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叫人备了,但你你人不来,我岂敢叫他们上菜,凉了可不好吃。”贾赦轻言笑道。
衡萌活泼的冲贾赦竖大拇指,“还是你了解我!”
衡萌坐下之后,猪毛便去叫了小二,随即色香味俱全的可口饭菜便一盘盘端了上来。屋内瞬间溢满了各样的菜香味。衡萌很享受地闭着眼深吸一口,便笑嘻嘻的拿起筷子,跟贾赦道不客气了,便立刻下筷子吃起来。
贾赦喝着茶,冷眼笑看了她一会儿,瞧她吃得差不多了,也在喝茶,方开口问她:“倒和我说说你的喊话是跟谁学的。”
“自然是我先生,人在大阳,你见不着。”衡萌道。
“江中忽,你可认识?”
衡萌猛地咳嗽一声,放下手里的茶杯,满脸惊诧的看向贾赦,“你怎么会知道先生的汉名?”
贾赦脸色并没有表现出多惊讶,依旧言语淡定的继续问衡萌:“你和你大哥的汉话都是他教得?”
衡萌点点头,瞪圆眼看着贾赦,一脸不敢相信。她知道贾赦有点见微知著的能耐,却没想到会这么神,会连她和大哥的汉话先生都查得到。
“可是出了什么事儿?”衡萌问。
“小孩子家家便不要插手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便是。”贾赦道。
衡萌懵懂地点了点头,反正她现在也没有第二种选择。
贾赦:“过几天,会发生一些事,或许你会很激动生气,但这些是都是必然。有句俗话叫‘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人注定要为自己的决定和行动带来的后果而付出代价。”
衡萌听得更疑惑了,满眼不解地看贾赦。
贾赦这时却起身走了,猪毛则在临走前,将一个很重有厚度的布包放在了衡萌身边的凳子上。
衡萌不解地打开看,发现里面全都是农书,而且都是市面上她不曾见过的。衡萌离开翻开来看,越看越入迷喜欢,直叹这是好东西,她把这些书,还有种田牧渔等等技能带回真颜去。他们真颜女人有了这些,自力更生,便不必再忍受那些爷们肆意发泄性欲,如畜生一般被他们挑选争抢。
衡萌紧紧地仅仅的抓着书,抱在胸口,眼泪随即就哗哗下来了。忽然之间,她有些想念她的母亲了,那个一生都心怀遗憾、憎恨的可怜美人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她绝对不要辜负她的期望。
……
贾赦已然知晓衡峻和宋云之间的关联的纽带是一个叫江中忽的真颜人。太子死后,这二人不晓得是通过什么方式联系的,总之必定是沆瀣一气,并且衡峻一定知道有关卧龙村的历史渊源。一边是蛰伏在阴暗之处的毒蝎,时刻企图复国报复;另一边则是躺在大周边境虎视眈眈的猛虎,时刻觊觎大周富饶的土地。两个本来户没有联系的群体,因为同一个目标,碰撞走到了一起,最终一拍即合。
这个合作,实在是令所有人意想不到。卧龙村本就在人们的额意料之外,其与真颜族合作,更是意外之外的意外。
一个筹谋费时很久的计划,必定经过数百次的反复斟酌和考量,并且在最后执行的时候,结合了当时的实际情况,因人制宜,因地制宜,声东击西,狠狠打了他和宋奚一个措手不及,并且成功掌握了京城的所有大权。
若非敌对,贾赦真有些佩服宋云。从小带着沉重心思长大,却把自己隐藏的很好,大了之后为人更加出色,掩藏自己,且十分隐忍负重,暗地背着家族使命,筹谋到这等地步。假太子一事,胜算在握,毫无疑虑这都是宋云在京城布了天罗地网,步步为营的结果。
如果贾赦没猜错的话,宋云应该早就不在两广之地了。他绝不可能做到身处在两广之地那么远,来筹谋控制京城的局势。
贾赦立刻回去询问柳湘莲在两广之地的调查情况如何。宋云是到底是何时离开两广之地的。
柳湘莲没想到贾赦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猛地打自己脑袋一下,愧疚地对贾赦道:“因为大人没吩咐,我就没注意查。”
“柳公子,你这就不行了,我们老爷可说了,做新闻就是要耳听六路,眼观八方,能从细微很小现象中嗅出大事件的味道,那才算是做到了真正的采访者。千万不能别人交代你什么,你就做什么,那你跟我们这些听话的奴才有什么分别。”猪毛边说边摆出一副‘我也懂很多道理’的样子。
柳湘莲羞愧低头,连连感叹自己学业不精,向贾赦赔罪。
贾赦斜眸瞪一眼猪毛,猪毛立刻噤声,捂住嘴。
“不礼貌,不过他所言也有道理,你适当汲取。”贾赦说着,便翻起两广地区分舵上交的《近一年城内大事概要》。贾赦一篇篇翻下去,果然没翻多久,边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贾赦不禁愉悦的勾起嘴角。这个宋云果然如他所料,从去年月份的时候,便应该已经离开了两广之地。说是去处理两广边境一处的民乱,但这之后,宋云便一直没有回来,而是在处理长达大半年之久后,他又以探亲和回京述职的理由直接转路前往京城。总之,宋云是一整年都没有在两广之地露面。
一切渐渐清晰,通了。
贾赦摆弄手里的书册,干脆把叙事相关的书页折上。到黄昏饭时,宋奚便被推着进门了。
贾赦忙从恒书那里接过,亲自推到桌边,给宋奚喂饭,一旁列着八名丫鬟默默陪伴,一声不吭,大气不敢出。
屋子里只能听到贾赦用汤匙碰撞碗边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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