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您怎么样?”谢宛倩的脸上的五官皱在了一起,趴在梁冰的肩膀上,嘴里不停的倒吸凉气,右脚也是悬浮的提起,谢宛倩太后的身份不假,可在花麽麽眼里到底也是个十八的孩子,瞧着她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老奴这就去请太医!”
“不用!”谢宛倩忙伸手把花麽麽拉了回来,扭个脚而已,虽然痛到也不至于要看医生,对着花麽麽宽慰一笑,撑着梁冰的肩,提着脚来回转了转,缓和了片刻,尝试的把脚轻触地面,嘴里低声嘀咕:“欸,没有沈师傅的跌打药。”
“太后说什么?”谢宛倩声音虽然小的跟蚊子差不多,但梁冰靠的进,全副身心又都放在她身上,还是听到了些零碎的字句。
心弦猛的一跳,以前被她压下的荒唐念头,一瞬间在心中浮起,开始时还只是露出一角,没多久就蔓延整个胸腔:“沈师傅是?”
糟糕!谢宛倩没有想到梁冰听力这么好,身体一僵,撑着梁冰肩膀的手,下意识加重了些力道,不过好在她应变能力不差,只一秒的时间就想出了对策,忙装作还是很痛的样子,轻唤一声,刚才才舒展的眉眼,又重新聚在了一起,她附在梁冰的肩头,忍着痛解释道:“宫中的太医。”
“太后,还是请太医来瞧瞧吧。”花麽麽忍不住又道,正要把谢宛倩从梁冰怀里搀扶下来,下一瞬谢宛倩却被人给抱了起来。
“花麽麽,劳烦去请太医,太后暂且交由冰儿照看。”花麽麽担心谢宛倩的脚,闻言点了点头转身急匆匆的跑开了。
练过武的人,手臂的力气自然要比常人大些,加上谢宛倩本来就轻,抱着她一点也不觉得吃力,步伐依旧轻快,期间还催促着身后的两个丫鬟跟上。
“那个……放哀家下来吧……”谢宛倩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公主抱呢,哪怕是拍戏也都没有这个镜头,一直想着将来某一天,自己喜欢的人会这样对自己,然后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公主抱来的这么突然。
眼见梁冰没有反应,无奈的叹了口气,为了防止梁冰某一刻手滑把她摔了下去,咬着下唇,伸手搂住了梁冰的脖颈,头自然而然的靠近了梁冰的胸口。
虽然不是喜欢的人,性别也不对,但是这么靠着还是挺舒服的,这么想着谢宛倩又在梁冰怀里蹭了蹭,安心的闭上了眼,在她闭眼的瞬间,梁冰凝望她的目光变得深邃,心中对子谢宛倩刚才的话有了一番计较。
半柱香过后,薛太医递给花麽麽一瓶活血散:“太后近来行走切勿太过用力,就着温水时常按摩揉捏,不日便会痊愈。”
“有劳薛太医。”梁冰嘴角挂着笑,福了福身,给两个丫鬟递了个眼色,让两人把薛太医送出去,跟着夺过花麽麽手中的活血散,愧疚的道:“一切因臣女而且,就让臣女来吧。”说着也不等谢宛倩同意,蹲下身脱了鞋谢宛倩的鞋,把谢宛倩的脚捧在手中。
“花麽麽可否去准备着温水?”梁冰捋了捋随着动作垂落在耳畔的秀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毕竟不是她的人,她也没权利吩咐,看花麽麽脚步动作,赶忙到了声谢。
花麽麽走后,梁冰捧着谢宛倩的脚蹙着眉,半响没有动静,谢宛倩不知道她怎么了,轻拍了拍她的肩头,眼里询问的意思十分明显。
“上了药晚间了不能碰水了,太后要不先沐浴一番?”梁冰斟酌着用词,说完盯着谢宛倩也不眨眼,瞧得谢宛倩没来由的愣了愣。
回过神之后,谢宛倩两只手搅在了一起,左手食指和拇指揉搓着右手的食指,考虑着梁冰的建议,此时还没到中午,洗澡似乎也太早了点,沉吟中低头看了看右脚脚踝,微红没有肿,转了转也没感觉到痛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于是笑着道:“无碍,便晚间在上药即可。”
梁冰专注的眼神不动声色的闪了闪,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动作轻柔的替谢宛倩穿上鞋袜,将手中的活血散放在了一旁的桌上,恭敬的告了退。
回房间的路上,梁冰脑袋里想起以前看到的一个访谈,谢宛倩坐在深棕色的单人沙发上,她的对面是一个桌子,桌子的后面坐着一位短发,戴着黑色耳廓,画着淡妆却抹着红唇的女主持人。
那女主持拉了拉酒红色休闲西装的衣角,带着探究的笑意,问对面化着裸妆,一身白色运动服,扎着马尾,看起来很是精神的谢宛倩:“理想中的伴侣是什么样的人?”
当时谢宛倩嘴角挂着浅笑,这个问题问完镜头拉近,很明显的看到了她的脸微微的泛着红,主持人也不催不,只是盯着她看,好半天也不见谢宛倩说话,这才开口缓解:“看来我们的倩倩害羞了,迷妹迷弟们,我可是尽力了。”
主持人摊了摊手,落在谢宛倩脸上的镜头慢慢拉远,主持人突然开口问:“这是小动作吗?”指了指谢宛倩抚摸着戒指的手。
镜头再次拉近,谢宛倩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尴尬中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养成了,想事情的时候自然就会这样。”
她捋了捋垂落在额前的碎发:“似是倒也不是保密不说,只是还没想好而已。”
从那天起,梁冰就记住了谢宛倩的这个小动作,而这个动作刚才却在她眼前发生,人有相似不可能连习惯都一样,结合之前听到的沈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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