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卫和丫鬟们手忙脚乱把鸟儿放飞,一群鸟儿这才受惊乱飞,这鸟儿好像知道什么似的,不太愿意离开屋子,鸟毛满天飞,哲翰忍受不住鸟毛鸟屎的,冲到一个小门前,一把打开门,从后门出去了。
震拉着瑾瑜也赶紧从后门离开,来到外面不由骂道“什么鸟啊,这么多。话说这里还有个后门啊,方才都没发现。”
瑾瑜换下外衣,都是鸟毛实在受不了,“是挺隐秘的,不如我们在附近看看有什么线索吧。”
只要不是在里面,震无所谓。
外边的修染听到动静越退越远,恨不得马上离开。这时突然传来颜却清一声尖叫,修染心一紧,立刻冲到他身边。
方才颜却清被大量突然乱飞的鸟儿冲撞,一时不留神躲闪不及将一个鸟笼撞到,鸟笼里还有一只受伤的鸟呢,缠在腿上的白沙立即染血,颜却清失声叫了一声,怕鸟儿出事。
七七捧脸感叹——羞羞和清清太配了,清清果然是无敌的。
修染见他没事安下心,看着周围的环境,整个人绷紧,皱着眉头,用剑柄戳颜却清。
颜却清一看他嫌弃的样子,才发现自己身上挂着几条鸟毛。
修染说“洗澡。”在他眼里,就是用净身术都驱除不了那些鸟味。
颜却清摇头“我还得再想想。”
“回去想。”修染受不了,他清楚看见颜却清的鞋子上踩着鸟儿的排泄物呢,想碰又不能碰,好纠结。
“不行,我还没想清楚为什么要守山。”
“回去想。”
“不,不,不。”颜却清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不理会修染的‘无理取闹’。
隐卫只得拿个网将鸟儿全部抓住,放归山林。
没了鸟儿屋里立刻空荡起来,一些方才看不见的东西也看清楚了,原来屋子里还挂了几幅画,失望的是并不是冬图。
颜却清猛地想到什么,冲进屋里拽着扈地干奇“从你懂事开始,你历代祖宗是不是都在这老屋守山。”
扈地干奇点头。
难不成秘密就在这屋里?
可找遍没发现什么。
除了一张床,字画花草、平时生活用具,没什么东西。
颜却清看着字画发起呆。
整个屋子就属墙上的几张字画最古老,有可能是从木屋建起就开始挂上。
墙上有四副字画,分别两幅字两幅画,一幅字写着‘守’字,一副写着‘粗茶淡饭也知足’。
一副画着山,一副画着一个猪八戒。
众人围着字画打转好几个来回都没发现,小心将字画都拿下里研究依旧没收获。
彻夜未眠,颜却清叹气,修染也受不了了,为了一幅破画,清竟然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一把拉着他进入空间。
颜却清双手被按在头上,然后胸前就是一凉,低头,衣服已然被修染撕开烧了……
恼羞成怒的修染狠狠把他啃了一顿。
早晨,修染如沐春风,虽然脸还是冷冰冰的,但众人敏锐感觉不一样,本来冰块一样的温度降了下去,如此宜人。就着这样脸,众人吃饭都吃多了一碗。
颜却清寻思着或许这山有什么名堂,就和修染散步,到处看看。
山还有一条村,村里自给自足。村民都是淳朴好客,即便晚上看到两人在山路走,都上前问候一声,是不是迷路了,要不要借宿什么的。跟几个村民聊了几句,颜却清心情很好,他就是喜欢这样的氛围,不为名利,只是单纯的关心,或许村民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这份淳朴,别的地方是永远感受不到的。
山里的宁静、树林田野的热闹,只有懂得的人才会欣赏。
说起守山的老人,村民都认识,毕竟山上山下的关系,老人的食物都来源他们。
听闻老人失去,村民伤心一把,颜却清并未说出真相,只说老人老死,在村民心里能活到一百多岁,已经是天赐福气了。
“你们中谁跟老人交情最好?”
“最好?”村民想了想“应该是呆子吧,他经常给老人运送粮食上山。”
“呆子?”
“哦,说起这个呆子也是好笑的,这个家,世世代代的儿子取乳名都叫呆子,我们都是用呆子爷爷,呆子爸爸,呆子儿子,来区分。”
颜却清念念有词,呆子……
“那副画……”
修染问“你想到什么。”
猪八戒又名獃子,而呆子也可以叫做獃子。
修染二话不说对着空气钩钩手指,只听几道风声刷刷,隐卫出发寻找呆子。
过后,呆子看着修染发愣,直到颜却清摆手呼唤才反应过来,修染拿出其余三幅图,呆子转身回到屋内,再出现时,手里捧着一副画出来。
修染一看——冬图。
颜却清疑惑看向修染,修染点头——是真货。
颜却清摸摸耳朵,这样就拿到了,感觉好不真实。
修染见他用力揉自己的耳朵,将他的手拨开,轻手抚摸那红透的耳朵,说“是你厉害。”
这低沉的嗓音,加上耳朵阵阵触摸,颜却清脚都软了,真是要命。
虽四季图已集齐,但更加疑惑了。
“这图跟找人有什么关系。”
第一次看的冬图,描写的是一副兵败的场面。一大片灰暗的天空,压抑逼人,遍地的尸体,一副旗子破碎的倒在地上,一个将军跪在上面,远远对应的是另一方的胜利,依稀可见远处的军营灯火通明。
冬至祭天。
颜却清指着旗子问“可有谁认得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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