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方式,就是让本大爷接着开发这个连生殖腔都没有的o?”酒吞不动声色地试探道,“其余的事情,是不是本大爷不问你们就不说呢?”
嗔的话意让他本能地察觉到危险。酒吞有一瞬甚至想快速脱身,带茨木离开险境,而不是继续探问那瓶不祥的药剂,只是茨木的托付强压着他驻足原地。
“其余的事,业原火真的没什么可以帮到长官,”嗔却在酒吞改变主意之前,把那瓶深红色的液体从里侧口袋中取了出来,“这瓶药剂,权当是助长官一臂之力吧。”
“药剂?”酒吞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些沉沦快感忘乎所以的o,“这些人,难不成都是用了这瓶药才变成本大爷现在看到的样子?”
“长官英明。”
酒吞略微沉吟一下,再开口竟婉拒地笑了笑:“嗔,你大概误会了。本大爷把茨木当私奴圈养,才那么费事地安排他的调教。一个没有自制力的奴隶等同于废物,本大爷可不想把他弄成这种精壶一样的泄欲工具。”
“这件事可就由不得长官了,”嗔也撕下了狡诈的面具,“接受教化的o是军方公有财产,茨木也不例外,业原火是要为他们的质量负责的。何况长官也看到,这个会所有极高的保密性,我们要确保进来的奴隶不能残存人的意识,才不会对会所有威胁。”
“那要是有人追查下来,也是你们业原火担着了?”
“一切还要取决于长官们的立场。每位长官亲自教化的细节,我们都做了详尽的记录,留档备查。不过作为共事的战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业原火自然愿意尽全力做好保密,挡住外头的风声。”嗔这番听来毛骨悚然的话,却说得颇为诚恳。
原来大厅里这些疯狂兽性的军官们全都是前车之鉴,早就被业原火把柄在握、在性丑闻的威胁下沦为神秘组织的牵线木偶了。
而酒吞,只要将自己的最后一根线也交入嗔的手中,就能完美融进这个群体,打消嗔最后的怀疑——但这些,都不足以让酒吞做出那个致命决策。真正的原因,是茨木最后的嘱托浮上心头的时候,酒吞动摇了原本殊死一搏的计划,而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他所说的解药上。
酒吞亲手推动注射器,将一整瓶禁药注入茨木的身体里。这样一来,用茨木被俘期间亲手带回的禁药作为比对、以他的血液当载体搜集业原火的禁药样本,再用藏在他靴中的针孔摄像头记录嗔取出禁药给他注射的过程,揭发业原火通敌的功劳就稳稳落在了茨木头上,酒吞私心希望这份功勋能够冲淡他这半月以来遭受的磨难。
那一刻酒吞简单地以为,只要解药存在于世,只要物证得以送出,只要动用情报网不计风险地一搏,终能将茨木完完整整地解救出去——禁药可解是茨木亲口告诉自己的秘密,他必有他的把握……
“茨木,解药在哪?”昏暗的车厢中,酒吞用电码迫切地催问,“别磨蹭了,本大爷尽快让人弄来!”
茨木骤然惊醒般地认识到眼前的处境,心脏忐忑地跳动起来。
他当时,只是迫切地想要拿到这个足以翻盘的物证,他其实完全不知那禁药所发挥的效用。他给酒吞的那句暗示,也只源于他对凤凰火提及禁药的时候,凤凰火一句模糊的回复。而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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