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光领命而去,皇后看了太医一眼,太医检查桌子上带血的菜色,回来禀报:“启禀皇后娘娘,菜中确有毒!”
发了黑的银针,在皇后眼帘下停留,皇后漫不经心将目光停留在余嫔身上:“辰妃,这些日子清减了不少,每日卧床不起,让别人有机可趁,着实不应该!”
余嫔跪在地上的身形摇摇欲坠:“臣妾该死,恳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
皇后嘴角一牵露出一抹微笑:“宫中人多手杂,不一定是顺婕妤,辰妃,可是有证人?血口喷人本宫可不依!”
余嫔直接扯过一叶,“这个贱婢今日被臣妾当场拿下,从她怀里搜出这根金簪,请娘娘明鉴!”
皇后眼中划过一抹冷芒,似极其满意余嫔能人证物证俱在。
顺婕妤被请了进来,装扮的珠翠绫罗鲜嫩无比,硬生生跟余嫔现在狼狈的样子天差地别。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顺婕妤嘴角含笑的行礼:“不知皇后娘娘叫臣妾过来,所为何事?”
皇后拿手帕的手微微一抬,遥光把金簪放在了顺婕妤面前,皇后慢悠悠的问道:“顺婕妤,这可是你之物?”
顺婕妤垂眼一看,“回禀皇后娘娘,这不是臣妾的,臣妾的簪子前几日刚刚找回,还没有上报司礼监,眼前这一根不是臣妾的,请皇后娘娘明鉴!”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诧,很快的掩盖掉:“辰妃说这是你的,你说这不是你的,那么你找回的那一根在哪里?”
顺婕妤有备而来,簪子就在她的头上,她直接随手一抽,“启禀娘娘,这是臣妾的,臣妾自从找回来一直随身携带,正准备得空上报司礼监!”
“皇后娘娘给臣妾看的这根,必然是有人要冤枉臣妾,如此坏心,当真可诛啊!”
“两个一模一样?”皇后带着质疑。
顺婕妤温柔无辜:“有心人所为,恳请娘娘为臣妾做主,还臣妾一个公道,免得有些人用一个假东西污蔑臣妾!”
余嫔扯着一叶,双目欲裂,愤恨满满:“谁诬陷你了?顺婕妤你勾结我宫里的宫女,下毒害我,若是我多吃两口,你现在就该高兴的看到我的尸体了?”
顺婕妤微微蹙起眉头:“回禀皇后,臣妾压根就不认识此宫女,怎么可能与她勾结?请皇后娘娘明鉴!”
皇后瞧这两根金簪,道:“去把司礼监的人找过了,顺便把帐簿拿过来!既然没有两根簪子,那就必定有一根假的一根真的了!”
遥光迅速的对着旁边的宫女递了个眼色,宫女跑了出去,半刻钟的时间不到,司礼监总管手持帐簿而来。
皇后轻轻抿着茶水,司礼监总管查找帐薄道:“启禀皇后娘娘,此金簪名为何念!”
“何念?”皇后声音徒增一丝冷意:“原来这个簪子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叫何念?”
顺婕妤脸色却是大变,让我在一旁看得莫名,何念为名并无特别。
“是!”司礼监总管手指着账簿:“何念本来是两根,一根为何,一根为念,而后念断了,还有一根便叫何念,就是婕妤娘娘手中这一根了!”
皇后噙着笑,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妒意:“那你替本宫瞧一瞧,到底哪一根才叫真正的何念!”
司礼监总管应声检查,仔细的看了片刻,回道:“这一根是真的,顺婕妤手中的这一根是假的!”
“不可能!”顺婕妤一把夺过司礼监手中的金簪:“我的这一根是真的,另外一根是假的!”
余嫔再一次开口,充满恨意道:“皇后娘娘,顺婕妤故意把自己的金簪丢失上报司礼监,再拿自己心爱的簪子做诱饵,让臣妾身边的这个贱婢替她卖命,真是好恶毒的心!”
皇后轻轻的哼出声儿来:“何念,顺婕妤连自己的何念都搂不住,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可能!”顺婕妤眼中满是震惊不可相信的光:“我这根金簪是真的,辰妃的那一根是假的,皇后娘娘您千万不要被她骗了,她想利用一根假金簪诬陷臣妾!”
余嫔把一叶往她面前一压:“顺婕妤,你收买我的宫女一叶,金簪是你给她的,你还有什么狡辩?”
顺婕妤紧紧的握着金簪,“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的宫女,辰妃我看你是失去儿子,疯了乱咬人!”
皇后神色不悦,点名道:“一叶,你说,是不是顺捷妤让你杀害辰妃,对她的饭菜里下毒,说,说了实话本宫饶你不死,若有丝毫隐瞒,本宫绝不姑息!”
一叶吓得肝胆俱颤,哆哆嗦嗦道:“婕妤娘娘曾经是许诺奴婢,要给奴婢安排一个好差……”
顺婕妤不等她说完,拿着簪子的手,对着她的脸扇了过去,簪子划破一叶脸,顺婕妤骂道:“贱婢信口雌黄,血口喷人!”
一叶突然双眼瞪大,直直的往地上倒去,口中吐出白沫,身体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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