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
“……”安民没吭声,把目光转向了顾陵。顾队长淡淡望着窗外,好像这里发生的事情和他没什么关系,平静的就如同刚才安民不过在楼下巷子里和一个小青年握手致敬似的。
“……队长。”安民望着他,“你想怎么处理?”
顾陵没答话,李旭在旁边重重叹了口气,死气沉沉地说:“……停职。”
安民皱起眉头。
周毅咬了咬嘴唇:“我们也不想这样,如果单是这件事,我们也没理由就给你停职了……可是……啧,真是麻烦,你说你怎么就和他搅和在一起了?李旭,你把那张照片调出来。”
李旭看了一眼安民,走到旁边的电脑前,点开一个文件夹,浏览一遍,找到了一张照片,他把它点击放大。
照片上是那个秃瓢楚波,抱着一个厚嘴唇大/波/浪的丰满女人。
“这是旧厂房里猝死的楚波和他妻子的合影。”李旭说道,安民站在门口看着,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李旭瞟了一眼安民,把这张照片点掉了,又调了另外一张照片出来。
这一次,安民觉得自己的血都凉透了,他盯着电脑屏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个大/波/浪/女人和一个黑发青年坐在一起,两人凑得很近,好像在低声耳语些什么,拍摄地点是一个酒吧。就是安民第一次把余小豆抓回来的那个酒吧。
“这女的案底也不是很干净,上次突击检查这家酒吧的时候,她就在里面吸/毒。”李旭轻声说,回过头来看着安民,“余小豆的头发是不久前才染黑的,他们在这几天有过交集……他,和楚波的妻子。”
一直沉默的顾陵突然说话了,但他眼睛还是望着窗外,淡淡的声音传过来:“……余小豆现在是我们的怀疑对象,你既然和他关系亲密,就不能参与办案,从今天起你停职离任,直到你能够拿出证据,证明你和余小豆已经撇清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告知虫子出没处~虫子已修改~呵呵~
唔~挠头,明天朋友说想去买化妆品,拉我陪着……也许明天不更……嗯嗯,先打声招呼,具体还是看情况吧~看我几点钟从商场回来,虎摸虎摸~==
三通电话
安民走出办公楼的时候,阳光刺眼得厉害,他想给余小豆打个电话,掏出手机来移到通讯录最频繁使用的那个名字上,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顿了顿,终究还是作罢。
停职察看,恋情被发现,其实这些都已经不算什么了,安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余小豆到底是不是和这件案子有牵连。如果有,那他该怎么办?余小豆和那个女人的照片就像一张牢不可破的网,勒得安民透不过气来。
或许人在最无助的时候,想的都是同一个地方。
安民突然有些想家。
老住宅区的石青色墙面上流泻着大片大片藤叶,因为入秋转凉的原因,不少已经枯黄了,却仍然固执地扭错在枝头,任凭秋日的阳光蠕动过这些蝴蝶残翼般的薄脆肢体。
家家户户是炒菜的咝咝声响,排气扇运转着。
安民回到父母家里的时候,妈妈正在厨房里忙活,爸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老花镜架在鼻梁,看到儿子开门进来了,瞪抬起眼睛,愣了几秒钟:“民民?怎么闷声不响就回来了?”
安民长大之后就很少听到有人这样称呼自己,小时候挺郁闷的,语文课本上面的名字一百年不变全部是“丁丁”“冬冬”“明明”“小花”,当然,“明明”偶尔也会变成“小明”,自己对着小学课本看丁丁明明主演了六年低等教育,自然也因为谐音问题被同学嘲笑了好半天。
可是当长大之后,当初的那群小甜童音都成了青少年的公鸭嗓,公鸭嗓们也不高兴再开这种蠢玩笑,他们更热衷于讨论哪个女生的胸/部曲/线比较迷人,哪个哺乳期刚过的女教师有些胸/下坠。
于是“明明”“民民”的记忆也就淡了。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少了一个并不怎么喜欢的朋友,心里偶尔会泛起些小右/派们惯有的狗血小忧伤,可是并不是为了失去的那个朋友,而是为了承载在彼此之间,回不来的那些纯真岁月。
安妈妈没料到儿子会突然回来,什么菜都没准备,这个脸上已经有了皱纹,体型微胖的女人忐忑地搓着围裙,有些不安地笑着,望着自己英俊的儿子。
安民突然想起来,自己以前回来的时候总是看到大鱼大肉的摆满桌,妈妈不停地给自己夹红烧排骨,只说家里天天吃,都腻味了,一看到红烧肉就没胃口,叫安民多吃点。
可是现在老木桌上摆的是一盘青菜,一锅粥,还有两块卤豆腐。
老两口依旧没学会好好地照顾自己,有点钱都省着捻着,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
安民举着筷子,望着妈妈几乎白了一般的头发,觉得心里堵得厉害。
饭桌上,爸爸问他单位里的事,安民只是轻描淡写的略过几句,没有说注射麻醉剂,也没有说停职。老爷子大概知道儿子的工作具体细情有些不方便说,便就没再问,喝了几口粥,想到了别的话题上。
“民民,过了年很快就是二十八岁生日了吧?”
安民嗯了一声,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接下去老爷子慢慢悠悠地开口了:“我听说你以前那个同桌,就是小时候常来我们家玩的那个小染啊,她都已经结婚了吧?”
安民又嗯了一声,他已经知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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