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的白浊顺着高高翘起的臀缝流进茨木被榨干的穴口,贪婪的小嘴在高潮中胡乱舔食着他的味道,全身都浸淫在酒吞浓郁的信息素里,意识已经飞入云霄,堕落的ròu_tǐ却交融着两人的情欲,蹭着夜幕下的草丛肆意扭摆,红绳与白浊相映得靡艳绝伦。
视野里仍是黑暗,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也忘记了自己,只了酒吞带给他的不真实却真切的快乐。
酒吞扯去茨木眼帘上的胶带,深深吻上他的唇。他不知该如何描述这个青年为他沉沦的样子,如此灼热而毫无保留,就如此时回应的吻,像要将浑身的快乐与痴缠递进他口中,金瞳明亮得如同夜晚的星辰。
今夜种种刷洗着二人的感官,钉进骨髓的觉知无法宣说,只能以无声的探入交换感觉,用唇舌间颤栗的电流传递着认同。直到时间流逝到了尽头,二人口中已经分不清彼此的味道,才不舍地喘息着分开,仰倒在夜幕下的草丛里。
“挚友……我们是……要像这样开始了吗?”茨木痛快地发泄过后放开了一切,终究没在酒吞手中软下来的性器仍执着地指着夜空,遍布红绳的身体却大开着,浸润在费洛蒙交融的空气中。
“本大爷原来也没做打算,”酒吞轻轻爱抚着那根白皙修长的小东西,声音里满是事后的慵懒,他的话没有断言也绝无否定的意思,手指捋过茨木股间的红绳,充满默许的暗示,“一开始是想请你喝一杯,聊聊之后的事,谁知道看见你就什么都忘了。不过,像这样也挺好。”
茨木盯着挚友含笑的紫眸,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显然有备而来的颈圈,他也心领神会地默许下来。
他们已经把外面的世界甩在身后,往后的路,离了彼此再无法前行,何必还不坦诚一点。
作家想说的话
玩脱了玩脱了(悄悄拍手)茨宝发现吞哥原来是个大坏坏hhh说好的确定关系的正式场合,两个人跳过探讨环节直接实践了,围观群众请到隔壁后院墙角有序排队
r 19 枪鸣之章-荡清前路(剧情章手刃嗔,酒吞的更多前史,礼物调教室里的启蒙)
那个午后,直射的阳光烘烤着城郊监狱的高墙,狱警与囚犯们纷纷在室内蜗居起来。
活动室里的犯人们发现,不同于昨日,墙角那个布着围棋盘的桌子突然空落下来,那些以往每次放风都戴着手铐脚镣、被狱警押解着的同伴,就像骤然蒸发了一样消失无踪。
几道墙外,一行人走进枪决室玻璃墙后的小门。摄像师支起三脚架,开机对准玻璃墙彼侧的空间——不同于监狱中的密不透风,于外界,这是一场要全程直播的死刑。
嗔坐在他的隔间里,望着眼前干净的空盘,结束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顿午餐——那场判决中,他与其余两名同僚被处以死刑,今天终于到了这个时刻,将业原火的三个人将最后一次汇合。
近几年来,这个国家已经很少宣判死刑,而且为了避免执行枪决给狱警带来的心理阴影,很多监狱改向社会募集志愿射击手来了结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依照以往惯例,监狱会请多名射击手同时扣动扳机,以确保这不是一对一的杀戮,不会给志愿者造成过大的精神负担。
处决的时刻已经迫近,三名死囚被牢牢绑在枪决室的椅子上,监狱的大门外也围满记者。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个消息:三位应征的射击手竟有两人因故缺席。
这个消息透过屏幕传向全国,顿时引起了举国上下目光的聚焦。执行多人死刑的巨大压力,头一次落在一位志愿射击手身上,但据说,他本人并没有提出异议。
半刻之后,他的身影穿过那扇小门出现在直播镜头下。
青年穿着一件干练的军绿色t-恤,消音耳罩将他的长发挡在耳后,丝毫不显凌乱,护目镜罩住他的眉眼,只能看清他低着头在隔离护栏后娴熟地挑选枪支的动作。
就在这时,摄像机敏锐地捕捉到,位于中间的死刑犯开口说了句什么。
青年的动作敏感地顿住了。
但他并没有报以回应更没有显出丝毫慌乱,只在略一沉吟过后,放下手中的枪械,转而拿起手边的消音器组装在一把小口径的手枪上。之后的动作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竟一把摘掉耳罩和护目镜,打开护栏,径直走向捆束囚犯的椅子背后。
青年走到面对镜头的位置,蓬松的白发披散肩头,修长的黑色枪身被攥在他骨节分明的左手里,而他的右臂是一条冰冷的机械臂。他依旧微微颔首,步伐沉着到超乎人性,显然是战火中洗练出的冷峻。
机械手端着枪身流畅地上膛,冰凉的枪口精确地顶在左侧囚犯的后脑的致命区域。
青年沉下呼吸,默数三秒,扳机扣下,枪尾漫起一股青烟。犯人仍维持着被捆成的坐姿,只是折断般垂落的头上多了一个脑浆迸裂的血洞。
中间的犯人佯装镇静,嘴上又极不安分地蠕动起来。青年嘴角动了动,终究还是无视那人的挑衅,缓缓走向右侧的死囚,此时他正在同伙的死亡与自己即将面临的结局中瑟瑟发抖。
上膛,瞄准,扣动扳机。青年的动作一气呵成,转瞬之间,右侧的囚犯也变成了一具真正死肉。
中间那人的呼吸有些不稳了。近在咫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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