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灵山南侧除了礼堂,还建有不少院士别墅,有一位暂居于美国的院士将别墅借给了顾柏时。
沈枝秋将两人赶到那幢别墅去住,她要把顾柏时的房子布置成新房。
婚礼前一夜顾柏时和陆夕寒为了休息好,很早就上了床,但陆夕寒一直睡不着,他在床上翻了十几个身,顾柏时没办法只好坐起来,问道:“既然你这么紧张,不如我们做些解压的事情?”
陆夕寒惊恐道:“别别别,明天很重要!”
顾柏时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额头,笑道:“那就明晚吧。”
他将陆夕寒再次抱进怀里,这次陆夕寒果然不敢再动,生怕顾柏时又提出什么奇怪的想法。
很快陆夕寒就睡了过去,而顾柏时本人却没睡着。
他闭上眼睛,开始数兔子,数到第二百只还是没睡着。
而怀里的兔子已经开始轻轻打呼。
顾柏时只好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走到客厅里给萧何打骚扰电话。
“诶我操,都几点了你还打电话,你不怕你老婆觉得你背着他偷情啊!” 萧何忙了一天布置礼堂,刚睡着就被电话吵醒。
“我还以为你又在酒吧里。” 萧何这人平时不浪到两点不睡觉。
“哪儿能啊,我要再去那里,严筱不得扒我一层皮?” 萧何和严筱打算冬天结婚,和顾柏时错开。
两个人准新郎莫名其妙的开始聊天。
“今天辛苦你了,礼堂布置的怎么样了?”顾柏时和萧何说好两人的婚礼互相帮忙。
“有本大艺术家出手,当然没问题了,你放心,保证浪漫!”
顾柏时并不太放心,他的婚礼实在隐秘,不敢交给外人布置,也不想再麻烦母亲。但他想起萧何上次给严筱和他的“相亲”布置的烟花,觉得这人很不靠谱。
“你明天别穿太花哨了,好歹也是伴郎。” 顾柏时没话找话说。
“我保证穿的低调,绝不抢你顾博士的风头!”萧何说完觉得不太对劲,转而问道:
“喂,顾博士,你不会是紧张的睡不着吧?” 他哈哈笑了几声,“顾柏时啊顾柏时,你也有今天!”
他和顾柏时同学同事这么多年,最佩服顾柏时的就是他的镇定,不管什么考试还是比赛,他都丝毫不紧张,没想到一个婚礼竟让这位老同学紧张的睡不着觉。
顾柏时不理会他张狂的笑声,挂了电话。他走到衣帽间检查明天要穿的礼服,又检查了一遍对戒,最后环视一周,看到床上睡着的人,像是终于检查完毕一样松了口气。
第二天陆夕寒五点就蹦了起来,他摇醒还在睡的顾柏时。
“老师别睡啦!快起来和我结婚!”
顾柏时听到结婚两个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陆夕寒发觉他似乎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帮忙揉着他的太阳穴,担忧道:“没睡好吗?”
顾柏时摇摇头,他不会说他做了一晚上的梦,一会是婚礼有人闯进来搞破坏,一会是戒指找不到了。
两人刚洗漱完,沈枝秋就风尘仆仆的敲门进来了。
“你们动作得快点,别误了吉时。”
不过幸好两人不需要化妆,省了不少时间。
两人穿上礼服后互相帮忙打领结,陆夕寒系着系着就开始笑,他从早上醒来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那种甜蜜又紧张的心情他会记得一辈子。
顾柏时看他笑也忍不住掀起嘴角,他低头在陆夕寒唇上轻啄了下。
陆夕寒踮起脚也回吻他。
这一幕被沈枝秋看到,她叹了口气,“两位公子,婚礼上有专门给你们接吻的时间,现在赶紧准备吧。”
陆夕寒闹了个红脸,往顾柏时背后躲去。
沈枝秋知道这儿媳脸皮薄,她干脆出去给亲戚们打电话指路,给小两口单独空间。
顾柏时将陆夕寒拉过来抱进怀里,“她以后也是你的母亲,你不用感到不好意思。”
“不,就是我妈妈在这里看到我们这样,我也会不好意思的!” 他才不像顾柏时脸皮这么厚。
顾柏时听他提到自己的母亲,自然的将话题转移开了。
文华礼堂状如城堡,青色藤蔓蜿蜒在古老的墙壁上,而今天礼堂门口有一道巨大的花门,白色绣球花爬满花架,一幅《岁寒松柏图》挂在其上,知者知道这是谁和谁的婚礼,不知者还以为这里在举办什么画展。
参加婚礼的人陆陆续续都到了礼堂,萧何和严筱帮忙接待。
校长彭明之是今天的证婚人,他和顾平川站在窗旁聊天。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接受你这个儿媳了,我以为你会反对到底。” 彭明之和顾平川是多年老友,对顾平川为人再了解不过。
顾平川哼道:“那还要看他表现怎么样。” 大有表现不好就棒打鸳鸯的意思。
彭明之却知道顾平川这么说已是认可了,他笑道,
“我也是看着柏时长大的,他其实和你挺像,认准一件事一个人就不会改变。我只是担心,以后会不会有人拿他们的事做文章,毕竟我也不会一直在这里当校长。”
顾平川闻言眉毛一竖,恨声道,“我倒要看看谁敢举报我顾平川的儿子儿媳!”
不久一个年轻人向他们这边走来,正是陆夕寒的伴郎李耀文。
李耀文今天用心打扮就为这一刻,他礼貌的和顾平川与彭明之攀谈起来,两位年长者没有对年轻人表示出不耐,顾平川甚至还有点羡慕李永来的儿子这样懂事。
到了十一点,礼堂里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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