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浮云聚散,从来不是人能掌握的。
“我……一直想问你……哈……”他垂首,说道:“子寻,你为什么……愿意接受我?”
谢子寻像没听懂,既没有躲避也没有震惊,只是轻轻地叫他:“萧翎……”
“唉。”他叹了口气,对谢子寻缄口的固执感到无奈。
于是索性不再多言,将他的腰更托高一点,用了全力,毫无怜惜地撞进去。
“不!”
谢子寻被他顶得向后挪动,肩上擦出一片红痕,神色慌乱地推拒,字不成句,一会儿叫他的名字,一会儿说不要,后来只剩下呻吟,随着他的动作,从压抑的轻哼,到无法克制的低叫,直叫得水面都战栗,起了无数波纹。
萧翎温柔时很温柔,狠起来也是真的狠,铁杵似的往里捣,那穴`口被撑开,可怜地裹着阳`物吞吐,尽根吞入时,外表看不出异常,只有彼此知道内里玄机。
肉壁如何收拢挤压,又如何被推开,如何被凶猛地碾压,这些谢子寻都感觉不到,他只知道自己快被撕成两半,奋力想要逃离,实则只做了无用功。
萧翎越冲越快,用力把他腿掰开,让自己一点障碍也没有地进出,最后一下顶最深处,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
他的动作骤然停住,谢子寻尚未平静下来,便感觉有东西冲进了未曾触及的地方,一阵又一阵的,全被痉挛的甬道收纳了。
萧翎压着他,不许他挣扎,抚着他小腹说:“够给我生个孩子了吗?”
谢子寻瞳孔一缩,跟着泄了出来。
两人都沉在高`潮的余韵中,贴近彼此的肌肤依依抚慰,谢子寻平复良久,终于找回知觉,感觉身上潮热粘腻,腿间更是狼藉,酸痛得无法动弹,里面倒是只觉得胀,但是萧翎一动就会有细细的水声,和湖水的激荡两相呼应,不堪入耳。
他想推开萧翎,萧翎便顺势退开了,揉了揉自己硌得通红的膝盖,一弯腰将他抱起来钻进了船篷里。
里面布置倒是精巧,有法阵,又隔绝了日光,并不觉得热,反而因为差距太大,让人忍不住打寒战。
萧翎嫌床榻太小,拉了锦被铺在地上,将谢子寻放了上去。
谢子寻断然拒绝:“够了。”
这却不由他做主。
萧翎只匆匆忙忙吃了一餐,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怎么会够。
但他也不着急,像只是温存片刻,慢慢地吻着谢子寻肩背,又拿了手巾来给他擦身,一边擦一边揉着两粒乳珠玩弄。等擦好身体,谢子寻又被他挑起了欲`望。
自然又是一场云`雨。
来去往返,直弄到日色通红,斜挂西方,谢子寻彻底没了力气推拒。黄昏朦胧,他疲惫不堪,又被萧翎骚扰,无法陷入沉眠。
这次到底是做什么来了,好像算来算去都是自己吃亏。
谢子寻听着四周的水声,还有细细的鸟鸣。萧翎抓着他的手亲吻,金红的阳光被乌篷挡了大半,只有一小片投进来,在谢子寻衣上留下一条明与暗的交界线。
素色的衣袂纠结,荡出一圈光晕,引人注目而勾人遐思。
他们漂在湖上,萧翎刻意将船帘卷起,所以谢子寻稍稍抬眼,便能望见一线橙红的天,并有数枝即将凋谢的粉荷,光影颠倒,错乱迷离。
他闭上眼,不愿去想自己在一个怎样开阔的环境中与人悖乱交`合。
萧翎抱着他,吻着他颈侧,缓慢轻柔地动作。
欲`望并不强烈,可是太过亲密的感觉令人难以承受,他们不是在亲吻,不是在拥抱,是肢体交缠,融为一体,最隐秘的部分合到一处,难分难舍。
晚风熏人欲醉,谢子寻连推拒都忘记了,被他拉着手,便软软地搭让他引去的地方。
萧翎一手捻着红肿的乳珠,一手拉着他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你摸摸,我在这里。”
他用一种餍足而惬意的语气说:“全都吃进去了。”
谢子寻扫了他一眼,不太愉快地滑下手指,摸到根部两个囊袋,加力握紧。
萧翎闷哼一声,讨饶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闭嘴。”
修长的手指托着那两个小球揉了揉,萧翎显见地躁动起来,谢子寻却说道:“你再敢动一下,以后都别来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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