要你能获胜就是唯一。
尽管我清楚的知道这个道理,但看到这杀戮我还是无法平衡我的心情,我猛的从地上站起来,我不希望任何一个人成为这场战争的牺牲品,我也不希望任何一个人因为战争留下悲伤的回忆,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希望看见自己想要去珍惜的人上一刻还在身旁微笑,下一刻却倒在了血泊之中,就算可以再次复活,我也不喜欢!
所以我用尽全力挥动手中的寒玉天蓝,将两把刀合并在一起身体左右摇晃,我的刀此刻个跟随这我旋转成了一个圆形,我怒吼一声,发动了我80+时学到的新技能:地狱旋风。
这个技能一发出去,我首先看到自我的寒玉天蓝上出现了好几条黑色的如同灵魂一般的东西,在我还没看清楚之际,那些小东西就飞到了狼毒花那边,它们奋力拖住狼毒花想要发动攻击的身体,下一刻我那亦在旋转的双刀就这样脱手而出,直接击中了狼毒花的胸膛。
这个技能一气呵成,将那狼毒花打得吐出了几口鲜血来,他一个挺身蹲下,以血饮刀用力的支撑着身体,眼光落在我身上:
quot;寒玉天蓝果然是宝刀,你这小鬼也果然比之前厉害了几分!quot;
我的寒玉天蓝在攻击了狼毒花之后猛的回到我手中,我拿着他们向狼毒花走过去,他奋力的站起来,挥动了血饮刀给我一波攻击。
那一刀砍在了我的肩膀上面,有些疼,但我没有理会,还是这样向他走过去,他再次给了我一刀,我依旧没理会的向他走着,他估计被我这样的举动给气急了吧,他对着我大喊:
quot;你丫的不要命啦!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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