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很明显啊,死者房门、窗户完好,这说明而且你们看看,这个寡妇就自己一个,不耕田、不干活,瞧瞧这手掌,细皮嫩肉的,瞧瞧这屋子,比村子的大部分女子都要好。”
在验尸的时候,华黎跟邻居打听仔细。
“丈夫死了三年,又没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要我说,她肯定有姘夫,经常私会,还给钱她花。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许她威胁对方,或许撞见她与别的男子有染,后脑勺撞击,可能是争吵的时候,失手杀得也不一定。”
“你,你,你……胡扯。”村长声音颤抖,有些激动“你又不在房里,你怎么知道她是这么死的。”
“哎,你也不在这里啊,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这么死的。”华黎反驳道“而且,正常的人听到一个外人这么说死者,你们是同姓的,一个祖宗的,不是应该骂我才对吗。”
毕竟村子里虽然有流言,但并没有人亲眼看到死者跟他人私会过。
“你不是怀疑我们就是凶手吗,怎么村长你在意的点跟常人不一样啊。”
旁的村民听了,疑惑看向村长,确实,死者为人还是不错的,一个外人这么说自家人,还没来得及愤怒骂华黎,村长就奇怪了。
村长见众人看着自己,更加结巴了“我,我只是奇怪你干嘛这么猜,凶手是你,你不是凶手,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华黎摊手“我猜的啊。”
还有一个疑点,昨日参加百岁宴,还特地邀请和尚到场主持,死者的邻居喝的酒很多,半夜起身上茅厕,在寅时的时候听到两次打更的声音。
“哎,我是喝醉了,但回到家,喝了媳妇的醒酒汤倒头就睡,被一泡尿憋醒了,那个时候我清醒着,绝对是两次打更的声音。”
“打更夫用的是什么。”
“恩,我记得是两根木棒。”
颜却清又问“你说会不会是小偷啊,被死者刚好撞见了。”
“不会!”村民摆手“翠兰养了两只大狼狗,好家伙站起来被我还高,可凶了,见谁都叫,有一次有个不长眼的起伏翠兰一个女人在家,想占便宜,谁知被两只狗活活咬死了,大半夜的把整条村的人都叫醒了。”
“有狗吗?”
“那两条狼狗啊,可危险了,用粗铁链拴住,若没有翠兰带啊,它们准会咬人。”
“那更奇怪了,别说咬了,我们都没听到狗叫。”
听来村民大哥的话,颜却清又倒回翠兰的屋子,刚推开栅栏踏入屋子里,两只狗迅猛冲出,对着他狂叫。
“哎,好凶啊,怎么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出现。”华黎尝试用肉贿赂,大狼狗一点都不买账。
“这和尚不累吗,一直敲着木鱼。”
听着木鱼发出规律的笃笃声,颜却清灵光一闪,嘴角上扬,发出轻笑声。
“先生知道凶手是谁了?”
颜却清点头。
“谁啊。是村长吗?”华黎问。
“你猜的不错,很有条理。”颜却清赞赏道。
华黎摸头,很开心。
“死者的确跟村长有关系。”
“你应该注意,村长对于寡妇的屋子熟门熟路,后门有一条恶犬都知道,但恶犬不对他吠,而死者寡妇这房子是丈夫死后迁移的,显然认识而村长却说不说,其中缘由从村民对死者说法大致能推断。”
“那他为什么要杀人。”
“翠兰邻居说的两次打更声,其实一次才是打更,另一次是和尚敲击木鱼的声音。”
还别说,离的远了,听着声音还真有点像,更别提,翠兰邻居半夜起床不清醒,加上醉酒引起的头晕,听错了也不一定。
“这么说,翠兰跟和尚……”
“先不要打草惊蛇,这和尚的身份还要调查一番。”
那和尚只是个野和尚,这里的村民并不富裕,摆喜宴的那户人家出不起价钱,邀请寺院的和尚,正巧遇上一个他,便出了点小钱,包吃包住。
昨夜和尚一直在隔壁屋子里,至于出没出去,就没人知道了。
这时隐卫说“那个和尚突然不见了。”
“刚不是在吗。”
隐卫惭愧低头。
“哎呀不好了,村长跟他婆娘打起来了。”一个村民跑了过来,跟衙役说道。
众人赶紧过去。
只见一个胖女人拿着扫把,涨红着脸,怒气冲冲“你个管不住下半身的,我早就怀疑你俩有一腿的了,好啊,现在她死了,你还想偷我钱!”
“你说什么呢!我跟翠兰没有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你个铁公鸡会可怜她,帮她找工作,借钱给她,呸!”说着拿起扫把就要打他。
旁的人立刻“哎呀,胖嫂,你不要冲动!”
村长也是怒了,“你无皮无血的一块老抹布,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胖婶吓了一跳,炸红一张脸“你这个天杀的——”
一口气灌下了多少个“天杀的”,谁也数不清。在场者只记得那声音剧尖揭头皮式的,揭得大家都觉得脑袋凉嗖嗖。
村长立刻认栽了“别啊,我只是开玩笑的,不要啊。”断断续续传来他求饶的声音。
“你还嘴硬!”胖婶觉得不解气,愤怒的双眼四处看,看到一把锄头立即掏起,围观的人群这下知道不得了,立马上前阻止。
颜却清上前质问村长“这下你还不认罪。”
“认什么。”
“那和尚可是什么都说了。”
村长立即蔫了“那个*,我对她这么好,她竟水性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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