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跪在沙发上啊,上那边去,”靳东把人拉起来推到沙发外侧,自己在他身后贴着,手把手地摆弄出姿势来,“腿分开一点,手摁沙发垫子上,对,抓住了啊——”他握住王凯的脚踝把下半身提溜起来离了地,压在扶手上的肚子就成了全身唯一的支点,王凯肺里的空气立刻被挤出多半,靳东就在这时候一点一点地濡磨着杵了进来。
他进得很慢,往里送一点就停一停,不疼,就是胀得要命。王凯有点缺氧,昏昏沉沉地想怎么还有,其实靳东已经全插进去了,裤裆贴着臀尖,穴口紧紧卡着yīn_jīng根部,像深喉直吞到底的感觉,然而肠肉更加软热滑腻,一环一环裹上来吸吮的感觉棒极了,靳东两手勾着王凯的小腿退出来一点,然后再次发起冲锋。王凯抓着沙发垫勉强稳住自己,身体被干得像个跷跷板似的直摇晃,不管怎么摇靳东的yīn_jīng都插在他后穴里,把穴肉随心所欲扯成yáng_jù的形状,快感也比哪一次都来的更猛更快,每次冲撞都把他往高潮上再推进一步,同时也离窒息更近了一点,性和死本来也就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
靳东没打算打持久战,是以上来就找着他的敏感点不歇气地顶,王凯很快就被操透了,从小腹到大腿根都酸软得不行,后穴和yīn_jīng都胀,可又不是一个胀法:后穴是被填塞摩擦的胀,胀的程度完全取决于靳东怎么干,用多大的劲干,而yīn_jīng是亟待释放的胀,他觉得这个还是可以自己争取一下的,就放开手里已经被抓到变形的垫子,胳膊绕过扶手去撸前边那根吐着前液胀到快爆开的ròu_bàng。靳东马上发现了,便更加不惜力不讲理地操他,yīn_jīng磨得穴口红肿起来,进出之间磨出微小却足够下流的动静。王凯刚给自己打了两下就被这阵狂风骤雨似的chōu_chā操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又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喘气,收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滴答到沙发上,把布面湮出个深色的圆。
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射了,不过靳东知道,王凯后穴疯了似的吞他绞他,大腿根连着臀肉都在抖,完全不受控制那种,整个上半身垂死挣扎地反凹成一道弧,然后又软瘫下去。靳东被绞得眼看也要射,犹豫了一下打算拔出来,王凯可能是感觉到了,从嗓子深处迸出个含糊的音节,靳东便伸手去揉他绷紧的腰背,动作十分温存,最后还是弄在外头,灰色水泥地上白花花一滩,看着和抽象画似的。
后来……后来王凯的街拍日程被迫推迟了一天。
谁该对这事儿负责?靳老师说是丁字裤,丁字裤……丁字裤什么也没说。
#赶上了末班车! #再后来靳老师刷卡买了好多小布料……
番外二 不亦快哉
金圣叹一辈子写过三十三个不亦快哉,个个都透着名士风度,王凯觉着自己是个俗人,也没有那么高雅的趣味,要依着他说,第三十四个就该是这样:大夏天中午热得像下火,把空调开到20度再来条薄被子睡午觉,爱什么时候起什么时候起,不亦快哉!
——顺便说一句,金圣叹那三十三个不亦快哉还是某位热爱传统文化高雅艺术的亲师哥喝着小酒跟他普及的,王凯都当下酒菜了,左耳听右耳冒,根本没。
所以难得有这么一个不用开工的下午,他关了手机打算踏踏实实歇个盹儿。空调调低,薄被裹好,总是缺觉的王凯睡得香甜之极,窗户外头声嘶力竭此起彼伏的蝉鸣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空调轻声地嗡嗡吐着冷风,是最美妙的白噪音。然而这冷风和嗡嗡声在某个瞬间悄无声息地停了,只在被子外面露出个脑袋的王凯无知无觉,继续睡。
越睡越热,后来被子早不知道踢到哪儿去了,他梦见自己大夏天的拍冬天戏,还是古装,铠甲几十斤重,他肩膀全是骨头根本撑不住,眼看要磨破了,剧务拿了件棉背心来,穿的时候别提多闷了,太阳又烤得厉害,前胸后背汗水直往下淌,脱的时候——等等,我不是在睡午觉么?半睡半醒间王凯觉出不对来,有人在摸他。
手掌很热,且足够轻,皮肤擦过皮肤若有若无的痒,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黏糊,从大腿摸到屁股再摸到腰,在后背上顺两下,然后接着摸。他昏昏欲睡地想这路手法和盘手串似的,除了靳东也再没别人了,迷迷糊糊在床上扭了两下逃远了点就又要睡,结果床垫轻轻颤悠了一下,靳东在床边坐了下来,变本加厉地摸他,用力比开始重了些,停留在屁股上的时间也越来越久,王凯恍惚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小腿抽筋似的抽搐一下,终于彻底醒了。
“别他妈摸了!”他耷拉着眼角抬手去推靳东的胳膊,湿黏黏的都是汗,更加不乐意,想起这人爱好养生的一百多条儿罪证,“热热热热热热死了!你是不是又把空调调28度了?”
睡饱了的王凯特别甜,早安吻,晨间操,要什么都肯给;相应的,没睡好被闹醒的起床气也就格外厉害,横竖这时候的王凯别人见不着,靳东一边把手挪到他大腿上一边解开自己衬衫领扣:“我没动,一进门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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