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月光的关系,才得到参赛资格,原来不是?”白水华插嘴,开玩笑道。
莎莎一脸认真地回答他:“严格说起来,其实就是。”
白水华捂胸口作心痛状:“刚说我帅得惊天动地,转眼就不认了,心好痛,嘤嘤嘤无法夫吸了……”
“好好说话。”莎莎娇笑着打他。
柴律:“哈哈哈哈哈!”
“女人”们聊些女人的话题,男人们当然也有自己想聊的。
做什么工作?”陆必茂举杯。
“叫我泽之就好,”白水华也举杯碰了一下,“卖口才,讨个生活罢了。”
不是销售就是保险,陆必茂在心里撇了撇嘴,嘴上还是客气一下:“挺好挺好,这一行做得好赚得多。”
“背了很多债,不努力不行啊,”白水华一杯饮尽,笑得很开朗,“听律律说你做……自己开公司?青年才俊啊!”
“没,公司是我爸的,我只挂个虚名,主要工作还是玩些股票。”陆必茂摆了摆手,虚怀若谷。
听到股票,白水华脸色深远了三分,似乎对某些记忆讳莫若深:“股市风云,变幻莫测,前些年我在里赔了不少。”
“都是一样的,最开始我也交了一点学费,学深了就好很多,里面的技巧,改天我教你一下?”
“一言为定!”
……
酒喝到后半轮,大家的意识有点模糊,自我开始放飞。
柴律抱着白水华的右臂,撅着嘴往脸上亲: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莎莎坐在对面,醉眼朦胧,举着满满一杯啤酒晃来晃去。灯光在杯盏中折射出五光十色,淡黄色的液体入喉苦涩到心扉。
突然她指着白水华说:“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挺瞧不上你,我的月光啊,是阳光下那个温润如玉的美少年,而你?只是一个要钱没钱、要学历没学历、空有一张脸的男嗝——”
“我最喜也最喜欢我吧……”
“男嗝——”莎莎嗤笑一声,“说得好听,谁不知道就是高级m嗝——呢……”
“你醉了。”白水华挣开柴律,把他推回陆必茂身边,然后拿走莎莎的酒杯,温柔安抚她。
莎莎伏桌痛哭:“为什么他走得那么早……我一直不联系他,就是害怕某一天他告诉我他要死了……”
“他会不会怪我?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死了,我却变了心……明明你哪里都不上他,为什么我难以自拔……”
越是安抚,她哭得越凶。
“完全醉了,”白水华无奈摊手,对正在安抚柴律的陆必茂说,“今天差不多到这里结束吧,两个醉鬼,我们一人一个?”
“不用麻烦,我叫了莎莎家的司机,已经等在门口了,”陆必茂把柴律揽到自己怀里,公主抱起来,“你自己回去就好。”
“行吧,那路上小心。”
“路上小心。”
。
陆必茂抱着公孔雀斗美的心思赴约,万万想不到最后以这样的方式收尾。
“表哥,昨天的事先不要告诉我爸妈,我知道应该怎么做。”第二天一大早,莎莎就打电话给他。
她的声音十分疲惫,陆必茂不忍心再逼她,便暂时答应下来:“嗯,我知道了。”
“谢谢表哥。”
然而,虽然莎莎信誓旦旦地说她知道怎么做,陆必茂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过了几天,这种预感成为了现实。
“你知道吗,月光不是病死的,认识他的护士姐姐告诉我,他是在家里浴室用水果刀划破动脉,自杀死的!”
莎莎站在白水华家门口声嘶力竭喊道,陆必茂去接柴律,刚好目睹了全过程。
“我的月光,那么坚强,那么渴望活下去,怎么会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
“你是在怀疑我吗?”白水华揉了揉额角,对她的无理取闹很是头疼,“当时我们的经济状况很差,欠了一大笔债,我一个人做男公关支撑这个家运转下去,月光觉得拖累了我。”
“伯父伯母去世的时候不是留下了一大笔钱吗?”莎莎仍是不信,“护士姐姐说他那时候身体状况有所好转,你不常来看他,但你一来,他就整个下午郁郁寡欢。”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情愿相信一个不熟悉的人而不相信我。”白水华皱眉道,“医院有多能花钱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时候我忙于工作确实有些忽略他,但这没办法,我只能这么做。”
“对他我问心无愧,”他一字一顿地说,“毕竟我是他的亲哥哥。”
莎莎默然不语,白水华叹了口气,把手里的便当盒递给她:“从医院跑过来肯定没吃饭吧,我做了一份便当,本来打算明天送给你,现在提前给你。”
他撩起她的鬓发,心疼地说:“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你最近瘦得太厉害了,我很担心你。”
剩下的话变成情侣间的私语听不真切,但目光触及到便当盒时,陆必茂伸长了脖子。
这不是律律的饭盒吗?为什么白莲花也有?不是说特意为他做的爱心便当吗?打开车载冰箱,确定放着个一模一样的,陆必茂一脸懵逼。
刚想问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柴律,一看他已经睡着了,陆必茂打消了念头。
算了算了,这些小事没必要问太清楚,白莲花有,他也有,乐观点看这说明律律起码一碗水端得平。
离开前,看着夜色中相拥的两个人,陆必茂沉吟片刻,给莎莎家的司机发了一条短信:“她在白莲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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