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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为什麽,反正这事就这麽定了!」凤挪抓了抓头不耐的说。
「不。」虚直盯着他淡淡的道。
凤挪看着虚难得固执己见的样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正想说什麽话说服他时,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突然回响了整个山谷。
「有趣、有趣,两个人都一样,这让我更好奇你们救人的原因,那个主子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吗?还是你们的心上人?」汝澐天大笑道。
闻言,凤挪顿感哭笑不得,而虚的表情还是一如往常,连眉也没挑。
「怎麽了?被我猜中了吗?」
「我家主子是男子。」凤挪摇头叹道。
「男子?那又如何?你们太迂腐了,你可知道,我汝澐天的恋人可也是与我同性的人。」说完,他狂妄的大笑。
听到他的话凤挪大为吃惊,虚的眼底也表现出了淡淡的讶异。
「怎麽?不信吗?我们可是对连神仙也羡慕的鸳鸯。」没听到他们的声音汝澐天又道。
「不是的,我们只是有点讶异。」凤挪迟疑的说。
「是吗?那既不是救命恩人又不是心上人?你们为何要舍命相救?还是你们不敢承认你们的主子是你们的心上人?」
他的话一落下,一名身穿锦衣的青年从树丛後面走了出来,嘴角挂着一抹笑,还不停的摇头着手中的扇子,颇像名出身名门的公子哥儿。
「小子告诉我你们的理由吧!我汝澐天可不平白帮人的,如果你们的理由让我开心的话,我或许会破例帮你们。」
「我不知道你想要听到什麽样的答案,或许正如你所说的,我们的面相能让你知道我们是怎麽样的人,又或许我刚刚所说的话只是为了让你下山帮助我们,或许我心里是知道答案,但是却不敢承认。」凤挪看着他笑了笑,又道:「但你现在真要我说的话,我会告诉你,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只知道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子就这麽死去。」
闻言,汝澐天也回以一笑,旋即又望向了站在一旁的虚。
「不知道。」虚表情淡漠的道。
「是吗?那你们的主子对你们而言是什麽样的人?」汝澐天摇了摇扇子笑道。
「很温柔的人。」凤挪思考了很久才道。
「很好的人。」说完,虚的嘴角微微的上扬,这让凤挪呆愣了许久。
见状,汝澐天笑得一脸灿烂的问道:「听起来很笼统,那他的外貌如何呢?」
「天仙之貌。」凤挪赞叹道。
「家世呢?」
「皇族。」凤挪搬出皇室的名号,企图想让对方答应自己救人。
「那他的缺点呢?」听到他的话汝澐天微微一笑,依然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闻言,凤挪和虚想了很久,最终摇了摇头。
「照你们的说法听来他是个完人,那你们为什麽会信誓旦旦的说你们不会爱上他?尽管这人跟你们同性。」汝澐天意味深长的挑眉道。
「你们是真的认为不可能还是配不上?」说完,汝澐天满脸兴味的看着他们。
过了半晌,凤挪才直瞪着他道:「不可能。」,而虚则是默不吭声的看着他,让人分不清他的思绪。
「是吗?那最後一个问题,你们的主子叫什麽名字?」汝澐天再度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笑问道。
「司马槿。」
听到凤挪的回答汝澐天的眼皮动了动,末了,启唇道:「走吧。」
见状,虽然两人都感到疑惑,但更多的却是喜悦,完全忽略的汝澐天那一张因为听见司马槿三字而哭笑不得的脸,最後终是认命的进屋拿了医箱跟着凤挪和虚翻下山崖。
由於时间紧迫,凤挪便和汝澐天共乘一匹马与虚并列奔向皇宫,快马加鞭,硬是将近半天多的行程缩短成了不到半天。
快、快、快,这是他们心中目前唯一的想法,他们已经在山上耗了近半天的时间,再慢一点可能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事情。
一进到皇宫大门外,他们只和熟识的士卒打了个照面,便将汝澐天拦腰抱起,快速奔向落心居。
三人甫一来到殿内,汝澐天便感觉不对劲,因为司马槿脸上的苍白有如缟素一般,已成屍居余气之象了,见状,他快步上前,强迫性的往司马槿嘴内送入一颗丹药。
看到他的举动司马流眉一挑问道:「你让他吃了什麽?」
「怎麽每个病人的家属总爱问这问题,这当然是保命丹啊!要不是这小家伙情况危及我才不会祭出这样法宝。」汝澐天没好气的白眼道。
看见他无理的行径凤挪不禁为他捏了一把冷汗,但司马流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多做表示,彷佛他没看见对方的无理行为。
「好了,也该谈谈正事了,小家伙的病可不适合在这养,我得将他带到我的居所去才行。」汝澐天指着床上的人道。
看见司马槿的呼吸渐为平稳,司马流松下了一直悬挂着的心问道:「几成?」
「十成十,不过你得全听我吩咐。」汝澐天自负的笑道。
「行,只要你不食言。」司马流爽快的回道。
「当然,也不想想本大爷是哪号人物。」他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大笑道。
忽略对方那过於刺耳的笑声,司马流又问:「何时启程?」
「此时,俗话说得好一寸光阴一寸金,这病例我也曾碰过,所以也算是有经验,但药材只有在榷天山才有。」汝澐天停下了笑声解释道。
「好,望和凤挪负责护卫,虚留下。」司马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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