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阿参突然看着猪老大问道。
猪老大一脸得意道:“俺叫朱烙达,烙印的烙,飞黄腾达的达,嘿嘿,怎么样?”
这个名字还是他威逼利诱了一个老说书先生为他取的名字,虽然他也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当时那位说书先生可为他的名字解释了一连串的意义,说的他头晕目眩,什么也没,但感觉来说应该是很厉害的。
“朱烙达?朱烙达……”阿参一遍遍地念着这个名字,“猪老大?猪老大!哈哈哈。”阿参想通后,就突然捧腹大笑起来。
朱烙达不解地看着他的样子,憨厚地摸了摸头,道:“你叫俺老朱就行了,不用叫老大。”
“哈哈好。”阿参靠着顾临山,止住笑意,问道:“那老朱,我们要到了吗?”
“到啦到啦,就在前面了。”朱烙达说着就突然走到前面,几步便走出了路口。
顾临山和阿参紧随其后,走出路口,便看见了一个小小的山村,伫立着许多的茅草屋,一眼望去,是方块状的田野,金色的麦田。有农妇挎着篮子走在田野间,一些农夫在田中埋头农作。村中家家户户都养有鸡鸭,门口晒了许多腊肉,看来,这个村子虽然地处偏僻,并不富足,生活却也是一片祥和。
然而顾临山三人甫一出现在这里,就打破了山村里的平静。
顾临山手上拿着多到都快拿不下了的东西,护在阿参身前,看着还拿着各种东西源源不断涌上前来的村民,不得已施法带着其余两人直接从原地飞上了屋顶,然后往另一个方向奔去。
眼看终于甩掉了那些村民,顾临山才带着他们到了地上,放下手里的东西。
阿参来回打量着朱烙达,像是在观察着什么。朱烙达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道:“嘿嘿,李家村的村民一直都是很热情的。”
顾临山看着同样抱着许多东西的朱烙达,道:“看来你在这里还挺受欢迎的?”
刚刚那群村民可是在看见朱烙达后才冲了上来,许多人在家中拿了许多吃食,一声一声猪老大地叫着,很明显是冲朱烙达来的。
“其实在俺在没有当狂风寨的老大之前,狂风寨的山贼经常到李家村来抢劫。后来俺来找俺媳妇儿,就正好看到这群山贼在抢劫,俺当然不能让俺媳妇儿受委屈了,所以俺直接把这群山贼的老窝给端了。不过他们就硬要拉着我当他们老大,我一想,反正我要就在这儿看我媳妇儿,所以就答应了。自从我当上山贼后,就不许他们抢劫了,还经常帮助自己的村民。”朱烙达想到此,得意地说道,“所以他们才会那么欢迎我。”
“嗯,不错,多行善事,你如今也算小有功德,日后对你修炼定有益处。”顾临山看着他点点头道。
“哈哈,多谢道长。”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苟不教,性乃迁……”
突然一阵朗朗的读书声响起,传入耳来,三人的目光随声音传来处望去,只见一座半亩地大小的房屋矗立在不远处,看样子似乎是个小学堂。
朱烙达满含欣喜道:“道长,公子,我们到了,就是这里。”
阿参听完后,抬脚就想往学堂走去,然而还未走到门口,就被朱烙达拉住扯到了墙角处。
“别别别,公子,我们就在窗子边看呗。”
“为什么?”阿参皱了皱不解道。
朱烙达目光闪了闪,才心虚道:“现在他正在上课呢,我们别打扰他啊。”
上课?原来他是一个先生啊,作为一个半“文盲”,阿参对教书先生可是充满着好感,他爽快道:“好,我就在窗边看一下。”
说完阿参和朱烙达一同鬼鬼祟祟地从窗缝里往里看,顾临山则安静地站在阿参身后,显然对屋里的状况不感兴趣。
屋内是一个大堂的样式,整齐地摆了许多书桌,稀稀疏疏地坐着一些扎着小辫的小孩儿。
一位身着浅蓝色粗布长衫的青年男子站在桌子和桌子之间的走道中,一只手拿着一本旧书,一只手负在身后,在来回地走动着。
“教之道,贵以专……”
清朗温润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学生们也跟着他朗读。阿参偷偷地观望着这位朱烙达的“媳妇儿”,从下往上,他身形瘦弱,却很修长,一身浅蓝衣衫显得他充满了文人的气息,好像他天生就是一个做教书先生的人。
阿参看向了他的脸,果然如朱烙达所说,他长了一张十分美丽的脸,皮肤白皙,一双丹凤眼微微上翘,甚至带了微微的蛊惑似的邪性,右眼角下点缀着一颗浅浅的泪痣,又恰好地微微调和了那双眼睛。薄唇轻启,下颚微尖。一张脸只有巴掌大小,美丽的完全不像是出于一个男子。
阿参回头看向早已被里面的人迷的头晕眼花的朱烙达,怎么也无法想象那位大美人儿是眼前这位小白猪的媳妇儿。
而且,再怎么性别难分的漂亮,那他也是个男的啊。
阿参在朱烙达眼前挥了挥手,“喂,喂,老猪?”阿参轻声叫道,然而朱烙达还是一副看呆了的痴线表情。
顾临山见此,直接伸出食指往朱烙达后脑一点,朱烙达瞬间清醒过来,然而他没反应得及,一头撞上了窗子,直接将窗子给撞开了。
屋内的朗读声戛然而止,李苼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盯着窗外:“谁在那里?”
朱烙达缩在窗子底下怂成一堆不敢出来,阿参见已经被发现,索性大大咧咧地站了起来,他和顾临山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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