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可原,妹妹这就回去好生教训教训她,妹妹先行告退!”
顺婕妤说完不给余嫔说话的机会急忙往外走,一时之间屋内只留下一叶和我,知秋和余嫔。
余嫔寒着眼睛看着一叶,“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这么快就勾搭上了顺婕妤,本宫当初就不应该留你来到顺训宫!”
一叶惊恐连连求饶:“娘娘,奴婢一时看错了,实属被秀春诱导,请娘娘饶命!”
“本宫饶命?本宫绝不轻饶……”
“娘娘!”我直言出口替一叶求情道:“一叶定然是想在回伺候娘娘身边,受婕妤娘娘蛊惑才做了此等违心之事,想来她不是故意的,娘娘您就原谅她吧,现在事情已查清,还了奴婢一个清白,奴婢不觉得受了任何委屈!”
不光余嫔诧异,就连一叶也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我被鬼附身了一样才说出这样的话。
知秋眼珠子转动,瞧了一叶一眼:“娘娘,咱们还是回去先洗漱,万一皇上清晨来此,娘娘一身狼狈那就不好!”
余嫔白了一眼一叶,警告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若是有下次,本宫要了你的命!”
一叶连连瞌头称是!
知秋扶着余嫔离开了我的房间,我站了起来抖了抖小腿,杭保踹人小腿可真够疼的。
一叶警惕的看着我:“归晚,你不让辰妃娘娘惩罚于我,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嘴角微勾,弯腰把她扶了起来:“一叶姑姑,先前多有得罪,你千万不要见怪,我只是一个小宫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这宫里我的日子还长着呢,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强,您说呢?”
一叶一把把我甩开,手指戳在我鼻子上:“我知道你肯定不安好心,我整日与恭桶为伍,全都拜你所赐!”
我的笑容浅淡:“不可否认今日是我救了你,你欠我一个人情可千万不要忘记了,想来你还有很多恭桶没刷,我就不留你了,一叶姑姑慢走!”
一叶哼嗤了一声,扭头就走,我低头看了一下房屋正中间一块松动的石砖,嘴角笑容一凝,弯腰把石砖抠了起来,里面细长的巾帕横躺,弯腰把巾帕打开,两个一模一样的金簪躺在其中。
拿了一根金簪,把石砖重新填好,洗漱完之后带着金簪就走了出去。
我故意在顺婕妤的殿前走了两圈,加之她的门帘是被掀开的,我的行走仿若就是最大的讽刺和挑衅。
在走第三圈的时候,她的殿内砸出一个花瓶,花瓶正好落在我的脚下,四分五裂。
心中一喜,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杭保在门前掩唇而笑,骂着:“吓不死你这个小浪蹄子,那你没事在婕妤娘娘面前行走!”
我的衣袖搭过碎花瓶碎片,袖笼里的金簪落下,我飞快的爬起来,对着杭保充满歉意的笑了笑,迅速的离开。
金簪阳光照射下,反射金色的光芒,偏殿伺候美人的宫女被金光闪了眼,直直的向金簪走去。
还没弯腰捡起金簪,就被杭保打了手:“这是婕妤娘娘的东西,岂是你拿得的?”
宫女哼了一声:“婕妤娘娘不要扔了出来还不允许人家捡?”
杭保挥手:“讨打是不是?”直接从宫女手中夺过金簪,“瞧见没有,这是皇上御赐之物,岂能是你捡得的?”
杭保声音之大引起顺训宫的宫女纷纷张望,让她们都看清楚了杭保手中的金簪。
我正在主殿门口瞧见顺婕妤从殿内出来,余嫔洗漱完走了出来,眯着眼睛眺望着,正好眺望见顺婕妤从杭保手中拿过金簪,爱惜的不得了,还用帕子使劲的擦了擦。
知秋见余嫔眺望着便问我,“归晚,那是一个什么东西?婕妤娘娘扔出来,又拿了进去?”
我在外面伺候,自然而然比别人瞧见的多,上前禀道:“听说前几日,婕妤娘娘丢失了御赐的金簪,已经上报了给司礼监。可就在刚刚婕妤娘娘扔花瓶,花瓶掉地碎了,里面掉出一根金簪来,就是婕妤娘娘丢失的那根金簪,失而复得,婕妤娘娘自然高兴!”
余嫔不耻一笑:“谁知道是不是监守自盗,故意上报司礼监御赐之物丢失,司礼监会上报皇后,皇后若是在皇上面前提起,皇上若是顾念旧情,搞不好又赏赐呢!”
我没接话,知秋嘴角含笑道:“婕妤娘娘倒真是不安分,不过,听说这些日子五皇子学业大有进步,太傅赞赏连连呢!”
余嫔一喜,“真的吗?”
知秋缓缓的点了点头:“昨日深夜五皇子贴身宫人派人来说的,娘娘已经睡了,奴婢本想早晨禀报,岂料早晨的时候顺婕妤又找事,一时忘记了!”
余嫔眼中被欣喜掩盖,“下回关于五皇子的事情,第一个禀报于本宫,且不可忘记!”
知秋恭敬的应道:“是!”
“快快,通知尚食房,中午多做些好吃的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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