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同凤凰火生前所言,oenix-v转换成的体能与嗜战欲就越旺盛,那么,这种注射在发情o身上,会让他们瞬间失去意识达到成结高潮的人造信息素,说能将发情期转换状态下的茨木折磨到精神崩溃亦不为过。
可他竟在长达一周的禁闭中,以一言不发的沉默扛下这种痛苦到极致的折磨,甚至回绝了酒吞关于切断转换剂、以正常的发情期缓解痛苦的提议。
茨木知道,即使业原火的人看到他被改造后的身体依然拥有o本能,决定践行那条荒诞的法令、对他实施种种悖于人道的“教化”,酒吞身为他最信任的长官与挚友,一定会把所有越轨行为亲自揽下、不由别人动手。
但茨木执拗地延迟着这一天的到来。挚友终究是不可亵渎的存在,他不知道自己在酒吞面前卸下一切伪装、连发情期这种事情都交由他处理的时候,会是怎样无法回头的不堪的面目。
而酒吞已经隐约看见了轮廓。
分明记得,自己三天前对他提起鞭子的时候,茨木收缩的瞳孔中竟然隐隐透着渴求,像在期待什么,能狠狠击碎将他与痛苦囚禁在一处的牢笼。待鞭梢落下,整个房间已被茨木铺天盖地的费洛蒙席卷,即使那是转换剂伪装成的类信息素,突如其来的欲潮还是让酒吞小腹不自觉紧了一下。
“就算切掉了生殖腔,还是会在面前情不自禁吗?被本大爷鞭打都能有快感,啧,真是本性难移啊……”酒吞顺势抚上他硬挺的下身,附在他耳边恶劣地调侃,这显然是做给业原火的人看的。
茨木闻言却真实地颤栗起来,涣散在快意的疼痛与多巴胺中的金瞳,瞬间失去了聚焦。
酒吞给过这件事很多解释。实施鞭刑的初衷就是假借疼痛释放他沸腾的嗜战欲,那么不论信息素的爆炸还是剧烈的精神快感都是预期内的结果;即便有了生理反应,也可能是出于某种本能,曾经在与他的格斗切磋中,茨木似乎有过类似状况;何况自己‘审讯’他的言辞确实尖刻,也许被折磨得敏感脆弱的神经来不及反应,就直接做出了回馈……
酒吞不断暗示自己,茨木此时尚未出现发情征兆,也尚未失控,无论发生何种状况,这些事过后都可以慢慢恢复。他对这种暗示的执着近乎达到自我催眠的程度。
直到今夜,酒吞机警地觉察,自己也有些失控了。
茨木颊上暧昧的潮红、肌理分明的身体上灼热的鞭痕、断续的喘息、抑制不住的呻吟、明亮的金色眸子里满到几乎溢出的纯净yù_wàng……这些完全有悖于那个一身纯白色军装淡漠高傲的军官形象的画面,在酒吞脑海里放电影般地呈现。反差与诧异之外并没有厌恶和轻践,非但如此,酒吞还捕捉到自己心底隐隐作祟着一种狡猾的难以捉摸的迷恋,鞭梢击打在ròu_tǐ上的震颤感觉也缠绕着手腕指尖挥之不去。
鬼使神差地,他解开素来穿戴严谨的军装,放纵自己惯于禁欲的身体靠在宽阔的椅背上,也将手覆上那根硬如铁石的灼热,耳边,再次回想起石墙内茨木颤抖着尾音的喘吟……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体最好的地方是能把每一章的肉梗整理在标题上
【有肉渣,abo平权势力登场】关于构架的信息量比较丰富,补充前一章的一些未解之谜(本来这个才是第一章 的
r 02 蔷薇之章-前尘往事(回忆+肉渣,被俘发情,长官救下被迫临时标记)
兵团的徽章是盛放的蔷薇。
如酒吞桀骜不羁的红,如茨木孤高夺目的白。
红与白的交汇是完美不可拆分的一体。所有人眼中,茨木是酒吞无法失去的左膀右臂,酒吞是茨木誓愿毕生追随的目标。二人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整体,支撑着独立兵团的信仰。
酒吞以过分夺目的实力辉煌在这个年代,却在风云变幻中明哲保身。身挂上将军衔,而对政界的唇枪舌战毫无兴致,舆论只知他是保守党中极其沉默的一员,几少发表政见。
茨木则更低调,却无可避免地成为万众焦点。外界对茨木唯一的印象,是他对使命近乎狂热的效忠,他以这样的方式,在一次反恐任务中出色地掩护酒吞的主力分队完成了枭首行动,绝地被俘却成功逃脱,自此光芒大盛,被媒体渲染成年轻人心中的偶像。
“一个真正的,是以这样冲锋陷阵万死不辞的气魄、临危不乱绝地逢生的胆识而存活着。”
酒吞把那张宣扬他事迹的时报送到病床上时,茨木一眼瞟见这句。别过脸,神情复杂地动了动嘴角,“又成了这种‘榜样’,青行灯怕要恨死我了。”茨木以直呼其名的方式,避而不提他与这位新党政客间的血缘关系。
酒吞在床沿坐下,仔细查看了他断臂的术后包扎情况,
“傀儡师今晚的飞机,机械臂种类这周能就能选定,你挑一副合适的。”
“挚友,兵团在我身上这么大开销,只恐怕……”
“什么话!本大爷提拔你到今天,就是为了看你挂上这些功勋章跟本大爷并肩而立!舆论眼里你是国民英雄,唯独咱们兵团连一条机械臂都买不起?况且你为这次任务做的牺牲何止一条手臂——”话音顿了顿,酒吞意识到后面的话显然不便提起,
“算了,你刚做完手术就好好睡一觉,本大爷出去买瓶酒。”
酒吞给茨木盖上被子,安抚意味地拍拍他的肩,临到门口还不忘回头补充一句:“开销的事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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