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档受了伤,你就不能发挥点同胞爱帮忙上个药啊?」
林亦云倒自在得很,拉了个软枕来让自己靠得舒舒服服地,然后微微抬起一条腿,抱高,向外放出那受伤之处。
因为他抬起腿的动作牵动了那里,微微的刺痛传来,不由得细声呻吟。
凌霖见他的确不是自己好上药的方便之处,也只能认命。取出一根干净的棉棒来,沾了药膏,探向他肿胀的穴口,那处有些外翻的肌肉的确被撕裂了,后庭口也被微微撑大,翻肿出来的肛肉像一枚血色的樱桃,里面隐约可见红丝。
果然是见血了!
把软膏胡乱挤了一些在那里,可是心慌意乱地,力道没掌握好,弄了一堆出来,艳红的小口再配上乳白色的药剂品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也透出一股淫邪的意味。
凌霖感觉得到自己的呼吸加速,心跳也加快了,不由得更加慌乱,棉棒一个不小心,滑进去在他内壁上刺了一下。
林亦云痛叫一声,眼前的穴孔微微收缩起来,刚刚挤进去的药又被挤了出来,已经混上了淡淡红色,被凌霖慌乱地取出来的棉棒头上也是沾满了粉红色的血迹。
凌霖见了血,这才定了定神,按下满脑子的奇怪思想,以一个正常对待受伤同伴的态度去替他上药。
再换了根干净的棉棒轻轻地探入,均匀地把药膏涂抹开去,认真做着这件事的时候,凌霖并未注意林亦云的眼神全然落在自己身上。
「喂......」
做得太专注,倒是忘了这个受伤的部位是特殊的,尤其对男同性恋者来说。
被林亦云懒洋洋地把抱累了的那条腿搁到自己肩上,凌霖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林亦云笑得一派妖媚,弯下腰来靠近了道:「做都做了,你还没什么感觉?」
「是啊。」
凌霖非常之严肃地给他回答,拿起又已经染红了的棉棒指指他的伤处,平板地道:「你受伤了。」
「可是......跟男人做的滋味也不差吧?」
都是男人,也不必还得像顾及女性感受一样地拐弯抹角了,有爽到shè_jīng就是快乐。
而像他这一种的......刚才不过是被人上个药而已,因为这样的刺激,前面的分身又已经微微挺立,他下体全裸,也不打算掩饰自己的yù_wàng。
「伤还没好就忘了痛吗?而且我对被qiáng_jiān没兴趣!」
凌霖没好气地,把他越来越过分地伸到自己下颔来轻轻磨擦的脚捉开,本来想直接摔到一边去的,但念及他还有伤,还是轻轻放下了。
「如果你有什么事想说或要我去做,直接说就行了,不用非要把我拉成跟你一条线。如果你坚持我们的搭档关系这样维系的话,那我退出。」
太过明显的色诱,已经让凌霖倒尽胃口,更何况他的确是个......好吧,是在遇上林亦云之前,他的确是个完全只有可能对异性感「性」趣的正常男人。
「那个」林亦云在拿到那本小黑皮本子后,几乎是不遗余力地勾引他,也不知道他的观念是怎么形成的,似乎因为对自己的身体太有自信,觉得逃不过他魅力的人,才有可能是他忠心的仆众。
凌霖当然不是不知道有这种人,可是,他不想成为这样的对象。
「啧!」
平时看起来就笨笨地,偏在这种时候精明起来。林亦云也忍不住有点焦躁,看着他拿起药物和水就打算这样离开的时候,一句挽留的话忍不住脱口而出。
「那么,如果我用秘密来换呢?比如说,我认识你见到的那张照片上的人。」
一句话,留住了举步要走的凌霖。
「呕─」
几乎是搜肠刮肠的呕吐令得林亦云狼狈不已,同时也认定了刘代志绝对有公报私仇的嫌疑。
他不过跟凌霖说了他认识那个被葬在深海里的男人,然后就被拖来办理认尸的程序。
那在水下浸泡了不知道多少天的尸体,从海底拍出来的照片看只是苍白而已,可是捞上岸后却开始大块大块地腐烂、掉皮,整张脸更是腐蚀得像在烂红的西瓜上浇了皮脂溶成的黄油一样,说不出地可怕。
「本来一般我们为了照顾家属情绪,这种腐烂程度的尸体都是看计算机合成相片的。不过你既然是开侦探社的,又不是他的亲戚,我个人是觉得这样认证更直观一点。」
凉凉地抱着手臂倚在厕所的门边,看被凌霖拍着背照顾的林亦云,刘代志斜叼着一根烟的形象充满了男人味,叫偶尔路过外门的小学妹们打个招呼就脸红,只可惜那笑容教林亦云看来,怎么看怎么邪恶。
「呕─」
林亦云脸色苍白地指着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一看到人脸就直觉地反应起不久前看到的可怕影像,又是一阵翻肠倒胃的恶心感。
「再吐下去,我几乎就要以为你怀孕了!」
见他再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只有酸水,刘代志懒洋洋地挠了挠短发,非常有暗示的讽刺让饱受那恶魔欺压的凌霖也忍不住偷笑。
「笑什么,说不定他肚子里还是你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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