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现在醒来又头痛欲裂,方琼皱起眉头打量身边的环境,离开沙漠并且不惊动风倾的话,那么以现在的情况看来,他此时也许离扎营的地方并不太远,但是对方做的滴水不露,怕是陈默等人也没有注意到。
那么,他现在在哪里。
完全醒来睁开双眼,适应透亮的光和脑后的疼痛后,方琼听到外面有吵杂的声音,像集市,而且越有震耳欲聋之势,很吵,他的耳朵都快要震破了。
他现在似乎身在帐篷之内,双手双脚被反绑,他的嘴巴还被不知干净与否的毛巾塞住,很典型的绑架案,他就是受害人,是哪个混蛋这么没品,在他解手的时候趁机将他打昏带到这里来。
方琼冷静地打量他能看到的范围,对面坐着一个正在打瞌睡的男人,他的头一点又一点,身体快要歪倒凳子的另一边时,他努力睁开眼睛,望向方琼的方向,发现他醒来后,踢了他一脚,然后抱着他的枪跑到外面通报。
动弹不得的方琼现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他的双手被绑得很紧,动一下手腕就极其疼,大概这几年养得太好,皮肤都没有以前粗糙,皮糙肉厚的话根本不会在意其他疼痛的感觉。
那个看守他的人出去后,不知道跟外面的谁说了什么,外面的吵杂声变小,但还是有,不过至少声音没那么大,没让人的耳膜要破掉,这些抓他的人对他有什么意图,他可不认识谁谁,或许与凤倾有关?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靠自己坐起来的方琼看到进来那人的脸庞,清晰可见,让他几乎不会忘记,这张脸他可是看了二十几年,全身上下哪里有多少个痣,多少个疤痕都一清二楚,那人身后跟着的是另一个他想忘记也忘不了的男人,他二师兄哪,真是可笑,死之前还跟他一块喝啤酒的男人,现在就成了不共戴天之仇之人,只能说造化弄人。
占据他身体的那人和二师兄。
他再次看到这两个人情绪竟然没有想象中波动那么大,就平静地看着他们,想从他们眼里得出什么结果,或许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三师兄将自己是方琼的事情告诉他们?难道他又看走眼了?三师兄与他们也是同伙?
一个又一个问题在方琼的脑子里冒出来,全世界都被背叛了自己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真是凄凉。
“你是跟在凤倾身边五年的赵清明。”那个占据他身体的人开口,说话方式也许与自己不同,但是声音是一样的。
不过,没想到对方竟然不是在意自己是方琼的灵魂,而是单刀直入的肯定他与凤倾的关系。
“是又如何,你们抓我过来有何有意,用我来威胁他?”他的身体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值得他们关注的。
“想不到我们还是旧识。”方琼刚开口,他的二师兄就打量他一会儿说道,然后让人给他松绳子,想必他想见那天在书城里方琼抓着他有话要说的场景。
只不过,他现在问方琼,对方也不会告诉他一二三四。
“我不认识你。”方琼否认,被解开绳子的他眼里充满恨意,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恨意从何而来,二师兄更是不明白这孩子怎么每次看到自己都像看到仇人似的。
他坐在准备好的椅子上看着对面的方琼温和笑道:“难道我跟你过仇,我向你借过钱吗?”
“你没向我借过钱,不过你向我借过命。”方琼忽然笑道,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你的话真有意思,真看不出来你今年才十多岁,以后我们合作的话想必大家都会很开心。”二师兄说出来他的来意。
方琼并不想如他的意:“很抱歉,我还是学生,不懂跟人做生意,不知这位不知姓名的先生请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很相信即使我违法犯罪也轮不到你们来请我。”
“真会说笑的孩子,凤倾身边的人都这么有趣吗?主公。”二师兄对那个人说话竟然是毕恭毕敬,真让方琼大开眼界。
那人眼里闪过一抹犹豫,然后掐起方琼的下巴,目光通着阴狠说道:“真不知道你哪里值得他养你五年,长得可比陶白差劲多了。”
很显然,对方非常清楚凤倾身边的人,连陶白都知道,真是可笑。
“请问男人和男人之间有什么可比性吗?”
他很想知道陶白与凤倾之间的关系,到现在为止,由于凤倾与众人的掩饰,他真的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是情人关系,现在要从别人口中,他的心越来越难受,可是他还表现出一脸的不在乎,更难受了。
“在别人看来可能没有,但是,凤倾身边的男人绝对就必须有,比长相,比身姿,比学识,比个性,比灵动,多了去了,不过,千百年来,只有陶白在他身边呆的时间最长,活在这个时代的你不会不会知道男人也可以与男人相爱吧,他们千年前就是这种关系。”
那人顶着方琼的身体告诉真正的方琼,他的情人与别人早早就有了关系。
但,又能怎么样,他们似乎根本就没有未来,而且他早也猜想过,只不过没想到是从自己身上流出来,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你们,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然后,方琼大笑,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倒是把那人和二师兄吓了一跳,他们只是来与小朋友说清楚他要怎么帮他们,没想到竟让他变得疯疯颠颠,他和凤倾之间的关系似乎有待进一步发掘。
方琼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呵呵发笑。
其他人拿不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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