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你父亲知道了,还不得说你。”柳氏笑着说道。
“此次大婚不过是联姻罢了,表面形式,有父亲亲自前去已是足够,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如何会引起别人注意了?”曹丕笑答。
“阿满去给曹公贺喜了,如今不在家中,”典夫人随口说的。
“此为奋威将军张华,”曹丕介绍道,他看向张春华,面露询问之色。
“奋威将军,是原来的河内太守么,”柳氏微笑道,她心中纳闷,子桓怎会介绍将军来与她认识?便是为了公事,也该找阿满才是。
见着故人,典韦心中一块巨石落地,不再惧怕,渐渐也就放开了。
只是若是想要见到那些孙子孙女们,必须得亮出自家人的身份来,否则谁会将自家孩子们随随便便去给第一天认识的外人瞧呢?
典韦来都来了,还能不看看自家第三代就走吗?他与张春华商量道:“我原是陈留己吾人,柳娘与我是同乡,你便用上我那侄儿的身份,也是可以的。”
张春华眨眨眼,眼中笑意满满,她以眼神询问:我该怎么做?
典韦说道:“好在你那张华身份是假的,只需对柳娘说,你母亲是陈留己吾刘氏,她定会相信你的身份。”
张春华依言照办:“问典夫人安,我虽自河内而来,家母却是陈留己吾刘氏,不知典夫人可还记得?”
柳氏闻言,惊讶地站了起来,“你母亲是刘氏?!可是刘豪之妹,刘琴?”
张春华不知道这些,见典韦点头,自是也跟着点头。
柳氏高兴极了:“不曾想,二十多年过去,竟还能见着故人,我当年与刘琴关系亲如姐妹,只是后来她嫁到了外地,便再也没联系上了,也不知她如今如何了?”
典韦:“就说是难产过逝。”
“她已经难产过逝了,”张春华答道。
柳氏遗憾道:“原来如此,倒是苦了你了,那么你舅舅刘豪呢?”
典韦忙说道:“刘豪早就死了,当初他被李永杀害,我杀死李永为他报仇,得罪了人,这才离开了乡里外出闯荡的。”
看来柳氏并未完全相信这些托词,张春华微微摇头,在柳氏的审视下说道:“当初典叔叔为舅舅报仇,得罪了人,从而不得不离开乡里,那是性命相托的恩情。”
果然,柳氏听后完全信了,面露慈爱之色,对张春华和颜悦色说道:“当年刘豪与夫君是过命的好兄弟,刘琴出嫁之前都是唤夫君为典大哥的,你是刘琴之子,合该叫我一声柳姨。”
张春华乖巧应下,在柳氏的期待中说道:“柳姨。”
“哎!”柳氏喜上眉梢。
曹丕见柳氏已是慈爱抓住张华的手,与他叙旧怀念曾经,不由信了张华的身份。
典韦期待道:“我能看看我那些孙子孙女们吗?”
张春华难得见典韦提要求,忙对柳氏亲切说道:“我听二公子说,典府如今是枝繁叶茂,不知可有幸能见见几位小侄儿侄女。”
柳氏高兴道:“自然可以。”
她命人带来几位小娃娃,最大的姐儿典韦曾经还抱过她,如今已是会跑会跳了,而小一些的去年才出生,都还是只会哇哇大哭的奶娃娃。
典韦一个个数过去,口中暗骂一声:“这臭小子,没想到还是个花心大萝卜,一下子生那么多!”
柳娘如今全副心神都在几个孙子孙女身上,她是典家最权威的老夫人,整个后院的女人们都捧着她,谁都不敢得罪她。
她日子过的滋润,心情自然也变好了,逐渐走出了夫君战死的阴霾。
“挺好的,如今这样,也挺好的,”典韦连连说道,红了眼眶,看到这个家没有垮下,他很欣慰。
张春华与柳氏说这话,很快便将典家这些年的变化套了个七七八八,离去前,张春华拉着柳氏的手,亲切说道:“柳姨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可差人来寻我,只要是我能帮的,定义不容辞。”
“放心,曹公体恤我们家,又有二公子照拂,我们家过的挺好。倒是你呀,如今年岁也不小了,该是相看起姑娘了,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才能照顾好你,家里才不会乱了套,”柳氏语重心长地说道,言语间已是将她当作了自己侄子。
张春华不动声色抽了抽嘴角,干巴巴地说道:“这个,要看缘分的。”
回去路上,曹丕见张华一直沉默,状似不经意地说道:“两年前,典将军战死,典家几乎都乱了套,典满原来的正妻得上痨病自尽了,典夫人大受打击,消沉了很久,大病一场险些也跟着丢了性命。”
“好好的,怎会得了痨病?!”
“据说是误食生食,”曹丕摇摇头,避而不谈。
张春华果真被他的话题所吸引,急切追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典满升至郎中,纳了一房又一房小妾,那些妾室们纷纷大了肚子,典夫人没空去胡思乱想,养好了身子,整日里忙着整顿后院。待那些孩子们出生后,整个典府都热闹起来了,这才过得欢快了些。”曹丕感叹道:“典郎中,当真是人中豪杰。”
这操作,怎一个骚字了得?
张春华:......
典韦哈哈大笑:“这臭小子,尽是想些馊主意。”
吕布羡慕嫉妒地眼红,无语凝噎:“论好生养,还是你儿子能耐。”
他死前只有一个闺女,还是妾室所出,临死了都没人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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