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身下的人被自己下了药,没法做出任何反应,白泽心中还是感到了莫大的满足,不知道有多久没能这样抱着他、压着他、吻着他了,他的温度、他的味道,真是令人着迷。
舌头不住地搅动,缠着对方那动不了的舌头共舞,退而求其次,轻舔着他的唇瓣,吮吸之下发出一声声暧昧的“啧啧”声。双唇分离,白泽抵着判官的额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判官微微喘息着,白皙的双颊染上了极淡极淡的红晕,被用那样的一双眼嗔怪地看着,白泽只觉得喉头瞬间干涸得厉害,下腹一阵发紧。
想要,想要,想要不管不顾地进入,想要,想要,想要狠狠地占有。克制着体内的冲动,白泽紧咬着下唇,万般耐心地逼迫自己不能冲动,决不能再伤了这人。
好不容易感觉松软得差不多了,白泽抽出手指,再次吻上白泽的唇,随即一个挺身,在那人喉咙迸出的惊呼声中顺利进入。终是不再克制忍耐,急切而迅猛地发起攻势。
铺天盖地的快感很快就将所有不适掩盖,判官无法抑制的“嗯~嗯”声从喉间溢出,庆幸白泽设了结界,不然是无颜面对黎芷了。
被翻来覆去一次又一次地侵犯,在新一轮快感袭来后,判官撑不住沉沉昏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的是白泽近在咫尺的睡颜,将自己紧紧箍在怀中,肌肤相贴。
在清醒的瞬间,浑身散架般的酸痛感席卷而来,之前的种种也重回脑际,怒意、羞耻一股脑涌了上来,判官咬牙,狠狠地一脚踹向白泽,下一刻,白泽便忽地一下被踹出了门,跌落在草地上。
被硬生生踹醒的白泽,看到“嘭”的一声阖上的房门,一脸的难以置信,将大敞着的衣袍拉拢,随意地系上衣带,白泽摸了摸下巴,笑得相当灿烂。
看着突然飞出来的白泽,黎芷吓了一大跳,连忙跑上前,将白泽从地上扶起,道:“仙君这是和判官大人打起来了?”
白泽一脸餍足,笑着摇摇头,转身看向简言之,道:“药丸可都服下了?伤药的效果如何?”
见白泽问起简言之的情况,黎芷也跟着看向尚未清醒的简言之道:“多亏仙君的救治,药丸都服下了,气色已经恢复,上过伤药,伤口也很在逐渐愈合,就是不知他何时能够醒来?”
走上前,蹲在简言之身旁,白泽拉起简言之的一条手臂,两指搭在他的手腕处,说:“脉象平稳,气血不足,很快就能醒。”
闻言,黎芷松了口气,悬起多日的心终于安了下来,黎芷对白泽欠身抱拳,恭恭敬敬地道:“多谢仙君。”
忽然想起判官还在屋内,黎芷犹豫地问道:“不知...判官大人...”
还没说完,木屋的门就被人打开了,黎芷和白泽齐齐看了过去,只见判官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黑色高帽端端正正地戴在月白长发之上,墨色长袍也穿得整整齐齐,黎芷完全看不出来他方才可能与白泽打过一架。
“黎公子,地府事务繁忙,小生就先行告退了。”判官对黎芷说了一句,不等黎芷回话便向圆井走去,眼看着要跃入井中,被白泽一把拉住了衣袖,判官回过头看向白泽,道,“不知仙君还有何指教?”
“本君没有在烟柳之地左拥右抱,本君是在推开她们。”白泽急急解释着什么,拉着判官衣服的手拽得越来越紧,黎芷竟从判官那被稍微扯开的衣领处看到了点点红印,一下就知道两人的关系了,连忙撇开眼,装作自己不存在。
“所以?仙君想表达什么?”判官没有回头,淡淡问道。
白泽心底慌乱不已,掰过判官的肩,让他直视自己,用极其认真的口吻说:“所以,本君没有背叛你,你莫要再这样千方百计避开本君,可以吗?”
判官挣脱白泽的手,沉默着转身走到了井边,才说道:“小生信仙君一回,但若是仙君有所欺瞒,便永远不会再见。”说着,便干净利落地跳入井中。
白泽一愣,反应过来后登时笑开了花,紧随其后,往井口一跳,立刻就没了身影,听到动静的黎芷转过身,哪还有两人的影子,好在简言之的毒已经解了,他们俩的事自己也管不着,那就别管了。
简言之睁开眼时,看到的是漫天星幕,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从远至近,紧接着是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三师兄,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适?”
久违的声音,本以为再也听不到了,沉睡了这么久,一醒来就是这张梦寐相思的脸,简言之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淡淡地笑了笑,道:“没有不适,只是甚是想你。”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黎芷当即红了脸,不自在地撇开脸,把简言之扶起坐好,将带回的水喂到他嘴边。
喝了水,注意到周围的景象,简言之才问道:“昆虚山?”
白泽给的药丸只是解毒的,本想要求白泽再赐点药让简言之尽快恢复,他却跟判官跑了,无奈之下,黎芷只能给简言之服用简家恢复气血的药丸了,虽然比不上白泽的有效,但好歹还是有作用的。
给简言之喂了一粒药丸,黎芷回道:“正是昆虚山,你的毒是白泽仙君解的,要完全恢复怕是还需一段时日。仙君随判官大人去地府了,这昆虚山上就我们,等你修养几日,我们再回浮生一阙吧。”
咽下药丸,简言之点点头:“也好。”
在昆虚山又待了五日,简言之见伤口结痂,觉得已经恢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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