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的蹬着椅子桌子,她还能听见周围有人在镇定自如的说着话,优哉游哉,好像没一个人发现她快被人给掐死了。
“怎么突然就没电了?是不是跳闸了啊?”
“不会是停电了,那这麻将是打不成了。”
“不是,我输了几大百还想赢回来呢,赶紧看看去,没停电还好说,停电就完了。”
“这也真是的,这大过年的停什么电啊!”
“卧槽,好冷,怎么突然这么冷?哈哈,别是余叔回来了?”
“你可别胡说八道……”
龚思思只觉毛骨悚然,她听着屋里的人拉开了房门,挨个儿的走了出去,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没人多问她一句,就好像她死在这里都无所谓一般。
她吓得浑身直哆嗦,双手捂住脖子,然后她握到了一双冷冰冰的、满是皱纹的手……
皱纹?他们这屋里打麻将的都是三四十岁的人,虽然都是干活的手,可那只是粗糙而已,却十分的结实有力,不会像这样皱纹斑斑,皮肤松弛,拉起来全是皮……
龚思思心里一寒,突然就想到了她公公。
难、难道是他回来找她报仇了吗?
……
等几个大男人出去把跳了电闸弄回去的时候,屋子又亮堂了起来,几个牌友松了口气,说还好还好,不是停电,要是停电那麻将就打不了了,几个人又回到屋子里,却意外看见躺在地上、气息全无的龚思思!
几人大惊,赶紧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却见她面色苍白,冷汗澄澄,呼吸微弱,脖子上还有几道青紫色的掐痕。
他们面面相觑,疑惑不已,根本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因为龚思思被掐晕倒,在屋里睡觉的两兄弟也赶紧起来了,这几天他们忙里忙外连守俩夜,是真的撑不住了,这才回去睡了,却不想会遇到这事儿。
尤其是龚思思的丈夫,余大爷的三儿子,一看自己老婆竟然被人掐了脖子,虽然这会儿回过气来了,但他也是气得不行,何况他才刚死了爸,现在媳妇也差点儿死了:“怎么回事?谁掐的!”
“不、不知道啊,我们回来就见小龚这样了,刚才停电的时候我可是他们一起出去的,我可没掐她啊,再说我和她无冤无仇,掐她干什么?”
“我也是,当时停电是我第一个开门出去的,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就是想赢点儿钱而已,我杀人嫌自己活得不够长吗?”
“我儿子还小,我这做妈的能丢下儿子去杀一个和我没仇的人吗?”
“余三,你也不想想,我们这里这么多人看着,谁会那么不识趣选这个时间去杀她?”
“……”
这一屋子就八个人,除去龚思思也就七个,这七个还都是街坊街里,平时家里也算了解,他们彼此间也确实没有深仇大恨,没道理去杀龚思思,何况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犯罪。
余老三把龚思思抱回了屋,龚思思这会儿已经缓过来气儿了,就是喉咙被掐伤了,嗓子疼得厉害,吸口气都疼,更别说喝水说话了,余老三说:“你先睡,我去请医生给你拿点儿药。”
龚思思心里是又慌又怕,拉着余老三不让走,余老三拍拍她说:“我马上回来,你别怕。”
眼看着余老三头也不回的走了,龚思思裹着被子瑟瑟发抖,想来想去,她摸出手机,换了张卡才发起了短信来,她抖着手,把她今晚遇到的事情全都写在了短信里,然后问对方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请个道士来做法?她是真的太怕了,今晚发生的事情太离奇,绝对不简单……那老头子真的变成厉鬼来找他们报仇了!
眼看着一屋子人走得差不多了,孤魂野鬼们领着顾飞音到了余老三住的那间房子的窗户口,幸亏余家休的房子是简单的两层楼,一层有四个房间,从左到右排得整整齐齐,楼上都给来的亲戚住了,余老三这会儿就在一楼随便搭了个床,龚思思就缩在被子里和人发短信。
发着发着,就听见窗户边传来一个窸窸窣窣的声音,因为房间里太过安静,一点儿声音都显得格外吐出,她吓了一大跳,终于还是没忍住,拉开被子,偷偷往外瞅了一眼,这一眼,就让她吓破了胆——只见好好拉上的窗帘又被什么东西拉开了一个小角落,渐渐地,露出了站在窗户外边的长发女人,天上明月透亮,她垂着一头长发,依稀能看见长发女人青白的脸庞,和她那双黑漆漆的阴冷嗜血的眼神。
长发女人伸长了脖子在窗户边往里瞅,那模样,看起来诡异又可怕。
“咚、咚、咚、咚”
敲击窗户的声音又小又轻,就像是鬼敲门似的,龚思思吓得浑身都在抖,连脖子上的痛都给忘了,这个长发女鬼为什么要来找她?为什么来敲她的窗户?就在她惊疑不定的时候,只见长发女人招着手,像是在喊什么人似的。
“小余,小余……”
“快出来呀……”
“别这儿玩了,快出来,我找你有点事儿。”
长发女人的幽幽声音一字一句的传进了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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