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叙旧都无所谓,唯独你,绝是不安好心眼的。」司马杏瞪视道。
正当骆猗尹还想说些什麽时,一个黑影闪到他的面前,接过他手中的一杯酒,朝他微微一揖,恭敬的道:「喝下这杯酒就当作是属下为格格对您的不敬赔罪。」
话落,那人已将酒杯的酒饮尽,站在他身後的司马杏连阻止也来不及就这麽眼睁睁的看着他喝下了这杯被她认为居心不良的酒。
「虚!你在做什麽?」司马槿看着他失礼的动作低声斥喝道。
「抱歉。」说完,虚微微躬身退到他的身後,不发一语。
见状,司马杏怒道:「既然酒都喝了,可以让路了吧?」
「我是找你叙旧,而不是找个素昧平生的人。」看见虚的动作让骆猗尹脸上的笑容在也挂不起来。
「既然是我的属下,就代表了我,你有何异议吗?」司马杏挑高了眉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闻言,骆猗尹为之气结,末了,选择了拂袖而去。
见他离去,司马杏才转过身,看着虚道:「身体有何不适?」
听到她的问题,虚摇了摇头,不解的望着她。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怕他在里面下药,这就是我刚才为什麽一直推托的原因。」司马杏苦笑道。
「下药?」闻言,司马槿不可置信的低叫了一声。
「是啊!他这人一向如此,手段永远都是那麽的激烈。」说着,司马杏又露出了苦涩的笑靥。
「皇姊那我就先和虚一起回去好了,有个人照应总是好的。」司马槿走到虚的旁边看着她道。
「也好,我看你似乎也不习惯这样的场面。」司马杏微微一笑道。
得到了她的应允司马槿便对虚道:「走吧!」
「是。」
见他们离去司马杏才噗嗤一笑道:「真是连一点身为皇子的自觉都没有,你说是吧?」
「是啊!不过这就是我们的主子。」闻言,凤挪嘴角微扬,面露笑意的接道。
闻言,司马杏露齿一笑,便携着凤挪和望走进了人群之中,发挥她那舌灿莲花的本领周旋在各个人群之中。
※※※
是夜,皎洁弯月如勾玉,殿前的庭园溪水潺潺,不时飘来阵阵清香,令人心旷神怡。两道身影坐落在庭院前,看这眼前的美景,并没有进入殿内休憩,这是缘於虚所要求而致。
「还热吗?」司马槿看着虚在月光照耀下显露通红的脸不解的问道。
「嗯……」说着,虚的头上又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水,像是陷入了极重大的煎熬之中。
见状,司马槿拿出随身的丝质手帕替他擦拭额上的汗水,担忧的问道:「会不会是因为那杯酒的缘故?」
「或许。」
说完,虚突然蹲下身子,不停的喘着气,这突来的举动吓坏了司马槿,他连忙半蹲在虚的身旁急道:「我去叫御医来。」
话一落下,司马槿便站起身直往外冲,但在站起来那一刹却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头一晕,回过神来便发现自己被虚给压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虚?」司马槿看着面色潮红的虚迟疑的喊道。
虚像是没听见他的声音,用一种急热烈的目光注视着他,彷佛要攫人而食。
「虚?」看着这样的他司马槿有些心慌的唤道。
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虚放开了他,将自己滚到一旁用一种司马槿从没听过的激烈语气道:「快点离开!不然你会後悔的。」
闻言,司马槿从地上爬了起来迟疑的看着对方,过了良久,提步向他靠近。
「离开!」发觉他的靠近,虚又大叫了一声,语气中不再存在着恭敬,反而是气急败坏的成分居多。
「你到底是怎麽了?!」不顾他的反对,司马槿蹲在他身旁担忧的问道。
司马槿没有得到虚的回答,反而是得到了一个炽热而粗暴的一吻,吻毕,双方的嘴唇都流出了血丝,铁锈的味道蔓延在空气中,更加刺激了虚那敏锐的感官。
「……春药?」司马槿看着面露潮红、眼神涣散的男人下意识的喃道。
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虚的手急切的探向他的衣内,像是个初尝jìn_guǒ的毛头小子般不停的上下摸索着,直到感觉身下的身体一僵,便本能摸向司马槿胸前突出的茱萸,不停的搓揉,时而重时而轻,惹得司马槿发出轻吟。
虚拉开他的衣服,冷风顿时灌了进来,让司马槿打了个哆嗦,神智也变得清明,他看着身上的男人,不知所措的看着男人轻咬他胸前留下一个个暧昧又醒目吻痕,甫一抬起手想抗拒,却像是被人看穿似的立刻反转到身後,动弹不得。
「虚……快放开……啊!」毫无预紧的被人抓住了身下的脆弱司马槿登时僵在了原地,脸色瞬间涨红。
对於他的话虚像是老僧入定般充耳未闻,衣衫也被退到了臀边,洁白的身子顿时失去遮蔽物,敞开在男人的眼前,无一不刺激着男人的视觉感官。
「啊!」发觉前胸的突起被男人重重的咬了一下,司马槿吃痛的低吟了一声。
虚抓住司马槿脆弱的手并没有因此而松开,反而游移到了对方的身後,那个曾未有人到访过的禁处。
轻轻的一个触碰便让司马槿打了个颤,但很快的便退开了,这让他松了口气,可旋即便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痛得惨白了张俊脸,虚毫无预紧的将自己的灼热挺进司马槿的股间,瞬间空气中弥漫着比刚才更加浓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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