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楚让捂着肚子快笑吐了,等到缓过来才一脚踏进去,捏住了白疏的尾巴把他提了起来,听他惊慌失措地嗷嗷叫,心情稍好了些,这才把他放了下来,慈祥地摸了摸他脑袋道:“告诉师兄,师父他什么时候回来?”
白疏愤恨而幽怨地在他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见寒楚让伸手要揪他的毛,连忙又在他腿上抓了一道,变回了人形站得远远的,声音还有些委屈。
“我不知道,师父他没说,昨天晚上我和师父双修过之后,早上起来他就出去了,都没陪我一会儿。”
寒楚让更不是滋味,心想你还能和师父双修呢,我这几天只能对着墙,自个儿想象着用手撸。
从白疏房里出来之后,寒楚让就直接往灵云派大门口去了,也是巧,远远看到冷无霜御剑飞来。
冷无霜刚一落地便看到候在门口的寒楚让,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便询问了一句。
寒楚让把手放在冷无霜腰侧揽着,一双眼睛盯住了冷无霜的脸贪婪地注视着。
“没什么事情,就是回来的路上碰见了左祭司。”
冷无霜正觉得被寒楚让盯得面皮发热,浑身不舒服的时候,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头。
“他还想让你回去?还是说你想回魔界继续当魔主?”
寒楚让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偷偷在冷无霜额上亲了一下,戏谑道:“不当了,还是当灵云派的徒弟舒服些。”
他的语气太不正经,让人不自觉地往歪的地方想,去想这‘舒服’到底是哪种舒服。
冷无霜听了自然恼火,抵着他的胸口推了一把没推动,冷声呵斥道:“回去修炼。”
寒楚让便学着白疏,装了一副可怜的样子。
“师父好不解风情,我在外头的这几天快要想死你了,想得我心肝儿都疼,一回来就找你,结果你还凶我。”
冷无霜知道他是什么德行,自然不会再被他骗了去,但是心里的恼火倒的确散了些。
见冷无霜冰冷的神色松动,嘴唇微抿,有些被打动了,寒楚让拉住他的手道:“随我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他将冷无霜拉去了后山,拿了倒在灵田里头的铲子挖了半晌之后捧出来一坛贴了红纸的酒来。
“师父的酒我没有全喝掉,还留了一坛。”
冷无霜接过,愣愣看着,颇觉恍如隔世。
这酒本是要送给同他定亲的一个女修的。
当年灵云派还未遭大难,正是鼎盛之时,那女修也是名门大派的修士,灵云和那女修的门派有意撮合他二人,让他多和那女修在一块论道修法,一来二去,他也的确心生了爱慕之意。
只是后来灵云遭难,这女子的门派却突然变了脸,直接毁了约,让女修同另一个大派的精英弟子结了礼。
当初他正蒙灭门之恨,听闻这一消息更是心如死灰,整个人从头到脚凉透了,却不愿意在年岁尚幼的玄天面前表现出来,硬生生忍着心里的这些痛苦,以至于之后,再发生什么痛苦的事情或是受了伤,他也习惯性的忍着,再怎么难受也忍着。
一忍就是一百个年头。
只是如今再想起来,却只剩感慨了。
寒楚让没发觉冷无霜异样,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打开,在冷无霜眼前晃了晃,眼带笑意。
“师父你看,我在这次除妖的那地寻到了珍馐草的种子,我明天就把它们种下,还有,我重新在灵云派修炼台前的池子里养了灵鱼和荷花,灵云山顶的雪莲我之前就种上了”他声音突然一顿,眼中的笑意也凝固了片刻。
他忽然紧紧抱住冷无霜,闷声继续道:“若是师父想要,我也可以把魂还给你的,把心给你都可以,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气。”
冷无霜闭目,鼻尖抵在寒楚让的胸膛,感受着那里传过来的温热温度,心头一块也似被融化了一般。
他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角,哑声道:“好。”
寒楚让运气背,没看见冷无霜那百年难得一见的笑容,听他答应了自己,又没忍住犯了贱,揶揄道:“仙鹤我就不养了吧,师父若是想,骑我就好了。”他意味深长一笑,继续道:“晚上在床上的时候,师父想怎么骑怎么骑,定让师父骑个舒服。”
“滚。”
当然,到了夜里还是被寒楚让得逞了,冷无霜发情的时候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外头星光密布,凉风袭袭,里头却火热暧昧,sè_qíng淫靡。
这白日里严肃正经的道长此时正赤身luǒ_tǐ,双腿大开地跨坐在寒楚让大腿上,从他光滑白皙的后背看去,接连着他曲线优美腰部的雪臀正上下地动作着,每一次落下都将寒楚让这根直挺挺、硬邦邦、怒红涨紫的性器吞得更深,那性器有如一柄煞气极重的凶器,凶巴巴地捅进去又被抽出来。
寒楚让快爽飞了,紧紧掐住冷无霜的腰肢粗喘。
“霜霜师父,你这xiǎo_xué好会吞,徒儿快要被你夹射了。”
冷无霜虽受不了寒楚让这粗鄙之言,但自己又的确舒爽,这个姿势能吞把那粗大肉根吞得很深,每次都能戳到那最深的一点,顶得他头皮酥麻,yín_shuǐ涟涟,淌得寒楚让小腹上都是湿哒哒的水儿。
冷无霜没搭理他,闭着眼睛继续上上下下地动着,假装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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