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有一个准确的定义,那它是一根长长的、尖端有点锋利的、一端冻着剑柄的冰凌。
温折难以置信的把这段冰凌看了又看,还是找不出它有什么异常之处。
“天下剑修为何能以一当数?因为他们把自己开刃、冶炼,把自己打磨成三面皆锋的剑器。”
“天下剑修为何无一能与本君并肩?因为是四海的剑似本君,不是本君照着九州的宝剑修炼!”
一直以来,云素练在温折眼中的形象都是冷漠而锋锐的。
而如今,温折见到了这位六合第一的剑君的骄傲和狂气。
“多少剑修被自己的剑禁锢住?只知道让自己更无情,更像剑,那是蠢材的作为。从来不是剑用人,而是人用剑。”
云素练提起那根冻住剑柄的冰凌,轻描淡写的向地上一插,温折就感到脚下明显的晃动之感。他低头看去,只见无数龟裂自插剑之处蔓延了数十米有余。
“本君拿一截冰柱,冰柱就是剑!本君提一块朽木,朽木就是剑!就算本君拎起的是一个容雪淮,那他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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